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項英掙扎著把他往外推,但不敵對方動用蠻勁,沒幾會功夫便被扯開衣服壓在身下。
現在時間尚早,但院子裡已有幾名警衛晨起練身,因此他不敢鬧出太大動靜:「付聘,你就是個變態!你以為我不知道麼,次次都盯准這種時候來找我,不就是因為我身上還有司令的味道?怎麼,用司令用剩下的東西就讓你這麼爽嗎!」
「爽,怎麼不爽,他霍岩山有的東西我也有!」付聘伸手從他身下摸出了一點黏膩,大概是昨晚沒來得及清理乾淨的東西。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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熟悉的心悸。
白項英癱軟了身子,額頭抵住小臂,全身不受控制地戰慄起來。
付聘這時察覺到不對勁,又tao弄兩下鬆開手:「怎麼了?今天怎麼沒反應?」
「不要……」
「說起來我也很久沒碰你了,前陣子聽說你一直在養傷,到底怎麼搞的?」
「跟你無關。」
「怎麼無關,你說你要是傷到1uan蛋硬不起來了我還得幫你找大夫不是?我可沒興干一個太監!」
白項英縮起身子想要穿衣服,付聘攔住他還想繼續親熱,兩人在床上糾纏起來。這時院子裡忽然響起聲音傳來響動,付聘停下動作,聽見警衛不知在跟什麼人說話。
「起這麼早?」
「白副官還沒醒,你別過去。」
緊接著有腳步聲靠近。
「媽的……」付聘暗罵一句從床上坐起來,剛理好衣服霍今鴻的聲音就在房門外響起,「白副官!你起了嗎?」
白項英緩了口氣,慌忙扯過毯子披在肩上:「今鴻?有事嗎?」
「我剛剛抓到只鳥,你要不要來看看?」
「我在跟付參謀說事呢,你要是餓了就先去灶房拿早飯。」
「付參謀也在呀,付參謀要不要也來看看,一隻紅頭的小山雀!」
「一會兒再看,我們在講正事。」
「那我先去院子裡等著啦!」
。
霍今鴻在石頭凳子上坐下,過幾分鐘看見付聘推門出來,白項英則是沒有露面。
「付參謀,這麼早就來交代工作?」待對方走到跟前他突然站起來。
「你不也一大早來給白副官看鳥?」付聘打量他一眼,懷疑兔崽子是故意挑這時候來壞自己的好事,「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