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只鬼还没有死。
当严胜和炭治郎重回到树林内时,他见到了被斧头钉在树上的鬼头。
而且那只鬼头上,还长出了双臂。
非常不符合生物的常理。
黑男子暗自惊讶了一瞬,随即靠近了那颗树木。
虚的再生能力都没有这么恐怖顶多是伤口愈合的快一些或是断掉的四肢可以重新长回来。
如果砍掉了头或是劈开头上的面具,虚的再生能力再强也没用了。
可眼前的这只鬼,明明头都和身子一分为二了,却还活着。
严胜不是小伙伴那样的科技狂,但这种违背自己基础认识的事实生后,还是或多或少有些意外的情绪。
如果是喜助在这里的话,他大概会很有兴趣研究一番吧。
“严胜先生,小心”炭治郎上前与严胜并列,取出怀里用来防身的小刀,“这家伙鬼还没有死”
“我知道。”
一目了然,魂魄还在身体里,肯定没死。
正当炭治郎拔出小刀时,严胜若有所觉的向身后转去。
他感受到了熟悉的灵压。
刚刚踏上佛堂的老者,被男子的视线锁了个正着。
鳞泷左近次的表情被面具遮挡住了,但严胜可以从他的灵压读出老人的情绪变化。
慢慢的踱步,却没有出一丝一毫的声音,老人把手搭在了炭治郎的肩上。
或许是老人的气息过于平和,严胜和一心保护哥哥的祢豆子都没有阻止老人的靠近。
“怎么了,严胜先生”
炭治郎没有转头,他下意识的以为身后的就是严胜。
严胜“”
老人“”
“用这种刀,是杀不死鬼的。”
沧桑的老者声线,明显不是严胜先生
少年慌忙的转头,对上了老人戴着的红色面具。
炭治郎被吓到了一下这是天狗的面具
在炭治郎捧起一块石头、打算砸碎鬼的脑壳而犹豫之时,那位名为鳞泷左近次的老人埋葬了佛堂里死去的人们。
对此,严胜就一直站在树后屋前,闭着眼,对一切无动于衷的模样。
“唔”
祢豆子的眼角耷拉下来,粉桃色的瞳孔缩紧,一副慌张不安的
模样。
见哥哥在和心理作斗争,懂事的妹妹跑到了严胜身旁,拉了拉他的袖子。
黑色男子闭上的双目睁开,感受到如今的光亮比闭眼时大了不少,他便视线投向山的另一头日出的方向。
“去佛堂里面。”
记得那个叫富冈义勇的人说过不要让祢豆子暴露在太阳之下。
视线收回,严胜提着炭治郎落下的背筐朝祢豆子都去,牵着少女的手进入了室内。
听见鬼的惨叫后不久,严胜就感觉到那只鬼的灵压消失了,他踏出佛堂,见证了鬼在日光下化为灰烬的一幕。
对鬼的存在感到些许不解的严胜,向鳞泷左近次询问鬼的信息。
此时,鳞泷左近次的内心还是对严胜有所防备的。
夜里忽然出现在他身后,又眨眼消失,而且
作为前任水柱的他对自己的脚程还是很有自信的,鳞泷左近次看着男子正常的面色和均匀的呼吸能够不费力的过自己,提前抵达这里,他究竟是何人
话说如此,不过对方可以在阳光下自由行走,最起码不是以人类为敌的鬼。
而对鬼的情报一窍不通,能问出这样的问题,肯定不是鬼杀队的成员。
“只有日光和特质的刀能够杀死鬼。”
可这个时代,除了鬼杀队的剑士,还有谁会带着刀出行呢
鳞泷左近次将怀疑埋在心底,没有说出来。
他此行的目的是灶门炭治郎一位带着鬼的少年。
虽然严胜之前说了可以教炭治郎剑道,但也仅限于剑道而已了。
死神的招式离不开灵力,作为人类的炭治郎,限制太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