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节课结束,殷时青小赚了两万多元。
刘成清就很纳闷了,最近殷时青不但没有抱怨自己硬是把培训班的事塞给她,似乎对上课的事还挺乐在其中。
纠结了好几天之后,终于还是忍不住问了。
于是殷时青也就照实说了。
刘成清:不是,我在县里上了那么多节课,怎么就没人给我送钱啊!
殷时青笑呵呵:“还得感谢刘局长,要不是你说我是寅诚市最厉害的大师,大爷大妈们也不会一开始那么信任我,培训工作也不会进行的如此顺利,这里头必须得有刘局长一分功劳啊!”
刘成清:……这么大功劳,要不你给我个奖金?
……
又是一个周六,刚好赶上小长假,来上课的人比以往任何一次都多,殷时青甚至在人群中看见几个熟悉的面孔。
“邵阿姨?李阿姨?你们不是住在东城区的吗,怎么到南园区来了。”殷时青笑问道。
邵大妈笑眯眯地说道:“我老了,记性不太好,多上几次课也许就记住了。”
李大妈更直接:“我记性更差,都忘光了。”
众人出一阵善意的笑声,谁不知道小殷老师上完课会给人看相,来凑热闹就来凑热闹呗。
这里头可不止邵大妈李大妈两个来凑热的,还有其他街道跟着来的。
闲着也是闲着,哪边热闹哪边凑呗。
因为熟人多了,培训课的气氛是越来越轻松了,有的学员相互之间也混了个脸熟。
不过再怎么热闹,还是得先把课上完。
今天的学员中有个七十多岁的刘大爷,上起课来特别认真,时不时的还要问俩问题。
不过刘大爷听力不太好,所以说起话来特别大声。
“我家门口的芭蕉树底下老是有奇怪的声音,我就怀疑是不是有不干净的东西!”刘大爷扯着嗓子说道。
众人一阵哄笑。
殷时青笑道:“芭蕉易聚阴,也不是没有可能,你回去就按我说的方法试一试,保证一试一个准。”
“好嘞!”刘大爷大声回答道。
大家又忍不住笑了起来。
课上完后,照例又是看相的时间,第一次来的人在“老学员”们的指引下乖乖地排好了队,付钱看相井然有序。
这时殷时青看见有个三十来岁的大姐神情犹豫,似乎想去排队又不敢去排队。
于是殷时青问道:“大姐,你是想来问姻缘的?”
那个大姐吃了一惊:“我是……但是……”
众人不由自主的给她让开一条路。
“你夫妻宫、子女宫均晦暗不明,可见你的人生进入了需要抉择的重要阶段,你一天不下定决心,你的未来都不明朗。”殷时青坦然告诉她。
“可是我不知道该怎么做,我甚至怀疑我是不是弄错了。”这个大姐痛苦的低下头,眼里满是彷徨。
“大姐你贵姓?”
“我姓祝。”
“祝大姐,可以说说你在怀疑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