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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页(第1页)

色字头上一把刀(下)

神经末梢,彷佛在此刻僵硬。

下一瞬,我仓惶转身,尽全力推开醉眼惺忪的杨延风,几乎咬到自己的舌头,“三哥认错人了!我不是叶姑娘。”

“嗯?”眯起双眸,他从头到脚仔仔细细审视了我许久,才挑了挑眉,宽慰笑,“胡诌……你明明是芸儿。每次来暖香阁,你都坐在离我最遥远的地方。”话音未落,我整个人被强行拽回一个男性怀抱,浓郁醇香,亦随之喷扑在脸颊,“你怎么穿男装?”

他皱了皱眉,好奇抬手,抚上我依旧摸得出凹凸曲线的胸口。

猝然意识到了危险,我瞬时慌了神,挣扎着去掰开襟处的手指,“三哥你看看清楚,我是杨排风,你的小妹!”

轻柔触碰,应声歇止。

他面容闪过迷惑,低语,“排风?”

“对对,是我,是杨排风。”如坐针毡,我忙不迭颔首,亦伸出双手捧住杨延风的脸,希望他能藉着室内明灭不定的烛火看清我的面容。

“排风……排风……”沙哑嗓音,反复唤我的名,他动也不动定凝视视着我,彷佛记起了什么,幽幽黑眸竟染了嬉笑之意,“色胆包天的丫头,居然窥视本少?”

不待我回应,杨延风长指探来,恣意捏住我的右颊,惩戒似的狠掐,“你一个未出阁的姑娘家……从而得知男儿郎阳精之事?”冲我不期然打了个酒嗝,他的脸色愈发红润,而乌黑溜圆的双眸,有掩饰不住的疑惑。

八百年前的旧账,还翻出来折腾?我尴尬答,“此事,不提也罢。”

“窥视三哥,又该当何罪?”不但不松手,杨延风反而掐得起劲,笃定道,“兄长如父。我决定,家法伺候。”

醉酒后的杨延风,力道粗鲁得惊人。我疼痛难忍,只好低声求饶,意在安抚他,“错了,排风知道错了。你先放开我?”

“不放。”言简意赅的拒绝,我被杨延风以绝对优势捉住双腕、拎着按倒在桌面。眼看着他高高扬起的禄山之爪就要袭上我臀部,他却回眸一笑,慵懒地贴了上来,俯在我耳畔沙哑诉说,“罢了,舍不得。”

心跳,因为情绪紧张而濒临紊乱,双颊亦开始火烧火燎般热烫,我忐忑不安地咽了咽口水,催促道,“杨延风,你醉了,我想回府。”

男性力道,并不曾消减,杨延风反而把全部重量抵在我背上,哑哑叹,“活该……”气息微微粗重的他,随意且懒洋洋地瞥我,道出口的话,含了不多见的蛊惑意蕴,“如果是二哥,你还敢偷看么?”

“当然不敢。”我摇头如钟摆。

醉醺醺的他冲着我又打了个酒嗝,嬉笑,“为何不?”

也不知是酒意上脑还是尴尬得无地自容,手脚无力的我,惟觉双颊愈来愈热烫,挣扎着想要脱离杨延风的圈箍,却始终不能。

男性躯体紧贴我,他低着头看我,眼神是热切且期待的,“为何不?”

“怕。”努力平复惊惶失措的心绪,我提高声音答出一字。而后续言辞,在自己听来竟有着难以克制的轻颤、畏惧,“杨延风,你真的醉了,我想回府。”

“不回,暂时不回。”毫不犹豫摇首,他微眯着眼眸凝视我好长一会儿,才凑近俊脸,神采奕奕在我耳边喟叹,“我与二哥,谁更好?”

咬咬下唇,觉得腕处的力道实在是太专横,我无可奈何讨好答,“公子光岂能与风三少相提并论?他不及你万分之一。”

“我就知道,我是独一无二、举世无双的。”杨延风笑得很开怀。顿了顿,他再问,“三哥与昭……昭平无忌,谁更值得托付终身?”

“你。”

“说谎。”他浓眉深深的蹙起,很认真很执著地追问,“你为何数次欺瞒我,与昭平无忌渐行渐近?”

“我……我不是叶静芸。”言及此,我不禁心生羞恼。咬着牙,好几次扭动身体想要脱离杨延风的遏制,依然不能成功。蓦感苦涩地,我垂下眼,一字一顿道,“我是杨排风,是三哥亲自承诺过,要带出皇宫、放在钟隐轩好生调养的妹妹。”

“错了,又错了……差点儿忘记,你不是静芸。”丝毫不曾体会我的不悦,杨延风陷入自己混沌的思索中,沙哑低叹。犹疑惘然,再一次从他面容散去,而须臾,幽幽瞳眸闪过一抹迷茫,“丫头,那一晚,你为什么不拒绝?”

没头没尾的问题,让我讶异。

“那一晚,不是有两次么……第二次,为什么不拒绝?”耳畔,聆听到了杨延风喉咙深处的感喟,简简单单,毫无恶意。

热血顿时上涌,嘴唇翕动的我,无言以对。

“不回答?不如……再试验一次。”醉意正酣的杨延风,突然放开我的双手,直接把我从桌案抱入他的怀里。没有预兆地,他俯首吻住我,深沉且有力的臂膀将我牢牢环住。像在渴望着什么,又彷佛急于证明着什么,他的吻,温柔中带着点蛮横,蛮横中尽是掠夺。

“不要……唔……”脑海轰然一惊,体力不支的我,努力避开他的唇,努力推挡着他试图探入我衣襟内的手,“杨延风,你不是公子光!放过我……唔……放过我。”

恳求,中断于腰带,被他硬生生扯断。

“别拒绝,别拒绝我……”杨延风重复低喃着,亦不断撕扯着我所剩无几的衣裳。然而,他由始至终凝视着我的眼神,恍惚且涣散。我不知道他究竟在看我,抑或是透过我、幻想着他心心惦念的女子?又或者,仅仅想宣泄他五年来,从未真正意义上释放过的男性渴望??

轻而易举地,杨延风单手桎梏了我的手臂。开始褪除外衫,他用牙齿去轻咬我的脖颈,呼吸粗重,“我会对你好……给我。”

爱恨情仇皆是孽

挣扎着用力踹他一脚,我蜷缩起半裸身体,困难地挪动伤腿往后退,“杨延风,你冷静冷静……我不是叶静芸,不是替代品。”惶恐劝说,意外终止于我的右手心,被酒杯残余碎片扎伤。

殷红鲜血,顺着指间缝隙汨汨溢淌,宛若信任感分崩离析前,仓惶留下的辛酸印证。

看着杨延风步步迫向我,此时此刻,无所谓‘处变不惊地应对拓跋信陵’,无所谓‘镇定自若地面对拓跋平原’,我全忘得一干二净。没有阿q精神胜利法,我仅知道,眼前的男人,是我曾经最不设防的男人。而他,正利用着这份依赖,玷污我的信任。

未尝理会我带了颤抖的恳请,杨延风猝然攥住我的脚踝,粗鲁的,把我拽回他身边。

俯身压住我,他单手熟练地解开绸裤。而急切的吻,悉数落印在我的唇,火热且延绵,“别怕,别拒绝我……”另一只手掐着我的喉咙以固定我的头部,他不知疲倦反复诉说,“你心知肚明,我比二哥好,待你更好。”

混乱中,我仿佛看见他眉宇间,有一抹隐讳、决绝的复杂神采。仅是片刻,我仍努力伸长手指,毫无章法地摸索着,想要取得咫尺之遥的碎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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