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她往返于昌国和犬戎之间,赚了不少钱,花了些银子买下这间茅草屋。
这茅草屋最大的好处就是清净,最大的坏处就是位置太偏僻,不好租出去。
她当时被带回去禁足的时候,就想托人把这间房给租出去,谁知道两个月过去了,都没人来租。
后来,她又想托人把房子给卖了,结果那人直接拒绝了她,说她这房子位置十分偏僻,压根就不可能会有人买,让她自己找人想办法低价处理了。
这间茅草屋是她当时花了两百两银子买的,现在如果要卖的话,最多只能卖五十两。
不过这房子就算是白送也不会有人要,谁让这地方太偏僻,鬼知道这附近有没有土匪,安全得不到保障,谁会想买?
“没骗你,那间屋子是一年前我出来的时候正好租的。”
巴图温塔莎见他看向自己的眼神,就猜到他心里想得是什么,无奈解释道。
巴图温克利听后,这才想起一年前巴图温塔莎被奎利夫人赶出来后,迫于手头压力,租了一间租金还算便宜的茅草屋。
当时他见巴图温塔莎手头不宽裕,还将自己手里唯一的十几两银子给出去,帮对方度过难关。
巴图温克利想起自己曾经傻乎乎的把自己手里唯一的十几两银子贡献给巴图温塔莎的时候,只觉得好笑又可惜。
“好了,以前的事就不要提了。”
巴图温克利淡淡道,声音中不掺杂着半分感情,或许于他而言,以往的那些事情过去的也就过去了,再提的话就没意思了。
巴图温塔莎听后,很识趣的闭上了嘴。
跟在巴图温克利身旁的刘所不动声色的瞥了追月一眼,他眼中的寒芒让人看的心里很不舒服。
追月扭头对上刘所的眼神,他脸色变了变,随后快偏过头去,不再看他。
“追月,你怎么跟在公主后面?”
刘所看着追月,问道。
他声音中带着几分不易察觉的戏谑和嘲弄,听的追月心里很是不爽。
要不是顾忌着这么多人在场,追月真想指着刘所的鼻子骂他为什么要多管闲事,老子跟在谁身旁那是老子的自由。
刘所一句话直接打破了平静,巴图温克利顺着刘所的声音看了追月一眼,那一眼仿佛要把追月看穿般。
巴图温克利的眼神看的追月心里有些毛,他不自觉的低下头去,不再看他。
巴图温塔莎听后,扭头看了刘所一眼。
见刘所一副平静的样子,不知道为什么,她总想给这家伙来一拳。
在寺庙的时候,巴图温塔莎没怎么细看刘所,现在透过月光,这么仔细一看,她只感觉这人心思过于活络,不适合留在身边做事。
刘所瞥了眼巴图温塔莎握着追月的那只手,他眼中闪过一道精光,扭头看向追月,“好心”提醒道:
“追月,你握着公主的手干什么?还不赶紧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