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怎麼又叫老公?咱倆還有四年才能領證結婚呢。」
「我先預習嘛。」
裴清墨笑著說,「我預習四年,結婚之後就能叫順口了,老公不喜歡聽嗎?還是哥哥想結了婚再聽?」
「喜歡的,不用結婚後……」
秦一柯害臊但好色,聽得他耳根又軟又熱,還是想聽。
「那我在家裡就叫秦哥老公,在只有我們兩個人的時候,好不好?」
「好好好……」
「老公?」
「哎、哎……」
「老公。」
「哎,我在。」
秦一柯被叫得心花怒放大喜於色,呲著大牙都合不攏嘴。
真好哄。
叫了幾聲老公就樂成這樣了。
不知道秦哥在床上叫老公是什麼樣子……
裴清墨瞳色暗了暗,面上輕笑,軟聲問,「老公,你還想做嗎?」
「想……」
秦一柯臉紅地點頭。
裴清墨解了他手上的領帶,用牙齒咬著一頭纏在自己的手腕上,笑著說,「老公,可以幫我打結嗎?」
「啊、好好……」
秦一柯都被快迷成智障了,聞言下意識就給他綁了,綁完才疑惑,
「為什麼要綁?」
「要給老公拆禮物啊,不綁起來怎麼拆?」
裴清墨笑意盈盈,眸中光華流轉,又將剛剛秦一柯蒙過眼的領帶送進他的手裡。
「老公,你想遮我的眼睛嗎?」
那雙眼睛很漂亮。
淺色明亮。
像琉璃,又像寶石,遮起來無疑是遮住了裴清墨一般的光彩,但秦一柯的心臟猛跳,神經興奮地叫囂。
蒙眼。
綁手。
白皙脆弱的頸項圈著紅色的領帶。
領帶扎了一個小蝴蝶結,領帶的另一頭抓在秦一柯的手裡,仿佛圈養了一隻名貴漂亮的蝴蝶在金牢籠。
但蝴蝶是自願的。
他不想飛蛾。
不會笨得撲火自燃。
他聰明,清醒,卻自甘淪落,摺疊雙翅,將軟肋都袒露在別人的掌心,任人宰割,作繭自縛。
秦一柯猛吞了吞口水。
色蔥心頭起。
惡向膽邊生。
他伸出了自己的魔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