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什麼毒!
該死的!!
梁婺猛的起身,欲往外走。
在屋外的梁皎月見他氣勢洶洶走出,連忙示意夏明霽去攔住他。夏明霽將他攔下,梁皎月扶著腰走到他跟前啊:「爹,您這是要去哪裡?」
「不能再等下去了!我要進宮直接去見皇帝!」
「爹!」梁皎月擋在他身前:「您又不是不知道皇帝是什麼人,您覺得他會承認是他在宮中給念念下毒麼?今日宮中舉辦了一場慶祝和談順利的宮宴,是個值得慶祝的日子,您這時候進宮找皇帝廝鬧,不僅得不到解藥,反而會落得個辜負皇恩、大不敬之罪!」
梁婺激動的情緒忽穩了些,只是緊握成拳頭的雙手仍然未鬆開。
梁皎月又道:「若是爹被關進天牢了,肅王府怎麼辦?您有沒有想過,也許,皇帝正等著您去鬧?一旦您對他不敬,他便有的是理由對您和肅王府下手!」
「……」
梁婺看著梁皎月,眼神閃爍著,激動的情緒在她的話之後漸漸平息下來。
他有些不知所措。
他擔心念念,卻也不能拿整座王府的人去冒險。
他皺眉,後槽牙咬緊,心中怒火在這種情況下也只能化為一聲帶著悲憤的無奈嘆息。
在曲幽院門前守著的翠翠忽然往裡大喊了聲:「二公子回來了!!」
梁婺和梁皎月同時朝那邊看去。
白路迢率先跑進來,氣喘吁吁,顯然是著急跑回來。有個背著包袱的少年跟在他身後,與他一道跑來。
白路迢沒來得及跟他們仔細解釋,轉身朝那少年道:「她在房間!」
少年隨他一起進了梁言念房間,梁婺、梁皎月與夏明霽三人對視一眼,連忙跟了過去。
白路迢大步走到床邊,見梁言念在掙扎,像是很不舒服,但又與他之前見到的反應不太一樣時,本就緊張的心情更為沉重。
安雨丹用衣袖擦去眼淚,抽噎解釋:「念念說她頭疼,剛剛還從腦袋砸床……」
白路迢皺眉,心情急躁,卻仍按耐住情緒,儘可能放柔嗓音:「三小姐,是我,我給你帶了個大夫來,你別亂動,把手伸出來,不要握拳,舒展開,稍微放輕鬆一點,就一點,讓他給你診診脈好嗎?」
梁言念難受得緊,幾番疼痛之後她已經不剩多少力氣,嗓子疼,像是被刀割過。
她回答不了,卻能聽見他說的話,雖有艱難,卻還是按照白路迢所言,鬆開了她緊握著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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