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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二三血面人(第1页)

偏僻村庄山林子里的一个陷阱周围拉起了警戒带。

东州市公安局刑侦支队年轻的女副支队长米月赶到现场时,已累出一身汗,看炽热的太阳还懒懒地挂在西山边,树林里闷热难耐,现场已是一片狼藉,陷阱四周的堆土有大群人踩踏过,柴草上沾满了尘土,到处是烟头纸屑,四周的树枝有不少被折断。米月看了看警戒带,又看了看随同来的清源县公安局王大群副局长,王局一脸尴尬,苦笑着对米月道:“当时也不知道这陷阱里的人已死了,来了一大群人,下坑捞人,才弄的这个样子。”

米月顺着软梯下了阱,这是一个猎人挖的捕野兽的陷阱,直径约2米,深约2。5米,阱底铺满了一层柴草,柴草上有一滩血迹,四周土墙没有现其他血迹,米月细细搜寻半天,没有现其他可疑痕迹物证。

“当时应该没有这软梯吧?”

王副局长点了点头:“是的,这是秃麻子后来放的,当时坑里有一根供攀爬的枯树杈,应该是死者放下去的,可惜当时这枯树杈被拉出来后,被多人踩踏,沾满了泥土,痕迹被破坏,没有提取到有价值的物证。”

阱里的尸体已被人弄了上来,死者男性,年龄三十岁左右,身高一米七五,体型微胖,死者面部血肉模糊,已辨不清五官,额头部位颅骨出现一处4ox28毫米的破裂性凹坑,系被纯器打击面部至死,除此之外,其他部位无致命创伤,死亡时间大约在29日17时至19时之间。死者上身着一件银灰色T恤,下身是米黄色单裤,身上没有任何证明其身份的手机、钱包及身份的证件,凶器是一块沾着血迹的形似土豆的长卵石,石头上大部分沾有尘土,没有现指纹痕迹。

王副局长向米月介绍:“根据我们初步现场勘查和当天的目击者描述,我们初步判断,是谭家村女村民邹红艳经过这里时不小心掉进这坑里,死者现了坑里的邹红艳,便下坑企图强奸,邹红艳在反抗中用石头击中死者面部后畏罪潜逃。我们在这坑里已提取到邹红艳被扯下的头,但是这石头上因灰土太多,没有留下指纹。”

“报案的是什么人?邹红艳为何出现在这里?”

“这个说来就话长了,谭家村谭山的媳妇邹红艳在塘湾村的娘家舅吃舅孙的满月酒,吃完酒回家,路过黄家村光棍黄三宝家,在黄三宝家讨水喝,两人据说只是在说笑打闹,这时谭山的堂弟二带子到黄三宝家来,邹红艳担心被二带子现,便从二宝家卧室后窗跳窗出来,经后山山道回家,不想在半道上看见在山上猎野兽的秃麻子,这里的陷阱,都是他挖的,秃麻子也是一个四十多岁的老光棍,见了邹红艳眼睛便呆,邹红艳为躲避秃麻子,才拐到这条小道上来,掉进这坑里的。这二带子亲眼看见邹红艳进了黄三宝的家,之后过了一天,还不见邹红艳回家,邹红艳家里就她一人,家里养的母猪,都快要下崽了,饿得在圈里嗷嗷叫,为了这条母猪,邹红艳从来没有在外过个夜。谭家村的人就急了,二带子带着村子里的人来找黄三宝要人,还在黄三宝家搜到了邹红艳跳窗时掉下的手机,黄三室没法抵赖,一同上后山找人,找了一天,还是没有找到人,最后是秃麻子带着猎狗,才找到的这个坑,开始以为坑里的人是邹红艳,哪里想是一具男子尸体,满脸血糊糊的,难辨相貌,我们找了附近几个村的村干部和村民前来辨认,都不敢肯定是他们认识的人,也没有现这些天附近村子有失踪的男人。这个邹红艳潜逃时,已是黄昏,她没有交通工具,身份证还放在家里,我们排查和搜查了她所有的亲友家里,还在所有出村口通道布控,都没有找到人。”

“这现场周围有什么现吗?”

“周围现两处遗留的烟头,一处就是秃麻子所留,他自己也都认定了;还有一处,是在距案现场七八米处的一块大石头上,有5个烟头,抽的是红玫瑰的牌子,从烟头遗留痕迹看,应该是在案期间留下的,我们判断是死者所留,没有采集到指纹。”

“红玫瑰?”

“对,这当地人包括我们县里的人一般抽的是南岭烟或白沙烟,很少抽这种牌子的,这种烟产地在海平县,省城人抽的多,我们怀疑,这人是不是省城或外地市来的人。”

米月查看了遗留烟头的现场,一脸疑惑:“一个省城外地的人,到这个偏僻的山村里来干什么?难道这个邹红艳或者黄三宝在省城有熟悉的人?”

“有的,黄三宝和邹红艳都在省城打过工,黄三宝呢,是同自己的老婆一同进城打工,在一家建筑工地干活,不想他老婆有些姿色,被工地老板勾引,跟着老板跑了,这黄三宝又祸不单行,在拆楼时摔了腿,摔成粉碎性骨折,老板赔了他笔钱,说是有二十来万,便回到这老家养伤。邹红艳也是随丈夫谭山到城里建筑工地打工,建筑工地一个老板见这邹红艳长得好看,便欲对她不轨,这谭山认为是自己的婆娘太招摇了,招惹的老板,一气之下,就把红艳赶回了家,从此这谭山就没有回过家,这两年连电话都联系不上了,我们已通知人在省城找谭山,今天上午接到电话,说是找到了这个谭山,已排除了其作案的嫌疑。”

米月看了看石头,石头上是有一多半布满了尘土,但也有一小半的积土是后来沾上的,米月拿着石头在手里惦了惦,又看了看尸体,用石头反复比对了面部痕迹,问:“这个邹红艳杀过人吗?身高体重多少?”

王局道:“村民们说,别说杀过人,连鸡都不敢杀的,虽是性子有些泼辣,却也从来没有同村子里的人斗过嘴,打过架什么的。但我们也分析过,把她惹急了,下这么重的手也难说,毕竟也是干农活的人,一把子力气还是有的,身高嘛,一米五九,体重九十多斤吧。”

米月手握着石头,在陷阱周围查找,在东南方向距离陷阱7米处的泥土中,找到了这块石头被取走后留下的凹坑痕,米月将石块放进凹坑中,正好吻合。

“你们这里案前下过大雨吗?”

“案前两天,下过一场雷暴雨。”

“这陷阱什么时候挖的?”

“问过秃麻子了,说是有一年多了。”

“你们看这凹坑,这石头应该是这几天也就是案期间从泥土里取出来的,而在案期间,还会有其他人取过这块石头吗?”

“秃麻子说,除了他,平时不会有人来这里,就是来了这里,也会掉入这陷阱的,这块石头,他也没有见过。”

“如果是这样的话,应该是在案期间有人在这里取出这块石头,带入阱里的,你们分析分析,谁会把这石头带进陷阱里?邹红艳应该不会的吧,因为据你们推断,她是不慎跌落下去的;如果是这死者带进坑里,你们不是推断这个男子下阱企图强奸邹红艳吗?他一个年青身高魁梧的男人,对付坑中一个身高一米五九,体重九十来斤的女子,还要事先到处找来这么一大块石头带下阱?而且结果还是被这女子用这块石头杀害?”

“也许是怕她不从,取块石头下阱吓唬她?”

“这个很不合常理。好,就算这个推断成立,那么,我们想想,面对一个女子取了石头迎面砸来,一个年轻精壮的男子能毫无防备?就算是女子从男子身后袭击,这男子突然转身,猝不及防,被击中面部,那么我们想想,在这么小的空间里,这个男子面对反抗强烈的女子,有转身背向这女子的可能吗?假如是女子被男子压在地上,女子顺手取了地上的石头砸向男子,一般情况下也是砸在男子的侧脸或后脑勺上,即使是砸在脸上,我想就是躺在地上的男子,从下往上力,也做不到这么大的打击力度,能把人的颅骨击破。”

米月惦了惦手中的石头:“还有,我用石头与死者伤口作过伤痕吻合,从吻合的情况看,不应是一次性创伤,而是不少于两次的重力击打所致,而从击打的力度看,能造成颅骨深度凹坑破裂,不是一般的女子能下得此重手的,她也使不出这么大的力度,就是一个男子,如果不是因为怀恨报复或者其他什么原因,也不会多次下如此重手。一般情况下,一个女子除非对一个无冤无仇试图奸污自己的陌生男人,她只是想摆脱这个男人,将其击打无反抗能力后脱逃。而在第一次的击打力度看,这男子应该是当场倒地不起,这样的话,她完全可以逃脱而不必再动手继续击打,除非她疯了。”

“也不能排除女人在极端情况下,会被逼疯的。”

米月笑了笑:“她要是疯了,还会从容不迫地取下死者身上的所有证物,消失得无影无踪?”

“也不排除死者本来就没有带随身物品呢?”

“别的可以不带,手机不会不带,死者的单裤有三个裤袋,两侧和后面各一个,不可能什么东西都没有装,还有,现场遗留的红玫瑰烟头,是怎么回事?在这偏僻山林里,在案期间,怎么会有从省城来的人?这个死者,既然不是附近村里的人,他到底是什么来路?”

“难道这是一个谋杀案?”

王局脸上布满了疑云。

米月道:“从种种迹象看,我有一种推断,是不是有一种可能,除了这个死者和邹红艳,现场还有第三个人,而杀手正是这第三个人,一个男子现女子落入陷阱,便下去救人,没想这男子对女子企图不轨,女子呼喊救命,另一男子便在这附近找了这块石头跳下坑,将死者杀死,然后与这女子一道潜逃。”

众人面面相觑。

米月道:“这样,这块石头,是重要物证,虽然采集不到指纹,但我想,当天天气很热,凶犯要作案,精神高度紧张,手上一定有汗,这石头上也一定会留下凶手的生命体征,我们争取采集到上面的dna,同邹红艳的dna作比对,那烟头上有唇迹,也采集一下dna,还有,在现场周边2公里范围内,再细细对村子里的所有人作一次查访,看看案当天有没有现外来车辆和外来的人员,查访的时候,村子里3岁孩子都不要漏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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