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二愿意……”
“我愿意……”
“……”
盯着那抹鲜红的身姿,秦风等人心神激荡,立刻重新跪倒在地,从秦风到身后的大一大二,再到一排排将领,一个接着一个,身上的软甲,手上的刀剑碰撞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不同的脸庞,拥有同样的激动,最后都汇成异口同声的愿意,声音激荡在峡谷顶峰,远远比第一次跪拜东语更要诚心实意。
飒爽的身姿立于马上,鲜红的衣袍被峡谷的风吹动的宛如欲要展翅的凤凰。
身后是黑压压紧贴地面的头颅,一眼望不到头。
东语腿夹马腹走到峡谷的顶峰,从这里居然正好能俯瞰不远处的王城宫殿的影子,一时间有些恍惚,她这么多年都是为了那个目标。
没想到居然是在这种情形……
她战国多年的屈辱,从今日起一一拿回。
穆景言……
等我。
……
王城。
大狱。
阴暗的牢笼中看不到一片干燥的之地,坐在桌前的男人斜靠在凳子上面色不虞的盯着行刑架上的男人,明明是龌龊肮脏的牢笼可男人的一声翠色衣衫却不曾沾染分毫灰尘,宛如神明般的俊朗。
抬手间,一旁的人冲上来接了满满一盆盐水泼洒在他身上。
完整的衣服下看不见的地上,是无数细小的伤口,不细看肉眼几乎看不出,那是将人脱光了从滚针上一遍遍滚动留下的,连血都来不及流出,伤口就已经闭合,但只要感受到刺激或
是血液流动或是呼吸,那些细小的伤口就会张开无数无刻刺激着人的神经。
一时间男人发出一声闷哼,浑身剧烈的抖动起来,片刻之后发出一声轻笑:“太子就算把我关到死,臣弟还是那一句,不知。”
“老三,今日可不是我和你啰嗦,是父皇要见你。那边准备好的东西,你洗漱完毕,就和我走吧。”
随着太子的目光,穆景言转头看向一旁准备好的水盆和梳子和一套干净的衣服,等被放下来后,脚步已然闲适,如果不是他的呼吸大乱,太子几乎以为穆景言没有被用过刑。
等一切完毕。
屏退众人,穆景言跟随者太子从暗道走到穆帝的书房后。
只剩下房中三人。
穆帝转头静静审视许久穆景言垂目落在他背在身后被袖子盖住的手:“伤的严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