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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7节(第2页)

陈缘知打开门,探出一颗头,许临濯看到是她,失笑道:“怎么还敲门了?我还以为是李姨。”

陈缘知走了过去,坐在他身侧的沙发上:“上次小渠问我进书房要不要敲门,她说妈妈从来不敲门,那她要不要敲。我思考了一下,我觉得你还是一视同仁比较好。”

许临濯:“小渠还小,你难道还小么?”

陈缘知:“我不小了,但我现在是一个母亲,我得以身作则。”

许临濯闷笑两声,手指碰了碰眼镜框的边沿:“好,你高兴怎么来就怎么来。”

“花收到了吗?”

陈缘知这才想起自己过来书房是来道谢的,她站起身,走过去亲了亲某人的额头:“收到了,谢谢许先生的花,我很喜欢。”

许临濯镜片后的丹凤眼轻挑:“看来那束花只值一个吻。”

陈缘知:“一束花而已,还想漫天要价?”

许临濯笑了:“不敢。”

陈缘知抱着他的手臂,凑近看:“你在看什么书?”

许临濯:“卡尔萨根的《宇宙》。”

陈缘知:“我怎么记得你看过了。”

许临濯:“嗯,这本是新买的,我看到最近出了新版,是彩色插图版。”

“我准备把旧版的拿走,把这本新版放到书房里。”许临濯,“这样小渠她如果找到这本书,会更容易看进去。”

陈缘知一动不动地看着他的侧颜,“那旧版的那一本能不能给我?”

许临濯笑了:“当然,你想怎么样都可以。”

陈缘知满意:“中午你和我一起去接小渠吧?”

许临濯:“嗯,好。”

两人一起将陈如许接回家,陈如许还在为自己的作文题目而发愁,一到家中就迫不及待地问了许临濯:“爸爸,你觉得永远是什么呀?”

许临濯有点被问愣住:“永远?”

陈如许努力点头:“嗯嗯!”

陈缘知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噢,这是她这周的语文作业。题目是永远。”

许临濯失笑:“原来是这样。那我想想,嗯……小渠是不是不知道该写什么?”

陈如许点点头:“嗯。”

许临濯:“其实,老师可能只是想了解一下大家对永远这个词汇含义的思考,你可以当作写周记一样,想到哪里就写到哪里。”

陈缘知插嘴:“那不是散文吗?”

许临濯:“写散文也是可以的。”

陈缘知摸了摸陈如许的脑袋:“没想到现在小学就要开始学散文了。”

许临濯:“这个题目还挺难的。永远是个对我们来说很遥远的东西,因为没有什么事物是永远的。”

陈如许冥思苦想,忽然看向许临濯,很认真地问道:“爸爸,那你会永远爱妈妈吗?”

许临濯和陈缘知两个人都愣了一下。只不过陈缘知很快反应过来,立刻露出了一点看热闹的神情,调笑地看着许临濯:“亲爱的,你会永远爱我吗?”

许临濯看着陈缘知,脸上露出了一点无奈的神色,但语气仍然温和耐心:“我爱你。但永远是一个很虚的词,我们要做的就是朝这个方向不断地努力。”

陈如许沮丧:“爸爸说了和没说一样。”

陈缘知终于不再袖手旁观,她摸着陈如许的脑袋,细语道:“其实小渠不用去深想永远的含义呀。”

“人的生命有限,只有几万天,不到一百年。如此短暂的时光,说永远难免显得很渺小无力。”

“所以妈妈觉得呀,永远对于我们来说,就是每个平凡的一天连在一起。”

陈如许坐在沙发上沉思,忽然眼睛一亮:“我好像知道我该写什么了!”

“谢谢爸爸,谢谢妈妈!”陈如许从椅子上跳下来,噌噌噌跑上楼,“我先去写作文了!”

陈缘知远远喊她:“记得写完下来把饭吃完喔!”

晚上,陈缘知靠在许临濯的膝盖上,半躺着看书,本来很悠闲,但却突然想到了什么:“小渠她明年就小学毕业了。”

许临濯:“嗯,时间过得真快。”

陈缘知坐起来,伸手按下他手里的书,点了点那人鼻尖:“你也老了。”

许临濯只是看着她笑:“那清之和我同岁,又怎么说?”

陈缘知坐在床上:“那还是不太一样的,我比你小半年呢。”

“年轻半年也是年轻的。”

许临濯:“很快就不年轻了。”

陈缘知柳眉倒竖,握拳准备打人:“许临濯你会不会说话?”

许临濯被打了好几下,还在笑:“对不起,那我想想——在我心里你永远是小孩子,这样可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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