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他的脑子里出现了一个大胆的假设。
那个女人会不会是路棉心?
也不知道为什么,一想到是她,心里就没有那么难受了。
可是转念一想,那个女人前天晚上不是被凌轩买去了第一次吗?又怎么还可能见红呢?
算了,不想了。
管他是谁呢,只要别让他知道就行,万一是个奇丑无比的女人,他可能以后对这种事情都会有阴影吧?
反正只要那个女人不来找他,他就当什么事情都不知道。
如果那个女人来找他,顶多就用钱打发掉,反正这个世界上没有什么是钱搞不定的事情。
只不过,这件事情不能让思甜知道,否则她肯定会觉得他是为了报复她才这么做的。
李珍珍回来的时候都已经是傍晚了。
她打算回来换件衣服就去上班了。
回来的时候发现路棉心还躺在被窝里睡觉。
她看了一眼时间,现在去吃个饭就差不多要开工了。
这丫头是不是昨天晚上太累了?
李真真走过去,想要把路棉心叫起来,以免她迟到,“棉棉,起床了,再不起来就要迟到了。”
可是无论她怎么叫路棉心都没有反应。
“这丫头睡得也未免有点太沉了吧?”
她伸手推了推她的手臂,“棉棉……”
她吃惊的发现路棉心的手臂烫的惊人。
李真真立刻打开了房间的灯,这才看清楚路棉心的一张俏脸红的十分不正常。
不仅如此,她身上的伤痕触目惊心。
嘴唇一片红肿,有一块破的地方已经结痂了,脖子上身上还有手臂上全部都是青紫一片,看上去像是被人虐待了一样。
她立刻担心起来,她到底是怎么了?怎么会受这样重的伤?
她立刻摸了摸路棉心的额头,天呐,你未免有点太烫了吧?
她生怕路棉心会烧出问题来,立刻拨打了120,把她送去了医院。
路棉心醒过来的时候已经在医院了。
她躺在医院的病床上,一睁开眼便是明晃晃的白炽灯和刺鼻的消毒水味。
床头上方的挂钩上吊着一个看不清什么文字的袋子,里面的液体通过一条细细的透明管子,流进了她的血管内。
李真真刚跟医生聊了几句,去把她的化验单拿了回来,一进来就惊喜地发现路棉心已经醒过来了,“棉棉,你醒啦?”
路棉心点了点头,此时嘴唇特别干,刚一开口说话,嘴唇就裂开了,疼得她直皱眉。
她说话的声音比早上的时候更加沙哑,感觉喉咙都要冒烟了,而且很疼。
“我怎么会在医院?”
李真真走过去,把手里的化验单子放在了旁边的床头柜上。
伸手摸了摸路棉心的额头,发现她已经没之前那么热了,便松了口气。
“我还想问你呢,怎么把自己搞得这么狼狈,是不是昨天晚上发生了什么事情?”
路棉心一想到昨晚发生的事情,她就觉得羞愧难耐,甚至觉得自己以后都没有办法抬起头做人了。
她下意识的把被子拉高,只露出一张巴掌大的小脸,脸色却苍白如纸。
“别问了
……谢谢你送我来医院,住院的费用等我出院的时候还给你。”
虽然她手里没什么钱,但是凌轩那天的确给了她不少小费。
这笔钱住院应该是绰绰有余的。
李真真现在并不关心这些,“我又不是来跟你要医药费的,只要你人没事就好,钱都是小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