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冬林擒抓着木闲的衣服,在意识过来的时候又很快松开。
动作很快,但任谁都不可能不现她的动作。
木闲从玄冬林擒的动作上看出了一些东西。
她想要说些什么,却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一直憋着。
“有什么事情就直接说出来吧。”木闲开口劝道。
还是一如既往地沉默,好像沉默能让她忽略掉现在的情况一样。
木闲的眼睛变得幽邃起来,以前的时候,百代也一直是这个样子。
作为老师的时候,以前的木闲或许会多问几句,但现在的木闲并不想多说什么。
“你不说的话算了。”木闲再度补上一句:“不过你也不要再跟着我了。”
说着,木闲转身要走,但木闲这一次被抓住的是右手。
“真是卑鄙。。。”
“什么?”
“我说你真是卑鄙!”
玄冬林擒抬头,晶莹在眼里闪烁。
玄冬林擒的拳头泄愤般想要打在木闲的胸口上,却被木闲滴水不漏地接了下来。
但这并没有影响玄冬林擒接下来的话,她看着木闲。
“明明你才是老师,为什么你会那么任性地消失又出现?”
“明明我有好好练习你教的东西,为什么你问都不问一句?”
“明明都答应了替你保守秘密,为什么你就只看见早柚?”
“明明都说好了出师的时候你一定会到的,你为什么会迟到?”
“明明你能看出所有招式的破绽,怎么就看不出我为什么会生气?”
“早柚可怜?难道你眼里除了早柚就没有其他人了吗?”
“早柚之前一直陪着你的是我,早柚之后一直陪着你的也是我,明明陪着你的一直都是我。”
“明明。。。明明我才是你真真正正的学生。”
玄冬林擒眼角垂泪,气愤的话说了一大堆,话里话外都是控诉木闲的偏心。
木闲的双眼起了一丝波动,他从来没有想过玄冬林擒会有那么大的怨气。
“小百。。。”
话没说完,木闲就被玄冬林擒环住了脖子,就像之前早柚环住木闲一样。
玄冬林擒的身高并不需要木闲蹲下。
但为了这样子做,她还是踮起脚尖。
虽然有些辛苦,但玄冬林擒乐意这样子做。
“知道吗。。。我也好想陪着你去容彩祭。”
“明明都已经决定了,容彩祭的时候就叫你老师的。”
“身为老师,为什么转身就走,为什么你不多说几句?”
“为什么。。。为什么现在陪着你的会是早柚?!”
和之前的控诉相比,这一次更像一个女孩的撒娇。
玄冬林擒抱着木闲,但又害怕木闲突然生气,仅仅抱了很短的时间就松开了。
木闲眼中情绪的起伏越来越盛,但很快就又突然消失。
他抬头看了眼天空,天色逐渐变得阴沉,但距离黄昏还有一段时间。
“原来你是这样子想的呀。。。。”
木闲调回视线开口:“不过我是不可能去容彩祭的。”
少女愣了一下,脸上的表情好像恢复了以前的模样,脸色无疑白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