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剑,美人如玉剑如虹!”
晏宁内心波涛汹涌,这三千年的恶鬼还真的是变态又疯到了不可理喻,“你顶着我爹的皮囊就别太变态了。”
“它叫天问,天子之剑。”顺手把右手边的剑捡了起来,朝着白雪公主的方向扔来。晏宁抬手接过剑,仔细端量这柄剑,通体雪白,剑身上镌刻着繁复玄奥的图案。剑柄上雕刻着一条雪白的九尾狐,极其优雅剑长2尺1寸,剑身玄冰而铸及薄,剑刃锋利无比,真正的刃如秋霜。
天问?这明明是女子用的剑!它到底叫什么呢,算了再问就不礼貌了,但是对于这样的疯子,讲什么礼貌?算了吧,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好戏开场。所有演员都上场了,那我们看看谁的棋更胜一筹。”
晏宁留下这一句不痛不痒的话,就逃跑了,这个疯子给她一天时间跑路,此时不跑更待何时?
老国王等到白雪公主跑了一天之后召唤了侍卫长,痛心疾的说:“我很是痛心,我不知道养了十几年的女儿竟然有这样的反骨,你说,我该怎么办呢?”
侍卫长,“你们是父女,白雪公主只是一时糊涂,属下愿意去寻找公主殿下……”
老国王开始打了感情牌,“你知道谣言满天飞了吗?那谣言白雪公主的人传的,我真的是恨铁不成钢,你可是我从小看着长大的,我知道你很优秀,但是白雪她是我的公主……”
侍卫长慌忙跪下:“属下绝无此意,白雪公主是国王陛下的公主,她将是未来的女王陛下!”
“倘若白雪和我兵戎相见呢?”
“那国王陛下就兵戎相见,父打女天经地义,女打父,不仁不义不忠不孝。我将是国王陛下利刃,永远是陛下的先锋。”侍卫长跪在地上表明忠诚他绝不背叛,没有老国王就没有他,他想起了那年冬天,他还是一个小乞丐,吃了这顿没有下一顿,如果没有国王陛下他就会死在那个冬天。
年轻的国王问蜷缩在角落里的少年,“你叫什么名字?”
“什么是名字?”他不知道什么是名字。
“是别人怎么称呼你的一种符号。”名字,怎么解释呢,年轻的国王也犯难为。
“他们喊我野种,小乞丐,哪个符号是我的名字呢?”
“那不是名字,从此以后你就叫幸吧,幸运的幸。以后要不要跟着我,保你吃穿不愁。”年轻的国王第一次怀疑自己对国家的治理,思前想后就释怀了,无论君王多么贤良,这世界上也会有乞丐这般命苦的人。这就是此间世界,不完美。
少年同意了,原来他跟随着的是一个国王陛下的步伐,他再苦再累也值得。
老国王看着侍卫长跪在地上,“起来吧,十年了吧,幸。”
侍卫长起身,“还没到,九年十一个月零二十天,五小时零七秒。”
“你像小时候一样,还是这么执着。”
“那时候起我才成了一个人,而不是一个将要饿死在角落里的狗。”
“都过去了,你小子……你这比喻……”
“都过去了,国王陛下,我怀疑过您的新王后假扮过您……”
“没有证据,结果有什么用呢?我心里也八九不离十。”老国王肯定侍卫长的话。
“新王后,他,她的性别都有可能是假的,国王陛下。”
“记住,这世界那么多人没有永远的朋友,也没有永远的敌人。”
“国王陛下的意思是他对我们来说尚且有用。”国王陛下既然就这么说了,他肯定控制住了那个新王后,侍卫长。幸,他也不担心了。
侍卫长向老国王做了稽礼,说,“那属下就去找公主殿下了,国王陛下您要注意身体,不要生气了,公主殿下只是一时意气用事……”
说完侍卫长,幸就退下了。踏上了找白雪公主的征程。
阿德莫斯。凯得到白雪公主和老国王决裂的消息后不知是喜还是忧,“他们终于不演了,一个演了十几年的慈父,一个演了十几年的乖乖女。”不禁苦笑,他们不愧是父女俩一个比一个疯狂,这行动力……
阿德莫斯。凯觉得这是一个时机,父女大战,无论哪一方胜利了,他都立于不败之地,他也败的一塌涂地。身在局中,作为棋子,他也无可奈何。
王后有一座整个王宫最大的花园,阿德莫斯。凯燃花作香,他在等,等着魔鬼的到来。
“王后还真的是让我好找,竟然私自在后花园燃花作香自风流……陪同的宫人识趣的退了退了,偌大的后花园只剩下国王和王后。
阿德莫斯。凯苦笑道:“我们两个男人能做什么?”
“两个男人能做的事情可多了,毕竟你现在的身体可是女性……”
“你不仅是个魔鬼还是个疯子……”阿德莫斯。凯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