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只是近几日!
她真是怄气得不行。
直到惠昭仪离开后,白乐卿也没给他一个好脸色。
直到帝君临一句话却让她破了功:“朕爱你爱得不能自拔?”
白乐卿:“…………”
原来这狗皇帝还偷偷听了不少。
白乐卿脸上立马堆起了笑意,哪里还敢跟他甩脸子:“臣妾、臣妾不过是说来玩儿的。”
随即想到什么,又是不满的瞧了他一眼,这才嘀咕道,“我得罪她就进冷宫,她得罪我就只是禁足,还有没有王法了。”声音大得生怕他听不见一样。
帝君临半眯着眼,试图讲道理道:“来,你来告诉朕,她无非就是出言不逊了些,而你是将她往水里摁,白乐卿你还讲不讲理了?”
白乐卿哼了一声,才不吃他讲道理这一套:“你就是偏袒她。”
白乐卿丝毫没去注意他慢慢变沉的脸色,继续道:“亏我还因为跟你睡了几日就被她阴阳怪气,这事还都是因你而起,你不帮我还就算了,还搁这儿讲歪理。”
帝君临黑眸中蓄着冷光,皱了皱眉,冷声道:“朕是不是这几日对你太纵容了,让你狗胆包天骑在朕头上?”
白乐卿顿时一声不吭,典型的怕硬,一副你爱怎么说怎么说的样子。
天大地大狗皇帝最大,这样一想心里舒服多了。
白乐卿咬了咬牙只好道:“行行行,我也不是什么斤斤计较之人,您说什么就是什么。”
心里默默腹诽了他好几句,晚上别想盖我被子。
翌日,她才听说惠昭仪不仅禁足一个月,更是得吃斋抄写经文静心。
这下谁都听说是因为惠昭仪去昭乐宫冲撞了乐妃娘娘。
哪里还有人再敢来冲撞她,这不,见她就像躲瘟神一样躲得远远的。
毕竟谁也不像她一样能够留得住皇上。
白乐卿又心情极好的去了乾清宫,一个劲儿的吹着彩虹屁。
帝君临不禁揉了揉太阳穴,不耐道:“白乐卿,再扰朕批折子你就试试看。”
她立马挪到了一旁,乖巧的替他研着磨。
贤妃听李良媛说这事时,面色这才有了片刻的松动,再次确认道:“你是说皇上在昭乐宫留宿了好几日?”
李良媛连忙颔:“外头确实是这样说的,还说……惠昭仪是因为乐妃娘娘才被禁足的。”
谁知……贤妃面上竟然浮起一抹不明显的笑意,还来不及捕捉便消散了。
李良媛怎么也没看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