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烟柔脖子上的那个痕迹,像极了和人欢好留下的痕迹。
可简绍重伤未愈,显然不可能。
诗婉婉喃喃道:“可小侯爷您昨晚又没有去少夫人那边……小侯爷,您说少夫人会不会……”
简绍哪里能不知道她在说什么,心下一凌,随即一喜。
这么说,云北霄昨夜又去找柳烟柔了?
云北霄越是离不开柳烟柔,对他才越有利。
接下来,他只要更努力一些,让柳烟柔觉得自己是真的喜欢她的,牢牢的把握住她就好……
想到这,简绍立马板起脸来,道:
“你胡说八道什么呢,昨夜少夫人在我这!”
诗婉婉傻眼了,不可置信。
“可小侯爷您重伤未愈……”
就简绍这伤,怎么可能和少夫人行房事,还在少夫人身上留下那般明显的痕迹。
小侯爷以前明明说过喜欢她的。
才一年,一切就都变了!
诗婉婉委屈极了,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小侯爷,您以前明明说过最喜欢妾身……”
“噗——”
柳烟柔终于忍不住的笑出声来。
看到柳烟柔,诗婉婉心下就是一跳,立马抹了眼泪站起来,恭恭敬敬的行礼。
“妾身给少夫人请安。”
心下不禁忐忑,刚才她说的那些话不会被少夫人听到了吧。
现在的少夫人跟个疯子似的,要是对她动手,小侯爷和夫人都拦不住。
看着跟老鼠见了猫般忐忑不安的诗婉婉,柳烟柔轻笑了一声,走过去在椅子上坐下,上下打量着诗婉婉,道:
“诗姨娘倒是好眼力,连我脖子上的一点儿红斑都看到了?”
“妾身不敢。”诗婉婉心下狂跳。
完了,少夫人这疯子果然听到了。
诗婉婉只觉得自己脸和屁股同时疼了起来。
柳烟柔却并未急着对她动手,叹了口气,说道:
“也没什么不能让诗姨娘看的,不止是脖子上,就连胳膊上,身上也都是这样的红斑,实在是……哎……有些人就喜欢这样的调调,本夫人也没辙。”
柳烟柔说着,目光落在简绍身上,勾唇挑衅的笑了。
出门的时候,还听到侯府丫鬟小声议论侯夫人的贴身丫鬟拦着少夫人不让进门,导致侯夫人病了都没人知道的事情,又不禁一阵感慨的摇头。
永昌侯府能有小侯夫人这般孝顺长辈的儿媳,难得啊。
他不知道的是,他前脚刚走,那两个议论的小丫鬟就笑着对视一眼,直接回了听雪苑。
似是觉得这些话不好当着汤氏的面说,又吩咐寻巧守着汤氏,自己请了大夫到外间,抹着眼角不存在的泪,苦笑的说道:
“劳烦大夫给我婆母用点好药,她最近也的确是气急攻心,我这做儿媳的除了哄着她,任由她泄怒火外也没其他法子,让大夫看笑话了。”
“小侯夫人客气了,夫人这情况的确糟糕,调节心情是一方面,也需要辅以药物治疗,小侯夫人稍等,老夫这就开方子。”
“劳烦大夫了。”
大夫拱手,去写了方子,又叮嘱了几句,这才离开。
“可有法子帮婆母缓解心情?”
大夫心下叹息的给汤氏把了脉后,说道:
汤氏院子里。
柳烟柔送走了大夫,就回到里间,温柔的对汤氏道:
“柳烟柔,你个贱人,你放肆,我是你婆母!你胡说八道!你目无尊长!你怎么不去死!”
眼看着大夫被柳烟柔骗过去,汤氏又气的抓着心口直喘粗气。
大夫擦了把额头冷汗,赶紧上前给汤氏把脉。
“小侯夫人别担心,老夫这就给侯夫人看看。”
她想要告诉大夫实情,可气急之下的她根本做不到耐心解释,开口就是谩骂。
狰狞的样子跟市井泼妇似的,看的大夫心下不住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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