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家這麼多錢,應該是京城富吧?】
瓜瓜:【不知道,很多古董名畫孤本沒法估值。不過家中有現銀過百萬兩的還有好幾家。】
唐詩懶得仔細翻:【都有誰啊?】
瓜瓜:【安遠侯安家,有現銀三百多萬兩,安樂伯家有現銀三百多萬兩……東平郡王也有近兩百萬兩現銀。】
除了傅家和東平郡王,其他的唐詩都沒聽說過。
她嘖嘖:【東平郡王可真有錢,光是現銀都快兩百萬兩,要是再加上各種土地、店鋪、房子、礦山等等,豈不是還要增加好幾百萬兩。要是把他辦了,抄個家,那不是就有幾百萬兩銀子了。哎呀,難怪皇帝都喜歡抄家呢,這可是個發財的好途徑。】
好辦法啊!
天衡帝和戶部尚書俱是眼睛一亮,齊刷刷地看向刑部尚書:「葛尚書,城東採花案查得怎麼樣了?」
第o1o章
午時,陽光正烈,東城菜市口,人山人海。
孫猴兩隻手縛於背後,雙膝跪地,頭髮散亂,沾滿了蛋清和菜葉子,圍觀的百姓還在氣憤地朝他丟臭雞蛋爛菜葉子。
守在一旁的官兵也不阻攔。
時辰一到,監斬官一聲令下,劊子手高高揚起雪亮的大刀,重重往下一揮,結束了孫猴這罪惡的一生。
百姓們拍手稱快,受害者的家屬們抱頭痛哭。
斜對面的街角,東平郡王輕搖摺扇,嘴角勾起滿意的弧度:「回府。」
剛轉身卻撞上一個柔軟嬌弱的女子,緊接著一股幽幽的桂花香竄入鼻息。
東平郡王伸手扶住了這女子的肩,然後稍稍往後退了一步,語氣溫柔地說:「小心。」
那女子站穩後,抬頭看是一名儒雅溫和的男子,臉頰上頓時飛起了兩片紅雲,羞澀靦腆地說:「對不起,撞到您了。」
女子二八年華,長相只能算是清秀白皙,但難得的是她那對眼珠子,瞳仁大而飽滿,水靈靈的,裡面透著清澈的愚蠢。
東平郡王臉上的笑意更濃:「無妨。今日街上人多,姑娘長相不素,當心一些。」
小姑娘小臉紅撲撲的,又羞又感激:「謝公子提醒。」
「回去吧,免得家裡人擔心。」東平郡王和煦一笑,帶著隨從負手離去。
留下那小姑娘盯著他的背影痴痴地看了好一會兒。
是夜三更,夜黑風高,黑影幢幢,幽暗的小巷中,兩道黑影悄無聲息地出現在一小戶之家門前,然後一個縱身翻過圍牆,輕巧地落地,摸到左側第二間廂房門口,拿著手帕捂住床上熟睡女子的嘴,再將其抗在肩頭,翻牆而出。
急奔跑數百米,這二人停在了一座小院前,推門而入,進入正房,便見東平郡王一身貴不可言的紫衣,手握書卷端坐於案前。
這副風光霽月的樣子,任誰也無法將他與那採花狂魔聯繫到一塊兒。
兩個屬下熟練地將女子放在床榻上,然後快退出去,並關上了房門。
這時候,東平郡王才放下了書,走到床榻前,欣賞著女子脆弱的睡顏,慢條斯理地脫衣服。
他剛脫光,便聽到外面傳來了激烈的打鬥聲。
東平郡王一驚,剛彎腰去拾地上的衣服門便被人從外面一腳踹開。
東平郡王迅抓起衣服擋住關鍵部位,聲色俱厲地斥道:「大膽,你們知道本王是誰嗎?」
兩排士兵守在門口,葛經義從容站在門口,拱手道:「郡王,請隨臣去府衙一敘。」
「若本王說不呢?」東平郡王冷厲的目光盯著葛經義,「本王是宗親,你們誰敢動我。」
葛經義微笑著說:「王爺,此事乃皇上特批,請吧。」
東平郡王看著外面烏壓壓的士兵,知道今天的事由不得他,冷哼一聲:「你們先出去,本王要更衣。」
「這是自然,不過在此之前……」葛經義沖身後招了招手。
很快,兩名婦人上前,越過東平郡王,將床上昏迷不醒的女子帶走。
次日上午,東平郡王半夜擄走民女,意圖□□一事在朝堂上引起了軒然大波。
很多大臣和宗親都不相信,東平郡王這樣的身份,想要幾個民女有什麼難的,何必用這種下作的手段。
但葛經義有備而來,不但人證物證齊全,還挖出了東平郡王如此變態的原因。
兩年前,東平郡王微服上香時偶遇一個漂亮的姑娘,心生好感,對方似也對他有意,只是聽聞東平郡王家中已有妻妾後,對方便拒絕了東平郡王。
東平郡王為此悶悶不樂,其心腹阿成見狀,便帶人將這不識好歹的姑娘給擄了過來,獻給了借酒消愁的東平郡王。
那姑娘失身後只得委身於東平郡王,進了王府,成為府中一名普通的姬妾,對他的態度也大轉彎,由牴觸拒絕變成了討好。
但沒過幾天東平郡王就對她失去了興致,感覺自己先前的糾結愁悶是如此的可笑。
經此一事,像是打開了東平郡王心裡關押的那頭惡魔。再遇到這種小家碧玉的女子,他若來了興致,便讓人將其擄來,尋歡作樂一夜。
昨日那女子跟當初他在廟裡見到的姑娘有一對極為相似的眼睛,所以東平郡王才不顧孫猴剛死就又開始作案。
知道原因後唐詩很無語:【這不是犯賤嗎?人家從也不是,不從也不是,屬實有大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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