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這麼回事。」秦修瓚如實回答:「只不過婚事不會按時舉行了。」
凌奚流稍有詫異。
「三日後便是原本的婚期,她如今都沒醒,肯定是趕不回去了。」
凌奚流挑了下眉:「她身中混毒,這算是情有可原,婚事應不會取消吧?」
「不知道。」但秦修瓚覺著,白府那邊應不會主動提出取消婚事。
除非有人從中作梗。
秦修瓚緊抿著唇,垂在身兩側的雙手不由自主緊握成拳。
凌奚流瞥見了他的手,知道這話題不能繼續,於是將話題轉移:「你老師的兒子你應該見過吧?感覺如何?人怎麼樣?配得上你女兒嗎?話說,他倆是不是差了輩分?你老師的兒子,你女兒應該喊他叔叔吧?」
秦修瓚一愣,眉頭上揚了下,又低垂下頭看向凌奚流。
凌奚流笑了下:「我問題太多了?平日裡都沒人與我說話,憋壞了。你諒解諒解。」
秦修瓚失笑:「老師的兒子,自是已經見過,叫白路迢,名字還是我給他取的。他人不錯,相貌也不差,如今是破風軍少帥,將來定會繼承他父親的衣缽。他對念念也好,雖認識時間不長,但他應是喜歡她的。」
「他們也算是兩情相悅,配不配得上這個問題,不值得言語。」
「至於輩分……她是以肅王府三小姐的身份嫁到白府去的,又是皇帝賜婚,差不差輩分,其實並不是很重要。」
白雋和白老元帥在北渝的輩分那可是能和先帝並肩的,白路迢是他的兒子,同齡人中,誰跟他站在一起不差輩分?
若要細算,京都那些皇子、富貴公子哥、世家小姐,見他都得喊叔叔。
只不過也不是誰都能有那個喊他叔叔。有些人是因為身份尊貴,不合適那般稱呼,而有些人,是沒有那個資格。
一般都是喚「白家二公子」,或者「白少帥」。
凌奚流笑:「聽你所言,你是很滿意這個女婿了?」
「自然。」
豈止是滿意,是非常滿意。
白府之人,世代忠良,鐵血丹心,念念嫁去白府,自不會被虧待。這一點,他還是很放心的。
真正需要擔憂的事,並不在白府之內,而在白府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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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兩日後。
梁言念覺得自己好像做了一個極其漫長、且十分位難受的夢。夢境沉沉,大多時候入目皆是黑暗,但她感覺身後有危險的東西在追捕她,哪怕看不見前方,也只能拼命的往前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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