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高峰说完,一把长剑就开始刺向余沧海,他上来就是使出自己的绝学,想来个抢占先机。
余沧海见木高峰的剑术中隐隐带着剑气,可见对方在剑术上的修为不低,不敢大意赶紧先将林平之放下,全力去对付他。
余沧海本来前几日左臂骨折,到现在也还没好彻底,他将松风剑法施展到极致,也才堪堪挡住了木高峰的攻势。
只是随着时间的一长,余沧海因为左臂未恢复的问题就体现出来了,他的左臂始终施展不如正常的胳膊,木高峰现端倪后,专挑他的左臂攻击。
他防守不及时,被木高峰的长剑划破衣服,好在及时躲避免于流血。
木高峰趁余沧海惊吓之际,快掠过来到林平之身边,一把抓住林平之。
他也知道想在余沧海面前带走林平之做不到,于是他先从林平之怀里搜起,果然让他搜到一件旧袈裟。
林平之见他拿走的了怀里的假剑谱,假装悲愤的骂道:
“你个死驼子,快快将我的东西还给我。”
边骂还边准备往木高峰这边来抢。
木高峰拿着旧袈裟快打开一看,只见上面写着辟邪剑谱几个大字,下面还有很多小字,他也没有时间多瞧,立即将袈裟想卷入自己怀里,也顾不上林平之骂他驼子的事,如果是平时,绝对要割下他的嘴巴再砍了他的头,现在嘛还是跑路要紧。
只是突然间,一个蒙面黑衣人立即闪现在他面前,一招诡异至极的剑招刺向他喉咙。
他来不及多想,立即一个后跃,但那招剑招随即挥向他拿袈裟的手,他想回撤手已经来不及了,只能尽可能的闪躲,但手掌还是被割掉几根手指。
痛的他袈裟也拿不住了,向地面掉去,来人迅用手中长剑挑起。
木高峰见此,也顾不上手指被削掉的痛楚,另一只手用尽毕生功力一掌打向来人胸前。
来人似乎早预料到木高峰的来袭,另一只手顺势打出一掌对轰而上。
来人借着木高峰这掌的力道,迅向后撤去,并把剑上的袈裟拿回手上。
“哪里来的龟儿子,藏头缩尾的,格老子看看你是哪个。”
余沧海气愤的说着,手上却一点都不慢,一招剑招狠狠刺过去。
来人见剑招过来,一个轻功迅逃出。
余沧海见此,快跟着追了上去,木高峰虽然手掌受伤,但另一只手提着剑也跟着追去。
客栈中但凡觉得自己武功还行的,都朝蒙面人逃跑的方向追去,大家都想看看有没有捡漏的机会。
反而是林平之已经被大家都抛弃不管了,陈浩杰传音让林平之悄悄走。
他也不想知道是谁拿去了剑谱,所以没必要去追。
“大哥,这次剑谱的抛出太成功了。这下可以让那些贪婪的贼子偷鸡不成蚀把米,等他们把命根子割了后,现还是练不成剑法,哈哈,活该!”
林平之来到陈浩杰房间后,兴奋的对他说道。
“嗯,接下来,我们就是将其他的假剑谱慢慢的往江湖上抛,不能一下抛太多,以免引起怀疑。”
陈浩杰就是想要搞搞恶作剧,顺便替林平之鸣点不平,收点利息。
“大哥,刚才大厅里的人说,我母亲被我外公家从青城派手中救走,不知道这个消息是否是真的?”
林平之一直还惦记着母亲的安危。
陈浩杰想了一下说道:
“我觉得你母亲被你外公王家救出的可能性微乎其微。
王家在洛阳,你家在福州,出事前几天你父亲才给你外公家信求助,就算用信鸽传讯,从福州到洛阳也要几天时间。
而等你外公家收到信息,他们就算快马加鞭的赶来也得半个月以上了,所以他们哪怕收到信息立马动身,现在也应该还在路上。
还有不是看不起你外公家,你外公虽然号称金刀无敌,但武功不一定有余沧海高,其他人就更不用提了,而想从青城派手中将你母亲救出,你外公家应该还没有人能做到。
所以劫走你母亲的应该是另有其人,目的恐怕就是辟邪剑谱。
今天你已经露面了,虽然剑谱被人抢走,但劫走你母亲背后之人,如果从你母亲那得不到剑谱的消息,应该还会找上你来,他们可能会猜测你已经背会了剑谱,或者另有抄印。”
陈浩杰想了一下原着,有个大阴谋家特别喜欢干这种嫁祸人,而从背后牟利的事情,他猜这事十有八九是对方安排人干的,只是现在也不好直接说出来。
到了晚上,林平之房间被一个飞镖插进到桌子上,上面带着一张布条,写着:要想知道你母亲的下落,今晚子时一个人到城郊长乐城隍庙来,否则等着收尸。
林平之拿上飞镖,赶紧到隔壁陈浩杰房间来。
陈浩杰在飞镖飞进去的时候,就感应到外面的那个人,武功可能比余沧海低一点。
不过他没有动他,他想看看对方玩什么把戏。
陈浩杰接过林平之手中的布条,沉吟道:
“平之,你按他们的要求去,带一份假剑谱藏好,我在你后面远点的地方跟着,剑谱不要轻易给对方,最好是对方搜身搜出来的。”
陈浩杰现在自信除非是先天高手出现,不然他要藏着,别人基本现不了他。
晚上子时,林平之按对方的要求来到城郊的长乐城隍庙,果然庙里有几个蒙面黑衣人字在那等着。
“林平之,带了你家剑谱没?”
一个黑衣人沉声问道。
“剑谱没有,我的剑谱已经被别人抢走了,不过我脑子里已经将剑谱背下,但想要我写出来,你先得将我娘放了。我娘呢?你们是不是骗我,我娘根本就不在你们手上?”
林平之没见到母亲,以为对方是骗自己过来的,如果是这样,那母亲又不知去哪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