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白面鸮定是将我视作世间罕有的奇物了。
确乎如此,相较泰拉大6之人,我这躯壳实属异类,而她身为研习者,向来对任何事物都抱持开放态度,不论多么奇特或难以言表,她的好奇心总会驱使她靠近,进而探求其奥秘。
故此,此番实乃一次研习之旅。
或许该罢。
秦恩灵机一动,笑道:“这就是你立于床畔凝视我的缘由?探究我睡态?睡颜?以探析梦境中俊美少年的摄人魅力。。。”
白面鸮对秦恩能领会她的意图,颇感惊诧。
“我言辞绕了远路,未曾料想你竟理解得了,传闻你智商仅五十。。。然则,经我数据分析,你不属于‘俊美少年’之列。”
哎呀,你戳到我的心窝了。
“。。。。白面鸮。”
“有何吩咐?”
“平日称呼你‘你’便可,‘您’这敬称听起来总带些阴阳怪气,当然,我并非指你如此,只因我见闻颇广。”
白面鸮眨了眨眼:“悉遵教诲,往后便唤你秦恩了。”
“先生呢?”
“如需,我亦可加上。”
秦恩摆手道:“罢了,我非高士,加与不加无妨。我看,现下我需梳洗更衣,随后便要去办事,你今日不会一直随我左右吧?”
白面鸮颔:“正是。”
果然如此。
话说回来,与闪灵和临光的约定之事,也须得履行,她们步行的度估算黄昏时分可达我所指定之地,或许更早些。。。
那就得午时抵达。
只是白面鸮这丫头始终跟随,让秦恩颇感不适——这感觉犹如撰写诗文时,父母在一旁目不转睛,甚是苦闷。
终于,他忍不住回头道:“白面鸮,你这。。。”
话音未落,他却现白面鸮已然站立入睡。
秦恩正欲唤醒她,瞥见她的头,忽生一计。
当然,非那种胆大妄为之举,若真如此,他便社会性死亡,还可能招致众女干员围攻。
他只想戏弄一番,就是在她头上插两根羽毛,瞧瞧她的反应。
此举犹如孩提时代,在他人背贴“傻瓜”纸条般恶作剧。
顺便一提,秦恩再见那曾欲设陷阱的女子,怒火中烧,直接写下“一次x元”的纸条,托她心怀怨恨的前追求者贴在她背上。
据说,还真有人邀她外出。两人逃课,躲在校园厕所内不知所为,被巡查的教导主任现,随即全校通报批评,送回家中,停课数周。
那一日,她的众多追求者皆痛哭流涕。
言归正传,他一时兴起,掏出两根羽毛,小心翼翼置于白面鸮头上。
正当大功告成之际,白面鸮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