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年脱身后,骑着车找派出所。她肯定保安和先前那两强行买票的黄牛是一伙的,没有保安在场解围,那伙黄牛不至于那么跋扈。
她是不会受威胁,力气摆在那儿呢。
可肯定有人熬不过那伙黄牛的威胁,无奈地把票让出去,说不定是白让。
这种扰乱秩序的人怎么能够放过?
江年没撞上就算了,撞上了就不能当没生。
她把车锁上,进了派出所,“同志,我要举报火车站售票处的一伙票贩子。”
接待她的公安详细记录了她说明的情况,“我们会安排人过去查问,谢谢你提供的情报。”
江年说的那伙票贩子,公安这边接到过很多起报案了,但是每一次都扑一个空,就好像有人给他们提供脱身的路线。
以前报案的人都没有撞上过保安,所以没把保安和票贩子联系到一起,才让保安钻在空子里成为票贩子的后援。
这一次在江年修理了两个票贩子后,情急之下让保安暴露了自己。
有了确定的目标,接下来只需要守株待兔即可。
既然到了县里,江年想着先去上次吴立刚带她去的地下市场买年货寄过去,她不准备扛着大包小包上火车,那太麻烦了。
另外冯晚也到县里的纺织厂上班一段时间了,这时候又没电话,两人很难联系上。
这次趁机去看看她,顺便一起吃顿饭。
在地下市场买完年货,江年到了邮局把年货寄回家里,看看时间快到下午下班时间了,她推着车到纺织厂门口等冯晚。
“江年?!”
冯晚跟着同事们一起出来,瞄见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她不太确定,又看了一眼,这才确定是江年。
冯晚高兴坏了,直接跑过去抱住江年,“我还以为我看错了!你怎么来县里的?专门来看我的?”
她叽叽喳喳说了好一通,意犹未尽,“唉,我可太想你们了。”
江年说,“走吧,吃饭去。”
冯晚走在她旁边,“吃完饭太晚了,你跟我去宿舍挤一挤吧。我室友今晚回家去住。”
两人到了上次来的饭馆,点了三个菜一个汤。
等上菜这会子工夫,冯晚嘴不带歇地说了她在这边的情况,“领导和同事都很好,食堂的饭菜味道也不错。最好的就是宿舍了。我是办公室的,就分到了双人宿舍,室友的家就是县里的,一个星期回去住三四天呢,相当于宿舍就是我一个人的,宽敞又清静。”
“江年,你呢?说说你最近怎么样,还有院里的人怎么样?”
两人一边吃一边唠嗑,觉得日子过得都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