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宽:“那你还那么认真。”
吴天齐:“不写不行啊。”
冯宽:“怎么不行。她又不会把你怎么样。”
这句话提醒了吴天齐。
对啊,他不写她又不能把他怎么样。
但他想到舒时燃的那种眼神,又觉得不行。
“你是不知道她有多吓人。”
冯宽:“她那么温柔,哪里吓人。”
吴天齐:“就是又温柔又吓人。”
冯宽:“那我希望她吓吓我。”
吴天齐:“……”
变态啊。
冯宽喝了一口酒,放下酒杯叹气说:“册那!也不知道他们会不会离婚。”
吴天齐一口气喝了半杯可乐,“册那!早知道要写心得,我那天就好好听了。”
舒时燃看完吴天齐写的心得,问:“你还查资料了?”
吴天齐点点头。
实在不知道写什么,他就去查了点嘉宾做过的项目。
舒时燃:“写得不错。”
被夸的吴天齐心情很好,“我就知道我在这方面是有点天赋的。”
看完心得,见吴天齐还不走,舒时燃问:“想问我和季析结婚的事?”
吴天齐:“燃姐,你们也太不够意思了吧,就瞒着我。”
舒时燃:“之前隐瞒是有原因的。”
吴天齐:“不会是季析说的原因吧?”
舒时燃抬了抬眼,“你问他了?他怎么说的?”
吴天齐:“他说你不好意思。”
舒时燃:“……”
就不应该期待他能有什么正经的话。
这周舒时燃有两天要出差,都是短途。
周三,她带着吴天齐和圆圆去苏城见客户,顺便去工地。
跟了舒时燃几个月,吴天齐已经不像当初那样天真了。
不是所有客户都像季析一样好说话的。
要求多也就算了,有的客户的要求不仅多还很无理。
办公室里的同事经常感叹一句话:上辈子做错事,这辈子当乙方。
傍晚离开工地的时候,舒时燃接到季析打来的电话。
她让吴天齐和圆圆先上车,自己站在车外,接通电话。
“喂?”
季析的声音传来:“什么时候下班?”
舒时燃:“怎么了?”
季析:“我准备去跟你爸吃饭。”
“跟我爸吃饭?”舒时燃很意外。
季析:“你爸找的我。”
舒时燃:“他给你打电话了?”
季析“嗯”了一声,语气懒淡:“老丈人找我,不好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