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稷海没有接话,灵识扫过下方,确认没活口了以后,洒下几道火符,火势蔓延很快,几息间就点燃了整个太一门。
“走吧!”
“。。。”
茫茫大山中,一条小河旁,一青年男子从昏迷中醒来,他头痛欲裂,茫然的望着四周,他不记得自己是如何来到此处,也不记得有关自己的任何信息。
他踉跄的站起身子,来到河边,看着水面映出的人像,是一张无比陌生的脸庞。
“我是。。。谁?”
。。。
杂役处,小院里,卧榻上。
“哎呀我的腰间盘啊,哎呀我的波棱盖啊,痛死了!”
林小北只是盘坐了一会儿,就趴在榻上哀嚎起来,在他一旁的林庆生尝试了几次,也没能坚持下去,痛的根本坐不住。
陶承顺在一旁看的哈哈大笑,得意道:“现在知道修行有多难了吧?你们两个,要走的路还长着呢!”
“你们刚学打坐,盘腿时记得别硬掰,容易伤着膝盖,双盘不行的话,单盘、散盘也是可以的,一点点来。记住,如果脚麻了千万别硬撑,要不时间长了容易造成气血淤堵,反倒不利于修行。”
程倡身为过来人,向两人告诫着打坐的要领。
陶承顺见两人有些泄气,安慰道:“你俩还年轻,身子骨没长开,练这个有优势,想当初,我这老胳膊老腿的,不开胯根本坐不住,可遭老罪了!”
“唉,看来只能慢慢来了。”
林小北扯过枕头垫在下巴底下,兴许是想起了白天的事情,他又支起身子看向旁边的少年。
“庆生,你不是说回来了要教我记忆方法吗?到底有啥诀窍?”
一说起记忆方法陶承顺就来了兴趣,他年纪大了,记性是真的不行,好奇道:“你俩在说啥玩意?啥记忆法啊?”
见有人问起,林小北当即来劲了,配合着肢体动作,将白天生的事情添油加醋的叙述了一番。
完事后不忘唏嘘道:“你们今天没跟我俩去考核真是吃大亏了,你们不知道当时围过来多少人?都对庆生佩服的五体投地。”
“真的假的?”
程倡有些不信,觉得是林小北在吹牛,林庆生尴尬的笑了笑,心想哪里有这家伙说的那么夸张,随即不再卖关子,将自己的记忆方法说给几人,几人听后觉得好像真的可行。
陶承顺好奇问道:“庆生,你这记忆法门是谁教你的?按你这个法子来记,确实比寻常快了很多。”
林庆生含糊道:“是我从一本古籍上学来的法子,具体叫什么名字嗯。。。时间长了,我也不记得了。”
“就算是用这方法,但想要在几天内将所有窍穴全部记下来还是有些困难,想必庆生你本身的记忆能力也不差。”
程倡觉得除了记忆方法的功劳外,也和林庆生本身能力息息相关。
林庆生谦虚道:“哪里哪里。”
几人闲聊一番后,便准备歇下。
看着榻上空出的床位,林小北好奇道:“你们说,乔大哥这么拼命是为了啥?哪怕是刻苦修炼也刻苦过头了吧?”
程倡摇摇头道:“说实话,我来了这么多年了也不知道,可能乔兄对修行有啥执念吧!”
“哎,老陶,你和乔大哥最熟,你知道吗?”
林小北又问陶承顺,后者没有接话,反身过去盖上被子,催促道:“赶紧歇了得了,八卦啥?跟个娘们儿似的,明天不听课了?”
“嘁,不想说就不说嘛!”
林小北瘪瘪嘴,盖上被子,片刻后,屋子里鼾声震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