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挽雪严肃:“真的。”
白日暖将信将疑:“什么味道?”
花挽雪:“非常浓烈的脂粉味加血腥味,你没闻到?”真的是非常难闻的那种。
“???”白日暖跳下桌子,跑过去,拿起来,认认真真闻了闻:“没有啊,什么味都没有,你再闻闻。”说着就放到花挽雪眼前,还抖了抖。
“呕~”花挽雪吐了出来。
“我去。”白日暖连忙用一块冰将它封住,扔出去:“什么毛病。”
花挽雪挥挥袖子,将房间散味,还是感觉若有若无,受不了了:“我,我先走了。”
白日暖:“诶?”真走啊?
花挽雪头也不回。
白日暖疑惑不解。
怎么想都想不通,最终只能归功为花挽雪太龟毛了。
白日暖溜达回去睡觉。
至于花挽雪,他自然知道他去干嘛了。
花挽雪拿着盲杖,也不怎么使用,虚空划拉几下就算,反正有没有都一样。
接住定位,他来到一处偏僻的竹林。
里面有点凉,秋意正浓,就连动物都准备冬眠了。
“哒哒哒~”
原处传来砍竹子的声音。
花挽雪顺着声音往前走,慢慢往前走:“你们怎么在这里?”
余华鑫在他眼前摇摇手:“你怎么知道我们在这?”
花挽雪:“……”
余华鑫:“好吧,是思韵看你徒弟有点不太对,我就跟着她出来了。”
杨思韵看向不远处:“挽雪,他……没事吧?”
这么阴凉的地,严峻浑身是汗,头紧紧贴在脸上,他还是不厌其烦的泄着。
手握长剑,一棵竹子被他断了好几节,以他为中心,周围几十米只剩和地面齐平的竹根。
花挽雪笑笑:“没事。”
杨思韵放心了,不过一直看着花挽雪。
花挽雪貌似很喜欢祁连漫天送给他的这件衣服,经常见他穿,察觉到她的目光,花挽雪疑惑:“怎么了?”
杨思韵笑了:“你知不知道你是我们所有人当中年龄最小的?”
花挽雪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微笑下意识说:“我本来就是最……”话没说完就严肃起来,闭嘴了。
杨思韵也习惯了他偶尔的古怪:“他成长的好快。”
花挽雪:“有你们在,他自己意识不到。”
杨思韵:“有你在,我们也意识不到。”
余华鑫难得揽着花挽雪的脖子:“挽雪,你很喜欢这套衣服?”
花挽雪不习惯这个动作,但也没有推开:“因为好看。”
还真是无法反驳。
余华鑫看他没有揍自己,壮着胆子捏捏他的肩膀:“你好瘦,一把骨头,日暖也没少投喂你啊。”
花挽雪:“太胖飞不起来。”
两人噗嗤一笑。
余华鑫:“你还会讲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