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账,你为什么不牵住马!”
鏖战两眼一瞪,顿时就要冲上来。
没想到东语软骨头般顿时跪在地上,带着哭腔诉说着委屈:“奴才在宫里是洗碗打扫的,没见过马。实在不懂的喂马还得牵绳。”
“我看你就是故意找死!”
寒剑顿时
挥了过来,见状东语跑到穆景言身后,连头都不露。
穆景言负手站在那,冷眼对着鏖战的剑,面上似笑非笑:“这原是本王的不是,忘了提醒统领,这蠢东西连下马都不会。统领有和他争论的空不妨早点去追,再过片刻只怕马儿,跑的更远。”
见穆景言眼底的冷,知晓这是护人的意思,鏖战再放肆也不敢真的从王爷手下强行抢人,只能咬牙吃了这个亏。
“走!”
见几人转身就要走,东语探出头。
扬声提醒:“那马跑的东南西北都有,统领可以让人按这个方向去找。”
鏖战回头深深瞪着东语,知道被人耍了,握紧重剑眼底闪着怒意很快消失。
“胆子不小,最受陛下宠的武将都敢戏弄。”
东语拍着身上沾的草根,哪里还有还有刚才不成事的模样。
认真地盯着穆景言,笑盈盈的不忘表着忠心:“奴才看不惯他们对王爷的态度,就替您出了口气。奴才的命不值钱,不能让那群没有尊卑的东西占了便宜。您不用谢我。”
说完低下头眼底闪过一丝恨意。
手上继续拍着腿上的土沫,脚上隐晦的将什么草根踩的更深了些。
她……
还给鏖战留了些礼物。
听着东语的话,穆景言目光一瞬变得失神,那笑就像照进内心潮湿孤寂的土壤,让他心里觉得莫名的发涩。
眼前的人突然神秘兮兮的压低了声音,指着一处努着嘴。
穆景言瞥了一眼。
满地的
猎物眼熟的紧,正是刚才鏖战那队人的战利品。
这厮不仅放跑了他们的马,冷不妨还偷了他们的猎物。
东语无视穆景言表情瞬间的扭曲,自顾自的掐指头算着分:“您有办法找人过来运回去吗?有了这些加上奴才的兔子,您一定能进前三。”
“你……”
穆景言刚准备嘲讽几句,一声暗哨破空袭来。
眼神一冷,穆景言卷着东语在地上滚了一圈,箭羽擦肩直直的进两人面前的土里,入木三分。
不等喘息,数枝箭羽齐发再次袭来,宛如天罗地网将两人包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