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死之前先让老子爽够了再说。”
侍卫贪婪的吮吸着追月的脖颈,毕竟平时他在军营里待着也没机会出去找人泄。
如今好不容易找到机会了,他可不得好好泄一通。
当然作为一只有脑子的妖,他在泄完后是绝对不会把对方弄死的。
毕竟犬戎里长得还算看的过去的也不多,要是这么轻易的把对方弄死了,他下次找谁?
所以他打算等事后,直接把人放外面养着。
这样他出去的时候,就不用再辛苦找人了。
追月听后,表情直接裂了,心想自己这是造了什么孽?为什么自己会碰上这么个人?
“你别忘了,我可是二殿下身边的暗卫,你要是弄死我,二殿下不会放过你的!”
追月直接搬出自己暗卫的身份,他想拿巴图温克利的身份去压对方。
但对方听后,也只是呵呵一笑,一笑置之。
“你想拿二殿下来压我,做梦呢?”
“二殿下现在正在被可汗追着跑,你觉得他现在还有功夫管你吗?”
侍卫听后,不屑道。
追月听后,整个人都傻了,随后他才反应过来,意识到自己现在不是该关心这个的时候。
毕竟他现在都自身难保,哪还有那个能耐去管同样自身难保的巴图温克利。
而躲在暗处的巴图温塔莎在听到那个被压在墙上的那男人自称是巴图温克利的暗卫后,她微微愣了两秒。
随后很快想起一个人来,这个人就是追月。
巴图温塔莎觉得这个被压在墙上的人多半就是追月,毕竟只有追月没跟在巴图温克利身边。
巴图温塔莎在意识到被压在墙上的人可能是追月后,立马收起了看好戏的心思。
毕竟追月再也么说那也是她的恩人,要不是追月跑过来提醒她,带她跑,她现在恐怕早就被抓了。
可以说,如果追月没有过来带她跑,那她很有可能会跟季雄同时被绑到炯利可汗跟前,到时候一个挨骂,一个挨踹,她跟季雄就成了真正意义上的患难夫妻。
巴图温塔莎思考两秒,觉得自己不应该这么忘恩负义。
就算不报答对方,那怎么也不能看着对方遭罪。
巴图温塔莎又偷瞄了眼墙角,只见侍卫下半身脱的只剩件亵裤,而追月边红着脸骂骂咧咧,边剧烈反抗。
追月要不是怕对方真的会杀了他,现在恐怕早就一唾沫啐对方脸上了。
虽然他不怕死,但要真到那种寻死的时候,他又犹豫了。
巴图温塔莎眼瞅着战况日益激烈,如果再继续下去的话,就真的要到那种干正事的时候了。
她二话不说,快去冲上去,对着侍卫的后背就重重的来了一脚。
侍卫一时不察,被巴图温塔莎踹了一脚,他吃痛的松开了追月。
追月趁着这个机会赶紧推开他,而巴图温塔莎见追月已经挣脱束缚。
她二话不说,抓着追月的手就往门口跑。
“走。”
“我带你逃出去。”
追月听到这熟悉的声音,心里的那份不安瞬间下去了不少。
他任由巴图温塔莎握着他的手,带他去门口。
巴图温塔莎来到门前,看着锁眼内插着的簪子,她二话不说,随意摆弄了一下,仅用了两秒时间,锁就开了。
追月还来不及感叹巴图温塔莎的开锁技术,就被巴图温塔莎拉着往外跑。
“赶紧走,现在不是想这些的时候。”
巴图温塔莎见追月一副还有些没反应过来的样子,提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