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月没有想到德邦警局办事效率这么高,越国警方当天就有了答复,米月赞叹,毕竟越国是共产党领导下的社会主义国家。当晚,米月同邓局在德邦派出的两名特警引导下,从德邦口岸过境,越国警方早就有一名懂中文的警察在口岸等候,自称姓阮,来自高平市公安局保乐县分局,德邦的特警道,这里的警察也都叫公安,你们就便叫他阮公安吧,米月与阮公安一共5个人,直奔保乐县。
保乐到果卜没有公路,只是山道,米月等只能步行,到了果卜时,天已经黑了,居民点只有两户人家,在这里养蜂,阮公安见一村民正在门前备养蜂的蔗糖,忙上前问了些话,原来这里的居民也懂中文,问完了,神色惊异起来,对米月道:“这里的居民说,他们昨天就已经看到有三个人经过他们屯,向保乐县方向去了,其中一个人还向他们讨水喝,买了些蜂蜜和米粑粑。”
米月一惊,忙掏出了韩晓堂和林宏洲的照片,让村民指认,村民连连点头。
“另外还有一个人,多大年纪?身高多少?是哪里人?”
“三十多岁,男的,身高体胖的,个子有一米八几,不知道是哪里人。”
米月惊叹:“他们是昨天什么时候经过的?”
“昨天中午,一两点多钟吧。”
米月明白,自己又慢了一步,他们已经在雷局的封控行动之前就过境了,米月不明白的是,既然过了境,为何宏洲的女儿至今还没有动静?米月一双焦急的眼看了看阮公安:“他们还会待在保乐吗?”
阮公安摇了摇头:“应该还没有出保乐,我们在通往内地的要道都设置了检查站,你们过来的时候也看到了,所有要往内地的人,都要检查人员身份证件,偷渡的人,很容易被我们查获,我们到现在还没有现他们。”
“保乐到内地有多少条通道,乘座的是什么交通工具?”
“出入县城的公路就是我们过来的这一条,从保乐往东通往高平市,往西经保林县通往河江市,这两条道的东西两端都设了检查站。每天外出到高平和河江市的交通工具分别是两趟公交车,早晨9点钟一趟,中午12点钟一趟,除了班车,也还有货车和私家车带人出县城的。”
“他们会不会还有其他渠道到内地?”米月担心问。
邓局道:“难说,如果他们知道有检查站,宏洲在这里搞过穿插,他应该知道还有一些山道可以绕过检查站,不过,如果要钻山道,只有在白天,晚上是走不出去的,我估计他们昨天到了这里,已快天黑了,他们不会出城,今天,他应该还要摸一摸情况,毕竟过去这么多年了,他们不会急着去冒险,而且,宏洲的女儿现在还没有消息,估计,这个韩晓林,要让宏洲送去越国内地后再放人,也说不定。”
“这不可能了!”米月摇头道:“他们过了境,手机没有了信号,就与内地联系不上了,他们怎么通知放人?”
阮公安摇着头:“不会有道路可以绕过检查站的,所有可能通往内地的道路,我们都封死了。”
米月等人只好急匆匆往保乐县赶,晚上8点,快到保乐的时候,阮公安接到了一个电话,电话用越语交流,米月听不懂他们的通话内容,心里嗵嗵直跳,阮公安接完了电话,对米月道:“你们的雷局让我通知你,林宏洲的女儿找到了,她现在很安全。”
“太好了!“米月终于难得地松了一口气:“是她自己跑出来的,还是被警察救出来的?”
“被警察救出来的,还抓了4个人。”
“要是能让宏洲知道这个消息,该多好!”邓局道。
越国的保乐县,其实相当于我国的一个镇,一条公路自东向西穿城而过,数百栋房屋排列在公路东侧山脚下,除了县城的一家招待所,几乎就没有一家像样的宾馆,旅馆倒也有十来家,米月同阮公安查了所有的旅馆,哪有韩晓堂和林宏洲的影子。
邓局疑惑道:“他们说的是三个人,莫非另外一个人是从保乐来接应他们的?难道林宏洲或韩晓堂在保乐还有内应?把他们安排在自己家里?”
米月道:“这种可能性不大,如果是韩晓堂在这里有内应,他自己就会悄悄地偷渡来这里,不会冒这么大的风险绑架并劫挟林宏洲父女了,如果是林宏洲,除非他同韩晓堂是同伙,否则就不可能给韩晓堂提供这个便利,况且,他没有通信渠道,也不可能与境外的这个人保持联系。”
米月见了一家饭店,正在县政府的旁边,便道:“我们不查住的地方了,先查吃的地方吧,他们来到这里,不会不吃饭的。”
问到了一家饭店,果然有了消息。
饭店老板是一位中年女人,也懂中文,看了看韩晓堂和林宏洲的照片,点了点头,操一口流利的普通话道:“昨天晚上,他们3个人来吃饭,点了5个菜,还喝了些酒,就是我们店里自酿的米酒,吃了有一个多小时,结帐时,给了我们人民币,出门往西走了。”
“他们问了些什么话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