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那个是老毛病,我妈昨晚连夜带他回老家看中医去了……对……真的很抱歉……”
李小姐的声音都带出哭腔了,曾青青咬咬牙,把电话挂了。严杨北似乎也听到了李小姐地声音,跃跃欲试地往外面挤,她单手按着不放。兔子就蹲在她大腿上慢吞吞地蹭,没多久大腿上就一阵湿(和谐)热。
曾青青脸都变了。
杨一只道她不满意自己的建议,站起身来转移话题:“你还没吃早饭吧?我去给你买点吧。”
曾青青勉强笑了笑:“谢谢。”
杨一俯身松松地抱了她一下,“别想太多,船到桥头自然直。”
说完,拎着包往外走。
一直等她出了门,曾青青才掀开被子,把兔子从自己湿漉漉的腿上揪了出来:“你不要乱动,万一突然变回来,要怎么解释?而且……都那么多次了,还没办法变回来?”
兔子眨了下无辜地大眼睛,歪着头看她。
想起之前那次,曾青青也没敢继续催他。
她瞥了瞥松松掩着的门口,把他放到床单上,撑着腰往下躺了躺,压低声音问:“昨晚进屋那个人,是不是……你当时在我头发里闻到的四个人之一?”
兔子似乎很是为难,耳朵抖了抖,撒娇一样蹬了下腿。
曾青青轻轻在他背上戳了一下:“是的话就用前爪拍两下,不是就不拍。”
兔子迅速地在床单上拍了一下,留下个湿漉漉的脚印。
曾青青茫然:“一下……你不确定?”
兔子听到这句,抖了抖尾巴,马上又补拍了两下。
曾青青愣愣地看着他的爪子,一时间也没了头绪。直接报警,自己肯定脱不了关系,没准还会被查出来杀过人的秘密。不报警,又实在不甘心就这样放过。
这么明目张胆的登堂入室,想起来就觉得后怕。
明明她才是受害者,却要提心吊胆的过日子,真正的坏人却逍遥法外……
兔子往前蹦了蹦,把脑袋往她脖子上蹭。靠得近了,曾青青才发现他屁股上也擦伤了,毛发上沾着点干涸的血迹,稍微用力一按,兔子就疼地直蹬腿。
她不由自主想起他夜里高超的攀爬技术,不知是出于物种本能还是多年救死扶伤爬悬崖爬出来的经验。
杨一说伤敌一千自损八百不值得,她当然也知道不值得,周太太这样的人,她也确实没办法与之抗衡……周太太的话……
曾青青轻轻摸了摸兔子柔软的背脊,周太太那些不能拿到明面上的爱好,倒是个不错突破口。
作者有话要说:补20号的~~晚上还有一更~
☆、、谎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