央江不听的求饶,磕头,但是没有任何人会对她们一家留有一丝同情,也不会听央江一句话。
“我的儿子是怎么死的?”
“他都可以死,为什么你的儿子不能?荡妇!”
“你的儿子必须死。”
“我的妻子也被他们奸杀致死,你也应该被奸杀,都你家布老大惹的事情,你们的儿子必须承受他父亲犯下的错误。”
人群中的说话,一字一句的诅咒着央江。
“父亲,你快去看看吧,原来大伯就是那个害了我娘,和大哥的人。”弥娃冲冲过去喊他躺在床上虚弱不堪的布家老二。
“族长在以月母神的名义审判他。”
弥娃过去扶起布家老二,跟着一起去了。
分开围住的人群,布家老二在旁听了一会,忽然挣脱弥娃的手,冲向跪在一旁的布老大,他抓住布老大的衣领,提起说:
“我可是你的亲弟弟啊。”
“死去的是你的弟媳妇啊。”
“我家楞狗儿可是你嫡亲的侄儿啊!”
“这些要遭报应的事情,你怎么做的出来?”
“我们两兄弟关系向来不错,你为什么要这样害我?”
布老二说的声嘶力竭,猛烈的咳嗽了几声,痰气涌了上来,堵在了他的喉咙处,弥娃见状赶紧过去拍了拍他父亲的后背。
布老二觉得喉头处松动了,痰气到了口中,一口浓酽酽的痰“呸”的一下吐在了布老大的脸上掉起。
布老二觉得酽痰吐了出来,身体轻松多了。
“小弥娃,别扶我了,你爹我死不了。”
“要死也是他布老大先死,我还要看着。”
说完又是一口酽痰吐上去,说:
“我不打你,打你都脏了我的手,看你怎么向我们全族的人交代。”
布老大理亏,甘愿受布老二的两口酽痰。
“族长,此畜生的三个儿子我们都带来了,一起把她们全家交给月母神吧。”
除了两个大一些的儿子,一个有三十来岁,一个二十出头。
还有一个路也走不稳眼睛水汪汪的,哭的不叫话,话也还说不得,一脸的天真无辜,被人抱过来的。
“我的小老三,过来为娘这里来!”
抱住他的那人不把小老三抱过去给央江,那娃娃看着四周这么多人,~哇~哇的哭的更加凶了,口不能言,但是他一双无辜的大眼盯着地上的父母,好像能够感觉一样。
“他才两岁不到,求求你们放了他吧,大人犯了捅破天的大事,他也是无辜的啊,什么都不知道。”
“难道你们也要把他献给月母神吗?求求你们放了我的小三娃吧,来世我央江为你们众位做牛做马。”
“你们慈悲心肠,求求众位了!”
央江哭的昏死过去。
“先把她们关起来!”梁思宽说。
“军爷爷,你想怎么处置他们?我们都听您的。”
“我说了你们的家事我不管,从前日来的时候,小弥娃你是不是说你的大哥个楞狗儿还在那群人手里?”
梁思宽看着布老大,问:
“畜生,现在给你个做人的机会,你愿不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