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谨唯!”
两屯两百名甲士得令,向海岳乡堡跑去。
看着健步如飞,队形整齐的士卒,夏侯司马微微点头。
不多,后续军队抵达,正中是一名骑着白马的大官。
其腰间挂着的银印青绶说明了两千石的身份。
但其的表情却是带着玩世不恭的气息,人还没有靠近,就大声叫道:“元让,打的怎么样?”
闻言,夏侯司马上前,他的面色有些沉重道:“不过两个哨堡,各有一什人防守,然则兵皆精锐。
我两百人攻之,斩敌二十二,自损十八。”
那两千石笑着纵身下马,“我们可是攻城的一方,敌方据堡垒而守,伤亡比我们还大,怕什么。”
夏侯司马阴沉着脸,不苟言笑道:“哨堡之中,都是如此悍勇,此处蛾贼,必然不是一般的精锐。”
“精锐,老子打的就是精锐,哈哈哈哈。”
两千石玩世不恭的笑着,“元让,不要这么严肃嘛。”
“府君,此乃军中,请称军职!!”
夏侯司马脸色愈严整,一本正经的躬身道。
“好了,好了,夏侯司马!”
两千石无语的翻了个白眼,“嗯,元让啊,你这么很没趣哎。”
眼见夏侯司马眼睛瞪得铜铃一样大,连忙讨饶道:“好了好了,夏侯司马。”
顿了顿,又忍不住嘀咕道:“难怪上次有个家伙对你老师不敬,就被你杀了。”
两人正说着话,前方斥候忽然来报:“前面的坞堡堡门已关闭,看墙上角楼、哨楼齐全,青壮当有百数。”
“嗯,赶了这么久的路,也该歇息歇息喽!”
两千石挥了挥手,“传令三军,安营下寨,斥候放出去,附近的山林里多探一探。”
“谨唯!”
见夏侯司马依旧眉头紧锁,两千石再次大笑道:“怕什么,一伙黄巾蛾贼而已。
当年张角还在的时候,拥众数百万,还不是被我们几万军轻松击溃。
而且青州刺史赵琰请我来侧击,本就是防止他们再逃入泰山中罢了。”
正说着,忽然疑惑道:“不对,不对,这里有狼烟,应该是向东传递,怎么南边也有狼烟。
斥候派出去,多派点到南面。”
。。。。。。
“大帅,天色已晚,前方有个湖泊,正好安营下寨。”
管亥所部二千余人,一日行山路五十里。
抵达后世沂蒙坝上云中草原西北的北店子村附近。
一行人正要安营下寨,远处海岳乡方向的浓烟,就滚滚而起。
“郎丘和孙康的动作蛮快,烧的可都是粮食啊。”
炅母一脸可惜的说道。
管亥的眉头忽地皱起,分析道:“狼烟和烧麦子的烟不是一回事。
而且我们修建在山中的坞堡,也燃起了狼烟。
之前是炅乡那边的狼烟信息,现在又起,那就是海岳乡这边也有贼兵。”
闻言,炅母大惊失色:“管君,不会是炅乡被打破了吧!”
炅乡的根基,乃是炅家人。
当兵的炅家人家眷虽然大多迁往青龙县,但留在大峪沟那边的人更多。
这些人可都是炅母的亲朋好友。
闻声,周遭的孙剑王通等人也是脸色大变。
尤其孙剑,奸细这一块一直是他负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