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时迟那时快。
陈天雄的龙爪手停在程秀饱满胸脯的一寸之余,急忙收回手面含歉意:“程秀,不好意思。”
程秀闹着大红脸。
“陈阳是男人就出来单挑,躲在女人的后面算什么男人?”
陈阳此刻的状态有点颠,有些神经质,还有我,放飞了自我,只听到陈阳的独特的嗓音对着陈天雄唱到:
“亲吻你的手。
还靠着你的头。
让你躺胸口。
那个人已不是我。
这些平常的举动现在叫做难过。
喔,难过。
日子开始过。
我没你照样过。
不会很难受。
我会默默的接受反正在一起时你我都有开心过。
就足够。
我的温暖你的冷漠让爱起雾了。
如果爱心画在起舞的窗是模糊。
还是更清楚。
你算什么男人。
算什么男人。
眼睁睁看她走却不闻不问。
是有多天真。
就别再硬撑。
期待你挽回你却拱手让人。
你算什么男人。
算什么男人。
还爱着她却不敢叫她再等。
没差,你再继续认份。
她会遇到更好的男人。”
李桂芬再听到幺儿的歌声,心中暗叹,辛亏当初怀幺儿时,吃了牛肉,陈富还嘴犟。
都多大的人了,还小孩子尿性,作为在场上最合适“劝”的人,李桂芬从墙壁上拿下鸡毛掸子。
啪,啪!
给陈阳和陈天雄一人屁股来了一下,“滚,给老娘摘菌子去,不做事吗?”
老鼠见了猫,陈阳恐惧老妈,太泼辣了,一言不合动手。
陈天雄摸了屁股一下,识时务者为俊杰,知道这位婶婶的脾气,焉啦吧唧的坐回小板凳。
关香茹拉着程秀的手说道:“别理他们,中午你家我们家吃饭,你去摘菌子,我去摘猪草。到了晚上,小学放学,你带着芊芊过来吃饭,吃菌子炒腊肉。”
陈阳家虽然富裕,昨天陈阳拖回来的粮食,半价买给他们,已经占了老陈家的便宜。
更不要说,小学的伙食是陈阳一个人挑的,昨天夜里送来的粮食,足够她家一个月的口粮。
至于老陈家为什么如此做,她作为外村嫁进来的姑娘也知道原因,就算是报恩,该还清了。
她不能没有自知之明,程秀摆手:“晚上我还要给芊芊补功课,就不来吃了。”
换做以前,李桂芬肯定不会再劝,但现在陈迟迟也在上小学,于是道:“我家迟迟也要补功课,她才上几天学,正好和芊芊一起做功课,有什么不会的,她们两個小孩子还可以讨论,共同进步。”
话已至此,程秀不知道该如何拒绝,转移话题说:“桂芬婶婶,你家买猪崽了吗?你要弄猪草。”
物质匮乏的这个年代,用棒子面给猪吃,已经不能奢侈来形容。
如今玉米面都是给人吃的,至于猪草,性价比更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