说话间,陶伯拿出了当时龙嘉誉递给他的名片交到了宁时鸢手中,“你看看,认不认识名片上这个人。”
宁时鸢接过名片,在看见照片里的人和名字时,心里涌上一股没由来的熟悉感。
明明是没见过的人,为什么她会有一种亲近的感觉?
虽然感觉很奇特,但宁时鸢还是诚实的回答道:“不认识。”
“那可就奇怪了。”陶伯挠了挠头,“他们那天拿着的照片可是你真实的模样。”
宁时鸢垂下眼眸,她很少用真面目示人,龙家的人怎么会有她真实模样的照片?
“如果你不认识,那还是小心点微妙。”
听见陶伯语重心长的语气,宁时鸢浅浅笑了笑,“放心吧,就算龙家权势大也奈何不了我。”
她可不是从前那个能被任意拿捏的宁时鸢。
宁时鸢手头正在将紫雾叶制成粉末,心中则思索起了她和龙家之间的关联。
龙家……
她的母亲貌似姓龙,莫非是龙家的人?
但如果是,那为什么她母亲被谢玉芳欺辱的时候,龙家却没有站出来?
难道是巧合?
宁时鸢脑海中一闪而过一个图案,还没来得及看清,却又回想不起来。
她的直觉告诉她,那个图案和她总觉得丢失了的物件有关系。
“陶伯伯,你介意我在这里蹭一晚吗?”宁时鸢停下手中的动作,笑嘻嘻的看向陶伯。
紫雾叶处理的工序很多很繁琐,一天的时间恐怕做不完。
陶伯呼了口气,两须白胡子飘了起来,无奈发言:“你在我这住的还少吗?”
“只要你想,一直在我这住下都没问题。”陶伯伸出手,慈爱的在宁时鸢脑袋上揉了揉,“你是我看着长大的,跟我的孙女没什么分别。”
听言,宁时鸢心里一阵感动,眼眶泛起朦胧。
有些人明明是家人,却连一点温暖都不愿意施舍给她。
但有人明明是陌生人,却把她当家人照顾疼爱。
“陶伯伯,谢谢。”
……
宁家。
“妈,您把请柬都送出去了吗?”宁栀柔满脸写着翘首以盼。
谢玉芳点点下颚,给了宁栀柔一个“别担心”的眼神,“放心吧,以往会来参加的都送了,连同龙家和薄家也送了。”
“柔柔别担心,龙家一直在找人,不会放过这么好的机会。”
宁栀柔心里这才松了口气。
等到明晚,她就能够一跃成为凤凰,到时候她的出身就是最配得上薄宴礼的人!
“可是,要是薄总不来参加怎么办?”宁栀柔突然又泛起了难。
谢玉芳也有些摸不准薄宴礼的心思。
毕竟龙家要找人,这场宴会正是找人最好的机会,可薄宴礼很少出席宴会……
“没关系,等事成之后,你还怕见不到薄总么?”
宁栀柔闻言,彻底放下心来。
等万事俱备,她就一脚把沈以辰踹掉。
这样一个无能懦弱,需要依附女性的男人,她宁栀柔才看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