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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澜在听到这妮子说的前两个字时,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他可没错过今总的眼神
冷啊
似乎感知到这一瞬今辞的情绪变化,桥生转头对今辞软声道:“辞哥哥。”
今辞当然知道小孩的意思,再低头,他弯着因为浅笑而显得绿意潋滟的眸:“嗯?”
“我饿啦。”
“那辞哥去给桥桥做饭。”
小千:差点就完蛋了
李澜:你知道就好
两人怂得像鹌鹑,李澜见完成任务,是时候遁走:“今总,那没什么事,我和小千就先回去了。”
“嗯。”今辞理了理桥生又长了些的头。
“等一下。”
李澜与小千停下准备离开的脚步。
桥生离开今辞的怀抱,穿上皮卡丘棉拖鞋。
只见他双手从茶几上装着糖果的袋子里抓了满满两把,走到李澜与小千面前。
“给,除夕快乐。”
两鹌鹑接过桥生递过来的糖果,异口同声:“谢谢,小先生和今总也是,除夕快乐。”
出来后,小千手捧着糖嘿嘿傻笑,一副失了智的样子。
李澜调侃道:“你是不是打算把糖供起来?”
谁知小千还真接话:“对啊,小先生送的糖果诶,确实得供起来。”
闻言,李澜:
没救了。
虽然,他能理解。
这是桥生与今辞重逢的第一个除夕。
没有幻觉里的那个人,没有噩梦缠身。
桥生想,哪怕就算做了噩梦,今辞在,也足以让他生出更多的勇气与欢喜。
两人没有看春晚,早早吃上一顿年夜饭,洗漱完毕后就一块儿窝在卧室被子里。
没有热热闹闹,再平凡不过的时刻也因为爱人的在侧,而变得甜蜜。
桥生身上大小伤痕不少,除了靠近心脏纹身处的皮肤完好以外,有些地方的皮肤都称不上无暇。好在有的浅,不仔细看便看不出,稍微深点的,旁人见了只会不自觉地去联想到当时情况下,桥生得有多痛。
李澜带来的东西里,最为重要的一样就是:淡祛疤痕的药膏。
将人捞在怀里,今辞指尖沾了点乳白微凉的药膏,将药膏细细打圈儿涂抹在小孩那些伤痕上,神情专注而认真,生怕弄疼了对方。
可是,怎么会疼呢,它们早已经结痂脱落,甚至因为桥生软白的皮肤,而显现出凌虐破碎的美。
小孩安安静静地任由自己先生在自己身上轻柔涂抹,两人谁也没有说话,像是去切实感受流逝着地每一秒的真实。
即使,他们从重逢到现在,便再也没有分开。
灯光更是纵容了此刻的安静,桥生感觉有些昏昏欲睡,下意识地去蹭今辞的颈窝,呼吸间都是男人身上独独对他纯粹且温柔的冷木香,混着一丝极淡又不可或缺的甜味。
那甜味,与他身上的味道一样。
如此,就像他与今辞,从来都是密不可分,亲昵无间。
“我,好开心。”
说话间,由于桥生小脸蹭在今辞颈窝,致使他的声音更软了些,带着撒娇的意味。
在今辞面前的桥生,又或者属于今辞的桥生,总归与对旁人不同。
更柔软,可爱的柔软,满心满眼都是他的今先生。
自然,今辞也能感知到,且特别戳中他的心窝,受用万分。
“开心什么?”今辞放开桥生,用放置在一旁桌上的小盆温水,洗净手上残留的药膏。
他擦拭掉指腹剩下的多余水分,才摆正身子,转头整理桥生的睡衣,他拨弄了下粉白柔软的兔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