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也不敢说,紧绷着心底的那根弦。注意力全被他那放在自己脸颊上轻缓滑动的手而牵引着。
和今日白天那贼人的摸上她的脸是不一样的感觉,今日白日只让她觉得恶心反胃,但现在就那还句话就很奇怪,很莫名的感觉,让她绷紧身子,又羞又臊。
至少她知道那感觉并不是厌恶。
“你到底摸够了没”语声中羞赧带着几分恼怒。
有些凶。
云震的手一顿,开口“今晚做个好梦,忘了今日的事。”然后手掌覆盖在她的脸颊上,掌温熨得她脸更热。
温玉棠顿时一怔。顿时从他的动作明白了过来他知道。
她做了噩梦,这应该是初夏透露的。
而他所知道她在意的不是被绑的事情,而是脸的事情。
摸脸的动作维持了许久,直到他说“你照镜子看到你自己的时候,你只会想起我。”这话后,他松开了她的双手,拿开了放在她脸颊上的手。
若是如今在灯火通明的灯下,定然会看到她一脸绯红。
这人真的忒不正经了
谁要想他
云震笑了笑“今日说过给你报仇出气,定然不会食言。”
暗暗调整了呼吸与情绪,尽可能让自己镇定。
但结果不尽如人意,整张脸还是烫着的。
她现在倒是庆幸这个地方昏暗,他看不清她的脸色。所以她才能佯装镇定“你是说我二叔三叔那边”
云震“嗯”了一声。
“怎么报仇出气”她好奇。
云震勾了勾嘴角,笑得有几分意味深长“以彼人之道还之彼人之身。”
温玉棠当下并不怎么明白他的意思,但第二天听到温家老宅那边传来的消息,她忽然就明白了他那句“以彼人之道还之彼人之身。”是什么意思了。
并非找人把他们给绑一次,而是在夜半的时候潜入老宅。
云震曾身为狼牙山九寨十八沟的匪,身手了得,神不知鬼不觉的潜入一个宅子根本不在话下。
云震潜入拿着荣旺在温府厨房收集来的鸡血,处理过的继续并不会凝固。
云震先后入了二人的屋子。在兄弟二人熟睡时,云震在他们的床上分别洒了一大滩的鸡血。
再而把几个死鸡头扔在了他们的枕头旁。
伎俩虽然低劣幼稚,可效果却是显著的。
温玉棠第二日就听闻温三叔和他的小妾一觉醒来,看到那满床的鲜血和鸡头,吓得惊声大叫救命,更是再次吓昏死了过去。
而且紧接着温二叔就花了大价钱聘请了许多的能人来守着二人的院子,这显然是极怕的。
他们就算知道是云震恐吓的他们,那又能如何
云震这样悄声无息的恐吓他们,顺便也暗中告知了他们他能轻而易举地要了他们的命。
比起打他们一顿,这样才更能让他们从内而外的怵。夜夜睡不安稳,食不下咽,以精神摧残他们的方式比打他们更能出气。
听到他们如此害怕,温玉棠的确有了出了一口恶气的感觉,心情同时也畅快了许多。
暂时压制住那兄弟俩不敢作妖,这云震的二妹也带着一拨人浩浩荡荡的入了扬州城。
比起云震上月入城时的议论纷纷,一个年轻姑娘领着四十个骑着大马且带着马刀的汉子入城,在这扬州城引起了一阵小轰动。请牢记收藏,&1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