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胖怕冷,这时候更是冷的不愿开口说话,三个人静静的在这里呆着,梵音虽然觉得很好,可张文擎却觉得这样很尴尬,他总要解释一下才心里踏实。
“怀柳,我刚才”张文擎刚说了几个字,就见方静之从一旁匆匆赶来,“原来你们在这里啊”
话憋回了肚子里,张文擎狠攥了下拳头,方静之冷天居然额头出了汗,笑眯眯的看着梵音道“怀柳妹妹今儿可真是替我出了一口恶气,我那个表妹性子太傲了,看她以后还张不张狂”
“方公子,那好歹是您的表妹,您这么做不觉得是胳膊肘往外拐吗”梵音阴阳怪气的讽刺着,温熙云是不会恨他,却把怒气全转了自己这里来了
方静之僵后尴尬的笑,“远亲不如近邻嘛”
“我们家是南街穷户租赁的屋子,您这里是县衙后宅百年方府,哪里能算得上近邻”
“咱俩不是同月同日生的嘛”方静之猛套近乎,“我可还为了陪你也剃过秃子,现在头还没你长呢”
梵音无奈的冷笑几声,“下次再有这等事别再找我了,屋中的狂蜂浪蝶可不少,愿意为您出头与温小姐一较高下的也不少,何必找上我呢”
刚刚没有人为杨怀柳说话也是因为她们的目光都在瞄着方静之
她们巴不得自己和温熙云都出丑才乐呵,谁会为这两个人说话
方静之是个脑袋单线条的人,“什么狂蜂浪蝶那是什么东西”
“方大哥您真笨”二胖忍不住挤兑一句,“这都听不懂,书都白读了”
“你听懂了”方静之看着一旁小脸冻成红苹果的二胖,二胖抽了下鼻子,撇嘴道“我懂,可我就是不告诉你”
“这小子”方静之笑斥一句,连忙给梵音赔罪,“怀柳妹妹,这事儿也怪不得我,因为我只知道你的才艺比我表妹更好,别人也比不上啊,不过这件事还是我冒失了,给你赔罪了”
梵音轻应一声便将此事罢了,她如今不愿与方静之走得太近,因为方夫人已经有些多心,她何必惹这一身麻烦
这时代的大人孩子都怎么了
她不过是个还没育的丫头就开始惦记她,有幼癖啊都是一群变态的人
梵音心里头骂着,对外还是一副神情淡然的模样,她还没有趾高气扬的本钱,谁让她爹官更小呢
张文擎在一旁半晌都没有开口,可他一直都在关注着杨怀柳与方静之的对话。
他与杨怀柳为何从没有这样惬意的斗过嘴而杨怀柳也从来没有如此挤兑过他,是因为她与方静之关系更近一些吗对自己更为疏远
青涩懵懂的心思总是滑稽的,张文擎正处在胡思乱想之中,反而越想越离谱,这一个念头涌起之后,他不乏又想起方静之刚刚说的“同月同日生”和为陪着怀柳剃了秃子挨揍
难道自己做的真的不够吗
张文擎开始想念他的老爹了,因为张县尉多次与他提及到女人的话题,他从来都是立即逃窜不停亦或默声无语的当聋子。
如若请教一下岂会是现在这么茫然的模样
“大哥,你想什么呢”
一声童音响起,张文擎瞬时反应过来,仔细一瞧,怎么没人了
转身看去才现梵音和二胖都已经在百米以外,而方静之已经无影无踪了脸上尴尬的一红,张文擎即刻调整了状态快步的走上前跟了过去。
“我大哥最近有点儿傻,难道我们家人都是这样吗一到冬天就都反应迟钝。”二胖悄声的嘀咕着,随即又问“怀柳姐,那个狂蜂浪蝶到底是什么意思”
梵音一怔,“你不是说你懂的”她还真以为这孩子早熟。
“是不是就是要蜇人的马蜂和大扑蛾子”二胖啧啧嘴,“我觉得是这样。”
“恩,就是这样”梵音话语笃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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