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时鸢面色骤然变得冰冷,她还没被这样对待过。
就在宁时鸢准备躲开时,一只大掌揽住了她的胳膊,将她往后一带。
看见来者,上官苒皱起眉头,“薄宴礼?”
宁时鸢也感到惊讶,没想到薄宴礼居然会突然出现,并且他貌似是在……保护她。
薄宴礼这一出现,在场的宾客纷纷露出了看好戏的表情。
宁栀柔的眼神则在薄宴礼出现的那一瞬间,黏在了薄宴礼身上。
薄宴礼来参加她的庆祝宴,这是不是说明,他对她其实也是有意思的?
“上官小姐想做什么?”薄宴礼墨色的眸子闪过寒芒,“看来上官家族的教育方式,不怎么样。”
被薄宴礼这么评价,上官苒顿时火大,“我的教育再怎么样,也总比薄总你护着一个两面三刀的女人要好。”
“两面三刀?”宁时鸢疑惑出声。
她怎么不知道她自己两面三刀?
上官苒只当宁时鸢是在装无辜,她冷嗤了一声,“不然呢?你在宁家这么多年,没少欺负栀柔。”
“要不是栀柔运气好,被龙家认回,还不知道要被你打压多久。”
“我欺负宁栀柔?”
宁时鸢只觉得她听到了二十一世纪最大的笑话。
她在宁家的生活,有心人随便查都能够查到宁家是如何苛待她的,怎么到了上官苒口中,就成了她欺负宁栀柔?
“上官小姐可别听信了别人的一面之词,小心被当枪使。”宁时鸢善意的提醒了一句。
毕竟宁栀柔最擅长的就是颠倒是非,把自己包装成一个受害者,然后让别人同情她。
“你以为所有人都跟你一样心机?”上官苒并不买账。
她趁宁栀柔和薄宴礼没注意时,动作毫不留情的将香槟酒泼了宁时鸢一脸。
酒精从宁时鸢脸上滑下,浸湿了衣服,白色的体恤瞬间染上了黄色,显得整个人狼狈不堪。
宁时鸢不再压抑着心中的愠怒,她抹了把脸上的酒水,“你了解我吗?”
“只听宁栀柔的评价,在对我没有半分了解的情况下定义我,这就是你身为贵门千金的识人方式?”
在宁时鸢抹掉水渍时,脸上的妆容有了脱妆的痕迹。
原本脸上的斑点在这时消失得一干二净。
这一幕落在薄宴礼眼中,薄宴礼心跳突然加速。
一个念头突然在他心中冒出,他几乎可以确定,眼前的宁时鸢就是那天晚上的那个女人。
宁时鸢就是他一直在寻找的人!
薄宴礼看向一旁的侍者,眼神示意他拿毛巾过来。
“我用什么识人方式与你无关。”上官苒依然没有半分愧疚。
一个是跟宁家断绝了关系的宁时鸢,另一个是龙家找回来的千金大小姐,谁的话是真的,她上官苒还是能分辨的。
“你要是真的没问题,为什么会跟家里断绝关系?”
这个问题,无疑是灵魂拷问。
宁时鸢也懒得与上官苒纠缠,她并不打算将她的经历说出来,毕竟上官苒这种以自我为中心的人,必然会认为她是在卖惨博同情。
“了解我的人,就会清楚我有没有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