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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 师父师娘同床异梦(第1页)

某处客栈房间里,宁中则看着被扎破的食指上的血珠,神情恍惚悲伤,久久无言。

从自宫练剑开始,岳不群失了男子根本,下意识的抗拒接近妻子。宁中则心思细腻,也小心翼翼的维护着丈夫的尊严,夫妻俩已经很久没有同床共枕。

只是出门在外,两人还要在外人面前做做样子,无论如何不能分房而睡,这就给了宁中则大把机会,去印证心中的怀疑。

白傲之的话就像一根刺,狠狠地扎进她心里,刺得她无比难受。她不愿去怀疑自已的丈夫、师哥、掌门,但是生活中太多的蛛丝马迹,都在佐证白傲之的话。

这两天她小心印证,刚刚竟然真的在丈夫衣衫内摸到了钢针。

被刺破手指的疼痛,远不及她心中痛苦之万一。

三十年的师兄妹,二十年的夫妻。她本以为是二体一心,与师哥一起秉承侠义,为光耀华山而携手前行。

她将岳不群视为主心骨与顶梁柱,她珍视‘君子剑’三个字远胜于自已的‘玉女剑’,她能理解师哥为了维持华山宗门做出的巨大牺牲。

可是,那不是为了华山派吗?师哥,你为何逐渐野心勃勃,为何还要对恒山派两位师太下手!

宁中则在剑气两宗决战后,再没有一刻像现在这般无助。

————

抄书抄的累了,白傲之就去找寺内武僧比试武功。寺中高手众多,除了隐藏的高手,剩下诸人单挑起来,最强的也就在他手下支撑五十多招。到后来他已经能在罗汉阵里来去自如。

有两个修炼《金刚不坏体》的僧人更是将他当成了神人,一有机会就虚心请教。

男女二人一起日夜抄书不辍,又足足花了十天时间才抄完百卷经书。

走在少林寺外的石板小路上,微风吹拂着树叶,鸟鸣声声入耳,任盈盈仿若重获新生,看着身边的男子,脸上是抑制不住的柔情和喜悦。

“盈盈,跟我回恒山吧!陪我一起斗一斗左大盟主。”白傲之对她说道。

“你去哪里,我就跟去哪里。”任盈盈背着双手,低头走在他前面,“我从前也想着以后会遇到什么样的男子,我从来都是想要一生一世一双人,却不想遇到你这个登徒子。”

“盈盈,你知我对你的真心。我永远都会像现在这样喜欢你、爱护你。绝不辜负你的情谊。”白傲之拉住她的手,任盈盈脸一红挣了两下没有挣开,就任由他牵着了。

“你对岳小姐也是这么说的吧?你还答应非非让她做大妇呢,我岂不是要给非非做小了?”任盈盈说着心中不忿,使劲捶打了他几下。

“嘿嘿,盈盈,我只知道此刻心中是你,身边也是你。”白傲之抱住她,轻松让她身子软了下来。

“从前那许多人说我对你好,而你是个到处留情的风流浪子,我心里很不好受。

但这回你为我大大胡闹一场,做了个劳什子‘救圣姑联盟盟主’,不惜冒险站到许多正道魁首对立面,总算是给足了我面子。我就算死了……也不枉担这个虚名。

我既然将心许了你,刚才种种也只是说说罢了。

若是你念我的好,将来就帮我救了父亲出来。你放心,以后我不会迫你说出他的下落,也不拿此事扰你正事。”

“盈盈,能得你芳心,是我上辈子修来的福气。岳丈那边你不说,我也不忍你饱受父女离别之苦。但他一旦脱出藩篱,确实于天下有大害。等我有了足够制衡他的实力,我会带你去的。”白傲之正色说道。

“不知羞,谁是你岳丈,我可没说要嫁你呢!”

“啊?你嫁不嫁?嫁不嫁!”

……

怎么处理任我行,白傲之近来思忖了许多,觉得做些准备,任我行未尝不可以放出来。

一是和冲虚、方证交过手,又将剑术练得大成。他自信一身实力已经胜过原著后期令狐冲许多,而任我行在西湖地牢蹉跎日久,身上还有《吸星大法》的隐患,自已不惧任我行的个人武力。

甚至他都怕去得晚了,任我行直接挂在西湖地牢,那任盈盈心中总会留下芥蒂。

二来,杨莲亭掌管下的日月神教日渐张狂,又显露出扩张的野心。如果没有任我行出手,东方不败躲在黑木崖研究‘天人化生、万物滋长’,也不知能活几十年,这个大患是永远解决不掉的。

三来,如果能助任我行杀掉东方不败,那自已这个女婿少不得能混个副教主做做。

任我行身体支撑不了太久,自已不难从他手中继承教主权柄,那从此天下之大任意逍遥不说,好好整顿下日月神教,也算是造福江湖了。

只是那时候不知道方证和冲虚会不会后悔,按下一个左冷禅,却扶起一个更厉害的白傲之?

白傲之安抚下任盈盈,心中谋划同时,也有些怅然。原著向问天在围攻东方不败之战中算不得出力很多,但至少也能吸引一些火力。如果只有自已和任我行,可不敢说能从东方不败手中全身而退。就算用上一些计策,也需要再找帮手才够稳妥。

他带着任盈盈下山,本想去最近的镇上买了马匹直接回恒山,却在山脚见到了一个意想不到的人。

宁中则身姿高挑,身上既有妇人的丰腴又有武人的匀称紧致,本来是天下少有的人妻侠女风韵。

但这时出现在白傲之眼前的玉女剑,现在却有些塌了精神,显得身子都没有过去英挺。

她肤色白皙,面容秀丽,一双凤眼本有十二分英气,这时像是连着操劳多日,瞳中无光,脸上全是倦色。她带来的马匹在不远处百无聊赖的逛着。

“师娘,你怎么在这?”白傲之飞掠到她身边。

“我在等你。我随你回恒山拜祭几位师太。”宁中则勉强挤出一个笑容。

白傲之当即了然,知道自已之前的暗示起了作用,宁中则多半是已经知道岳不群是杀害二定的凶手,和丈夫起了嫌隙。

要去恒山祭拜,一来是为了安自已的心,希望减轻些丈夫和华山派的罪孽。二来或许也是不知如何和变了样子的君子剑相处,干脆逃离出来。

“师娘,你怎么知道我在少室山上?”白傲之明知故问。

他先前也能感觉到山下有一只子蛊,那时还以为是五仙教堂主执意留下侍奉,刚刚看到宁中则才知道是自已想岔了。宁中则能够找到他,自然是因为王蛊只有一只,子蛊对王蛊有更清晰的感应。

宁中则闻言,苍白的脸上浮现了一丝血色。她如何肯说,不知为何就能感觉到弟子的方位,心中更是隐约想要顺着感觉去到他的身边?

又不是不识去恒山的道路,堂堂玉女剑难道害怕独自赶路,要在山脚等弟子这么多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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