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君临闻声,眉心紧蹙,蓦然沉下了脸:“知道不该说还不闭嘴?朕是让你来帮朕想办法怎么哄她的,不是让你来数落她和出歪主意的。”
云微扬轻叹了一口气,有些不解道:“臣也不知乐妃娘娘哪里比得过贤妃娘娘,为何就独揽了您的心神。”
帝君临眸底闪着几分不悦:“哪里都比得过,卿卿比谁都好。”
于是这才将他落在乾清宫,起身便朝着栖安殿的方向走去。
几日后,云微扬这才知道说这话的代价有多惨,好不容易才回的京城,这下又被下令去几近无人的边疆之地,顾名思义,历练。
而栖安殿的二人早已睡得熟,这时,在殿内伺候的侍女这才小声在帝君倾耳边道:“公主,皇上来了。”
帝君倾这才烦躁的缓缓睁开眸子,面上的烦躁极为明显:“扰本公主睡觉,想死?”
“就算是天王老子来了也别想扰本公主睡觉。”话落,帝君倾又翻了一个身闭上了眸子。
侍女都快哭了,这可怎么办,于是只好硬着头皮继续道:“皇上来找乐妃娘娘了。”
帝君倾这才反应过来,连忙睁开了眼睛,一个打挺坐了起来,下意识的看向身旁睡得香甜的某人:“白乐卿,你男人提着刀来了。”
白乐卿小声嘀咕了一句:“我哪个男人?”
帝君倾顿时一惊,“我靠,你还有几个男人?”
她怎么像是知道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
随即她的眸子危险的盯向身旁的侍女,只见侍女害怕得直接跪下了,“奴婢什么也没听到。”
帝君倾连忙起身,随即将架子上的衣裳扔到了白乐卿的身上:“白乐卿,你坑自己就行了别坑本公主啊,你要是再不起来,我皇兄真得提着刀进来了。”
白乐卿一听,这才清醒了几分,微微抬眸睨着她:“帝君临来了?”
被扰睡觉更大火大了几分,抓了一下头,郁闷道:“这人烦不烦!”
索性也不换衣裳了,直接穿鞋踢门而出。
帝君倾惊呆了,这人武力值这么强?
见到帝君临时,白乐卿困意全无,面无表情的看着他:“你来这里做什么?”
帝君临这才缓缓走向她,努力压着某些情绪,紧紧抱住她,但不知该如何说才好,特别是看向她那淡漠无波的面颊。
“卿卿,别生朕的气了,可好?”
白乐卿有些不耐:“你说好不好?”
随即她拧了拧眉,像是抓住了某个字眼,二人眼神交汇的刹那,她才道:“但是皇上有一件事得说明白,我是在气自己不争气,不是在气你。”
换而言之,别把自己想的太过于重要。
帝君临菲薄的唇抿成一条直线,黑眸愈暗沉,一寸寸冷意在他眸底绽开,在极其安静的情况下竟能感受到他呼吸微微有几分沉重。
她说封心锁爱当真没有假,她总不能像个二傻子一样将帝君临对她那点虚无缥缈的喜欢当真,又能维持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