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裡。
beta渾身是傷,學校里的那些a1pha和omega將beta給團團圍住,他們對著beta用腳踹,用拳頭揍,臉上滿是肆意又放蕩的笑容。
「哈哈哈活該——」
「真下賤!」
「這就是你的報應!」
「beta真噁心!」
這件事背後的真正始作俑者懷詩,站在人群外圍,看著人群內被揍的beta竊笑。
人群內,額頭上鮮血淋漓的beta一聲不吭。
恭沉同樣站在人群外圍,靜靜地同beta對視。
beta冷靜又沉默地看著他,嘴裡始終沒有說出半個字。
上課鈴聲響起,人群烏泱泱的散開。
beta收回視線,轉過身去。
beta腳步踉蹌,溫熱的血液從他的頭頂滑落,在腳下濺出一朵雪花。
beta向前走出一步,血花便砸出一朵。
恭沉心慌意亂。
「蒲遙知,站住!」恭沉對著beta的背影,揚聲喊道。
但beta沒有回頭。
恭沉下意識快步追上,但beta卻越走越遠,越走越快,最後,身影漸漸地從他的視線內縮小,遠去,直至消失不見。
恭沉驟然驚醒。
凌晨三點,恭沉從床上坐起。
他閉了閉眼,心下鬱氣難消。
……
隔日。
恭沉同厲宿一起去了高爾夫球場。
球場上,兩名頂級a1pha面色陰沉。
兩名頂級a1pha心情不濟。
厲宿手握球桿,眼神冷冷的注視著眼前的草坪和球洞,他手上用力揮去,就仿佛打的不是球,而是某人的腦袋。
厲宿不甚理解。
他的舌頭舔了舔後槽牙,臉上寫滿了心氣不順。
「某些beta可真能裝啊,在我面前足足裝了三年,一句話都不說,愣是一點跡象都沒顯露出來。」
厲宿嗤笑。
「厲害,真厲害!」
嗤笑罷,只聽厲宿頗為費解道:
「你說有些beta臉上明明長了嘴,他媽明明也不是一個啞巴,為什麼非要把話悶在心裡,一句都不肯說?」
恭沉面無表情。
「我不知道。」
想到某人,厲宿越想越氣。
厲宿咬牙切齒。
三年,應自重那廢物足足瞞了他三年!一聲不吭突然改了志願!趁著他不在家,帶著身份證和行李偷偷的離開了厲家!
而這三年裡,應自重就連一點要離開的表現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