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怎么了?”她一开口就感受到一股恐怖的威压袭来,神识剧痛无比,当即吐口血昏了过去。
“什么人,为什么打我?快住手,我可是阮家家主,让我抓到你们——哎呦!别打了别打了!”
阮泽茂被套麻袋暴揍一顿,牛逼不过三秒,跪地哭着求饶。
阮棉一瘸一拐地走出商会大门,因为打着码没人发现她,她就那么近距离地、眼睁睁看着这父女俩被最先离开的两个真君洗劫一空。
“小小年纪眼高手低,要不是你们父女俩,我夫人怎么会白白损失一个小境界修为?”
“还想要报酬,呸,赔偿也给我一并拿来吧!”
阮雨晴还小,两人只是震晕她扔那不管,揍了把庶女吹得天花乱坠的阮泽茂一
顿,然后双双收回自己给出的酬劳。
见同伴拿走了古真君送出的储物法宝当赔偿,另一位真君不甘示弱,目光一扫,找到了阮雨晴藏在发簪里的储物戒指。
里面是慕容家刚咬牙送给她的修炼资源,抵得过半个家的积藏。
“行了,有这些好东西,勉为其难也够我夫人重新修炼回去了,以后没事少出来害人,晦气。”
两位真君出了心头恶气,各自驾驭法宝飞走。
许久后,阮泽茂“嘶”一声疼醒,就见阮雨晴拆了做工精巧繁复的发簪,疯了一样寻找着什么。
“没有,没有!怎么会这样,这些强盗!”
彼时,阮棉已经回到山留宗,抓紧时间去藏书阁和仙门宝库薅羊毛,顺便听张千山继续吹他和豪门不得不说的几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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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底月初都有公开课,继上次见识过阮棉三秒炼丹的真本事后,月初山留宗这堂课,各宗修士直接站满了一座山,还有来晚的被挤到山谷中。
炼气弟子一脸崇拜,筑基弟子或仰慕或不服,就连金丹真人都来了几位,可见阮棉人气之高。
“听说没有,丹宗的姜晓晓就因为听了山留大师姐的炼丹课,不仅不再炸炉,还给她师父炼出了延寿丹!”
“云宗主寿命无碍,实乃我仙门幸事啊,我修炼的丹药还指望他们提供呢。”
“还有个小道消息,吴冕真人的爱徒,就那个叫阮雨晴的,好像是炼丹水平不行,差点害死人,外
面全在传。”
“那是山留大师姐的庶姐,我去岁在拍卖会上见过她跟人比丹,本事是有点,不过比她嫡妹差远了。”
“何况咱们山留大师姐灵根破损,那位可是单水灵根,啧啧,何止差远了,根本是一个天一个地。”
被傅景轩强行拉过来的阮雨晴:“……”
她羞愤地瞪着傅景轩,“师兄,你什么意思,连你也觉得那个废物比我厉害,让我来这受人羞辱吗?”
傅景轩叹气,“师妹,冷静一点,你没发现只要一遇到阮棉,你的情绪就很容易激动?别忘了,上辈子还是你亲手一个法术送走她,她是你的手下败将。”
阮雨晴被提醒,收敛起外露的情绪,想起娘亲的再三保证,气运绝对在她这里,她是有仙缘的人,脸色这才好看了几分。
傅景轩见状一笑,“你想多了,我就是觉得阮棉和上辈子很不一样,想来近距离看看——对了,端和真人很久没出现了,你知道他去哪儿了吗?”
“我怎么会知道,他现在又不是我师父。”阮雨晴刚高兴起来立刻又被扎心,“他上辈子也这样,动不动离开一段时间,不是历练就是访友,最后也没见他修为精进,朋友更是连个影儿都没。”
“所以才不对劲啊,阮棉开始授课了,先听听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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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棉站在高台上,没掏出红泥小丹炉,反而随手折了一根树枝,当众开始练剑。
一挥,两万次。
一挑,两
万次。
在她刚一动作时,裴信就站在姜晓晓上次的位置上,认真地跟着练习,剑宗主峰的弟子一看惊才绝艳的大师兄都如此,二话不说跟着开练。
吴冕真人峰头的小弟子们没想到她上次炼丹,这次居然练剑,立马凑一起说风凉话。
“小孩子真是容易骄傲,她以为她无所不能吗?”
阮棉:是的,卷王不能说自己不行。
“来来回回就那两下,该不会是不会别的招式吧?”
阮棉:滚滚滚,扎心了。
在他们说得口干舌燥时,阮棉练习结束,往高台上一坐开始闭眼刷剧,大家都以为她入定感悟。
跟着她全程练下来的主峰弟子有样学样,闭目打坐,细细回想刚才挥剑时脑子里莫名涌出的一丝体悟。
虽然不懂那是近距离接触道意带来的影响,但直觉这是好东西,一旦想明白了,肯定有大收获。
不久后——
“我的天,我悟了!我知道怎么释放剑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