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政听罢连连点头,“璞哥儿说得有理,说得有理,”对还一脸不情愿的王夫人,“还不去开库房!”
贾璞和贾琏对视一笑,“二老爷,所谓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贾琏对在屋里转起来的贾政说,贾璞心说可千万别再烧了。
王夫人刚开门又冷着脸回来,贾政又要怒斥,“我忘了,我让那些兵士先退开!让他们到外面守着去。”贾璞见着外面那些站岗的赶紧道。
等一切都清点完,凑齐了十万两银子。贾璞和贾政包括贾赦同时接到了宣历帝的召见。贾赦已经完全忘记这个曾经不出挑却最后登上大宝的皇帝长什么样了,和一旁颤颤巍巍的贾政相比他起码没发抖。“恩侯!”宣历帝半天才出声。
“陛下!”贾赦头拱地恭敬地应着。
“你枉费了恩候这个名字,”宣历帝看着台下这个曾经意气风发如今一副被酒色掏空了的贾赦叹道,“你午夜梦回可曾想起太上皇和他对你的期许。”宣历帝想起了遥远的过去。
“臣有罪!臣辜负圣恩!”贾赦诚惶诚恐道。贾璞跪在一旁震惊不已,心说谁也逃不过皇权的威压啊!
“哼!”宣历帝看着他那副卑躬屈膝的模样,瞬间将记忆拉回,“行了,不说那些了,你们荣国府真是好样的啊!”
“臣有罪!!!”贾璞三人齐齐磕头道。
出了宫门之后,贾璞赶紧扶住差点儿跌倒的贾赦,“父亲!”
贾赦摆了摆手,推开贾璞的搀扶,自已晃晃悠悠的朝马车走去。“三哥,”贾环焦急的跑过来,“老爷!”见贾政灰头土脸的在后头赶紧上前。
“这?”贾环见贾赦和贾政兄弟俩如丧考妣。
“先回去再说!”贾璞摇了摇头,实则心内欢喜不已。
荣庆堂,听说要摘掉荣国府的牌子,贾赦的一等将军降为三等将军,贾政永不录用,贾璞在家自省。贾母不可置信的看着三人,随后发出一声哀鸣,“国公爷啊!”然后直接晕了过去。
“老太太,您别伤心了!”等贾母醒来之后贾璞上前,“陛下保住了您的诰命,说是”看了眼在场众人,“说是子孙不孝不能怪老太太您,让您好生保养!”
“孽障啊,孽障啊!”贾母哭着骂道,“你们闯了多大祸啊,祖宗创下的基业就这么败了,我该怎么去见你们贾家的列祖列宗啊!”
贾政贾赦齐齐跪在贾母床前不敢吱声。
“璞哥儿可还能回去当官?”半晌贾母出声道,一旁的林黛玉也看向他。
贾璞摇了摇头,“全凭圣裁,陛下让我在家自省!”忽然看向一旁的贾环,“老太太不必忧心,环哥儿在军营里没有受到波及,还有能撑门面的。”
贾母这会儿才看向不远处已经换下常服的贾环,又看向在自已跟前的贾宝玉,无奈的摇了摇头。
众人散去之后,贾母拉着鸳鸯的手说,“你说这可怎么办啊?”在鸳鸯不解的目光中,“宝玉啊,”说着就流下了眼泪,“原以为是个有大造化的,可现如今璞哥儿做官好几年了,环哥儿也起来了,连兰儿都下场考中了童生!”
“老太太!”鸳鸯拿过帕子给她擦着泪。
“我早就看开了,想着给他一场富贵,当个富贵闲人也行,可你看这局面,”贾母哭着说,“我还不知该如何去见列祖列宗。今儿,想着让他陪着他老爷去宫里,他都不敢,”贾母抓着鸳鸯的手说,“这以后,可如何是好啊?”
鸳鸯原先的说辞已经不管用了,国公府的牌子都被摘掉了,她没有办法只能一遍一遍劝慰着贾母让她放宽心。
“奶奶,”紫鹃见贾璞不在屋里赶紧向林黛玉说,“三爷怎么了?”见林黛玉不解,“三爷不是让皇帝老爷给罚了吗?”
林黛玉点头称是,想起这个她也有些忧心,她觉得贾璞是个想当官的。紫鹃继续道,“可我看着他怎么那么高兴?”
“高兴?”林黛玉惊讶的问。
紫鹃点头道,“可不嘛,一回来就在那做鱼竿,还让人去陆府将李婶给叫了回来,这会儿又在院子里带着林丰他们搭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