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辞呆住,把这四个字反复消化仔细研读后看向对方:“什么??”
“我喜欢他,他不能跟别人成亲,只能跟我成亲。”
“不是我没听错吧,尤先生是男人,你也是男人啊,你要和尤先生成亲??”
“谁说男人不能和男人成亲,我喜欢他就要和他成亲。”
赶车的都奚彻听到这儿也认同地点点头,什么规矩教条男男女女,他们燕西人只认心意。
“我不是那个意思。”谢辞反驳不出什么便问道:“那尤先生喜不喜欢你呢?你要是因一己私欲要毁人家的好姻缘,我可不能帮。”
听到这话斛律风一股火冒出天灵盖,气得差点儿要站起来。
“我们床都上了!他不喜欢我,怎么可能跟我睡!我们燕西人一生只认一个人,他和我有了夫妻之实,怎么能再负心跟别人成亲!”
谢辞定在那,震惊,震撼,震天震地,张着嘴好半天说不出话。
他的认知在极短的时间内受到巨大冲击,男人和男人要怎么有夫妻之实??斛律风和尤二哥睡了??!!
“你就说帮不帮吧!”
“你小点声。”谢辞缓了缓脑袋有点疼,“这”
“我们是不是兄弟?”
“是倒是。”
“那你能看着兄弟被负心汉欺负吗?”
在道德和义气的压制下,谢辞头更疼了。
斛律风盯着他拍拍他的肩膀道:“不会让你白干。”
不白干?谢辞一下来了精神,乱七八糟撇干净拿腔道:“嗯你嘛是我兄弟,尤二哥呢是我的老师,所谓一日为师呃,当然终身也为师,这师徒之谊不能不顾呀”
“一柄问天弓,加三十支问天箭。”
“五十支。”
斛律风眼睛睁大了些:“你知道那箭多难做吗?光材料就得找几个月。”
“一百支。”
斛律风瞪向谢辞咬牙道:“成交。”
谢辞满意地一拍胸脯:“放心吧好兄弟,这事就包在我身上!”
他想想又补充道:“不过我要先探探尤二哥的心意,若他对你有些情分,我可向你保证等我回去不出一个月,整个皇城都没有姑娘会想嫁给尤二哥。”
斛律风含着期待用力点头:“你一定要靠谱点。”
“啧。”谢辞神气地扬扬下巴,“放心吧你,小事一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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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了,还有件事求你,帮我看个东西,我没看明白。”
“什么?”
斛律风拿出个字条递给谢辞:“这个,临行前尤先生给我的,你帮我看看,这写的什么意思?”
谢辞接过字条小心展开,娟秀的字体落入眼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