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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低贱的下等人，能够为了他们高贵的女儿献出自己的生命，那是一种荣耀。

一个低贱的下等人，能够在他们家里做养女，享受这么多年的富贵，那是一种荣耀。

下等人的命怎么能比得上他们女儿的命宝贵呢？

面对这种人只需要做一件事情就好，让他们知道，他们的命，不比任何人的命高贵。

他们的死亡，不比任何人的死亡沉重。

他们烧成的一捧灰，也跟普通人一样多。

阎小小抬起手，一巴掌扇了过去，蒋母是十指不沾阳春水的贵妇人，就算拥有了这种邪门的力量，也从来没有用过。

她本就不会使用，只是像泼妇打架一样，试图揪头发挠脸，被阎小小一巴掌就扇在地上了。

阎小小活动了一下手掌，决定在今天成为一个大扇人，嗯，给蒋姝姝出出气。

反正蒋母一爬起来，她就是一个逼兜，扇的蒋母一时间分不清东南西北，脸都麻了。

“无趣。”

阎小小觉得没意思，灵魂一步踏出，十多岁的少女看起来娇小可爱，手中却多了一把长刀。

然而就在那长刀出现的一瞬间，蒋母突然惨叫一声，身上的外衣炸裂，碎布缓缓飘落的同时，裸露出来的部分，保养很好的白皙皮肤上，突然凸出了许多黑色的痕迹。

那些痕迹猛的一看很像是被抽打过后，充血发黑的伤痕，细细一看却像活的一样，还在微微蠕动。

看着就像是想要挣扎着破皮而出一样，不过很快，那些黑色的痕迹就凝固了，在她的身躯上形成了奇怪的纹路。

阎小小呆住了，一时间竟然没有反应，蒋母倒是发现了她的不对劲，挣扎着扑了过来，手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一把小刀，想要去捅阎小小。

阎小小没动，那刀子一捅上来，就崩断了，不等蒋母懵逼，阎小小一把揪住了她仅剩的衣服，把人往前一拉。

她那双一向淡然到了漠然的眼睛里，第一次燃起了熊熊的火焰。

“哪里来的……”

“啊啊啊你不是人，你是个怪物！”蒋母还在那里尖叫，阎小小一把拧住她的胳膊，因为过于用力，甚至把她的胳膊拧断了。

被扯过来的手臂上，也有许多奇怪的纹路，扭曲狰狞。

“哪来的！”

蒋母疼的不住哀嚎，尖叫，她眼里蓄满了眼泪，根本不知道阎小小在问什么，直到阎小小活生生撕掉了那只手臂，放在她的眼前，指着上面的纹路问了最后一次。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失去了一条手臂的蒋母在地上打滚，她害怕极了，本来一直温温吞吞，甚至看到了祭坛都没有怎么生气的阎小小，在这一刻竟让她觉得像个野兽。

她会被撕碎的……

她一定会被撕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