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陆平有点儿无奈的喊着,贾璞算是知道陆平为什么害怕李清河了,虽说他行为放诞,言语不忌,但是那双眼睛却是让贾璞觉得他看到了自已的心里。
“哈哈,行了,你们先回去吧,改天来我这吃饭,”指了指还在跳舞的姑娘们,“她们还等着我呢!快走,快走。。。。。。”
出了别院,贾璞还有有些不敢相信那就是曾经名动京城的李清河,“他就是李清河?”
陆平大笑,“怎么样?是不是以为只是一只知道死谏知乎者也得老头,”叹了口气,“要不是因为太上皇曾经下令不许他再回京城,那现在。。。。。。”
“你是他的学生?”贾璞上下打量了一下陆平,“你这。。。。。。”
“滚!”陆平笑骂道:“我主要是陪六殿下读书,李先生当时是陛下潜邸时的功臣,顺带教我们读书,这不是那把椅子闹得嘛,陛下登基的时候太上皇就下令将先生逐出京城了。”
贾璞点了点头,他只知道当时李清河是有名的饱学之士,还真不知道他在那场夺嫡中有这么浓重的色彩。“那你们找他?”
“是我们!”陆平咬牙切齿的瞪了他一眼,“你们怎么都觉得殿下草率,现在什么都没有,不代表以后,给!”说着从兜里掏出一封信递给贾璞,“呐,殿下给你的!”
贾璞拿过信摇了摇头,拆开看了起来,“还说没有其他事儿,还说没有其他事儿,”看完之后直接对着陆平踹了起来,“迟早被你们害死!你们不知道贾家和甄家是老亲吗?”
陆平边躲边喊,“什么甄家贾家的我真不知道,这是殿下前两日才派人送来的,也就比你早一点到的杭州。”拿过贾璞递来的信看起来,“这么大手笔吗?”
贾璞无奈的叹了口气,“就你们这想一出是一出,走一步看一步的样子哪像是能成大事的啊?”见前面有个石凳也不管脏不脏直接坐下了,“这不是胡闹吗!”
陆平将信还给贾璞,见他那抓耳挠腮的模样,“先生,”指了指刚出来的别院,“先生肯定有办法。”
“殿下是怎么觉得我一定会跟他一条道走到黑的?”贾璞对着天空长长吐了口气,“这不是跟过家家似的吗?据我所知另外的皇子不是手上管着户部,就是管着吏部再不济的还有工部。”
陆平摇了摇头,“我也不知道,反正我就相信殿下走的不是黑道,至于你,”陆平撅了噘嘴,“我觉得你其实资质平平,但是殿下看了你写的东西却说你有宰辅之姿!”
贾璞听他如此说更是无奈,“没见过比这还荒谬的!”
“三爷还没回来?”林黛玉见外面的灯笼都点上了灯贾璞还没回来,问还在收拾箱笼的紫鹃。
“我让林丰去看看,”紫鹃放下手里的活,“诶,三爷回来了!”正要出门就见贾璞从外面推门进来。
“喝酒了?”林黛玉见他脸色通红,带着酒气,上前给他倒了杯水。
贾璞环顾了下房间,点了点头,“喝了一点,”拉着站在一旁的林黛玉,“上了贼船了!呵呵,怎么样,你们用饭了吗?”
“早用过了,”林黛玉有些担忧的看着他,“出什么事了?”
贾璞拉着她的手拍了拍,同时摇了摇头,“没事,你说我辞官怎么样?我们回苏州去扬州也行,你喜欢苏州还是扬州?”
林黛玉瞧着他那副憨态,轻笑了起来,“莫不是喝多了来逗我玩的!你能辞官吗?”她在贾璞的书房中看到的书大都是仕途经济以及一些史料,诗集和话本就是点缀。
陆平的女儿红挺上头,这会儿贾璞感觉自已的脑子有点儿迷糊了,“呵!”将双手交叠趴在桌子上,“都算准了我不会辞官吗!算准了。。。。。。”贾璞刚开始读书科举的时候是想着能保住荣国府或是脱离荣国府不被连累,可渐渐地,心底滋生了连他都未料到的欲望以及理想。他自已嘟囔着,嘟囔着就趴着睡着了。
“奶奶。。。。。。”紫鹃端着热水进来小声地叫着林黛玉,“三爷这是喝了多少啊?”
林黛玉摇了摇头,她想要将贾璞给扶起来到床上去睡,可是他趴着一动不动,“你去叫林丰进来,将他抬到床上去。”
见他在睡梦中都皱着眉头,林黛玉叹了一口气,将热毛巾敷在他额头上,然后另外拿了一个毛巾给他擦洗脸和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