鼓手发现大家都盯着他,连严杨北也不大自然地拧过头来看他。
“哦哦,我说最近看的一电影,呵呵,呵呵呵呵。”
杨乐轻撞了他一下,拉着他起身:“今天太晚了,我们先回去了。师姐,记得请客啊!”
“当然当然!”
鼓手默默把锯子什么装回背包里,背上包,甩手跟主人告别:“帅气的姐姐,咱们回见,有空来酒吧看我打鼓啊!”
杨乐则指着严杨北跟她嘀咕:“他不会真是你弟弟吧,你看他本来就傻,别压坏了,有事再打我电话……”
好不容易送走两位恩人,曾青青就跳起来收拾严杨北的东西。收拾完了装箱靠墙放好,又来检查严杨北受伤的后背和屁股。
他倒是挺配合的,
让抬手就抬手让转身就转身,就是在棉签第n次擦过漂亮的腰线时,再一次变成了兔子。
这一次曾青青看明白了,还不顾兔格抱起来看了个仔细。灰黑色的兔子耷拉着耳朵,下(和谐)身激昂挺拔,明显是发(和谐)情了。
“你以前……都没有……嗯,这样过?”
严杨北摇了摇毛茸茸的脑袋。
“那……变成兔子是因为这个?”
兔子说不了话,只扒在她手上发愣,背上的毛蹭掉了一大块,眼睛湿润而茫然。
曾青青也没养兔子的经验,开电脑搜了点资料,翻了个小颈枕出来。
“将就着先用吧,明天给你买个娃娃——会用吧?”
兔子茫然地盯着颈枕,曾青青就把他抱到电脑前看那只骑着布娃娃狂蹭的发情期兔子。
严杨北瞄了一小会就转开了视线,还把颈枕推到了地上。
兔子先生那尴尬的勃发生机坚持了好几个小时,终于自己消了下去,重新恢复了人身。
“……这样子,我不去奶奶那。”
曾青青靠着沙发沉默。
“他们……没见过我变成兔子。”
曾青青愣住,他竟然也是懂的,也知道换个形态可能不会被接纳。
“奶奶不会的,”曾青青揉揉太阳穴,“她不是救过你,还给你取名字吗?”
严杨北僵硬地坐了会,捡起浴巾裹住自己:“小兔子不是名字,我的名字是严杨北,我自己取的。”
☆、、冤家路窄
曾青青一早还得去片场,只得把严杨北单独留家里。
新闻发布会还是有一定作用的,虽然不相信的人依旧不相信,至少台面上有了个令人信服的说辞。媒体和群众转向也极快,杨乐和曾青青迅速就从狗血三角恋主角变成了奉命炒作。
杨乐脸受伤,他的戏都往后调了,少了个插科打诨的伴,曾青青意外发现自己其实没有什么朋友。
大家都是点头之交,忙完就各自休息,偶尔搭几句话,开个无伤大雅的小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