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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阅居>五祖传六祖慧能 > 第六章 抱不平怒入湖中寨 入水岛奋闯三难关(第1页)

第六章 抱不平怒入湖中寨 入水岛奋闯三难关(第1页)

且说何俨跟随老婆子闯入水寨中,可以跟着老婆子入水寨,岂知进了高墙里面,老婆子就不见了。入得墙里面,又是一堵高墙挡住了去路,一条丈余宽的墙廊,两头都是高墙堵塞,无路可走。他被困在堵墙之中,他有些困惑,这水寨是如何走法,怎么有这样的施设,那老婆子早已不见踪影。必是还有去处,可见机关就在此堵墙之中,他想找出机关所在,走来走去,一直寻不出机关设制。正在犹豫时,突然咔嚓一声响,一面洞口大开,果不其然机关就设在堵墙之中。

何俨向大开的墙洞里一望,见里面是宽阔的大院子,显然,机关就在此院中,是进是退,难以拿定主意。上午老丈已是讲了,里面有着三重机关,而且介绍了机关要害,必须想好对策,方能过去,如不然身陷在其中,那是开不得玩笑的。师父已说过,遇事要慎重,不要莽撞,多思考,再有行动,方有把握成功,他在洞口的门边走了两趟,他把两条青混鱼丢在门口。第一关必是“百犬关”,只要如此如此,方能过得去的,无论如何,不能缩回去,我何俨受几个师父教习,难道这几个机关都闯不进么。以后将如何行走江湖呢?既进来之,那有退回去的道理。

闯进去,没有攻不破的机关,他望了望院中四周,院内房屋高深,如同围墙一样高,房檐下有一围廊衔条,都是木柱立着,与寻常住房一样,廊房下是通道,他走近一步,踏入了院门之内,身后突然一声,吱嘎响,洞门紧闭了。显然是有人在操控机关门了,正在观察之时,四周房屋中,门扇大开,一阵犬吠声响起,涌出许多高大的凶犬出来,四周洞门都冲出凶犬出来,凶狂地向何俨面前扑来,咧着尖牙利齿,凶猛异常,眼看扑向他的脚跟前,一旦咬住,何等了得,说时迟,那时快,何俨来不及多想,身子一纵,迅纵跃向房檐下的房廊桁条上,用双脚勾住桁条木,一手支架住,望着下面无数条凶犬向他狂吠纵跃,桁木条高,许多凶犬狂吠纵跃够不着他,这些凶犬是水寨中专门圈养的。长久关在屋中,封闭久了,一旦放出,凶猛异常,而一旦被狗咬一口,一块肉就咬撕下来,许多犬跟着撕咬,那还了得,不是死就是重伤,难以医治,凶险难防。

何俨行动敏捷,反应快捷,凶犬没伤着他,他倒挂在桁条上,安然无恙,百条凶犬纵向他的下面,狂吠猛叫,整个水寨都惊动了,知道今日有人闯关,水寨中人都在暗中监视,看来人如何闯关了。

狂犬叫了好一会,慢慢地平息下去,只是偶然之几声叫声,许多犬涣散了,够不着人,在院中四散开来,不顾桁条上吊着的人,偶然几条犬在下面吠着,也是凶劲失去,平息了。

何俨往下一落,飞奔第二道关,几只犬又奔来,他弯腰一抓,迅抓两条犬在手中,横扫几扫,扫开了跟来几只犬,又是凶犬狂叫,涌来。此时第二道关口门大开,何俨手抓两只犬,又是一扫,迅跨过第二道门,此时门嘎然一声响,自动关上了。何俨迅将抓在手中的两只犬抛入门内,只听得两犬汪汪地直叫,摔得不轻,第一关何俨顺利通过,安了心。

何俨进了第二道门口中,又是一堵高墙挡住了他,他想第二道关,必是铁沙袋了,他想好了,铁沙袋必有间距,全靠内功劲力,中间不能停顿,一旦停下来就难上加难,闯不过去的,会窒息在铁沙袋中间。他在廊中思考着,如何闯第二关了,嘎然一声第二道门开了,他向内面一望,果真是一屋沙袋在吊着,密布在屋中,间距只有四至五寸左右宽,如同一堵铁沙墙,一排排,一溜溜地摆吊着。他看了看,如何冲过这一排排铁沙袋,直冲撞过去,是万万不行的,整个沙袋长度约三丈长许。他突然眼睛一亮,有了,只能运足内劲,一气呵成,人左右撞击斜身撞击,方能过去,而是横身直撞过不去的。

何俨想到了方法,他马上运起内劲,舒了一口气,两臂劲力运上,鼓劲如臂上,退后三四步,侧着肩,右肩一斜撞,左肩臂接着撞击,连惯侧身撞击,一气呵成,左右连撞,撞开了铁沙袋,他舒了口气,回头望去,二道机关闯过了。原来如此,没有闯不过的难关,这一关只是一瞬间,相当快捷。

何俨闯过了第二道关,又松了一口气,稍停了一会,三关闯了两关,没有过不去的关卡了,那么第三关,必是尖刀阵了。只隔一条门廊,第三道门已是大开了,何俨往里面一望,见内面地上木板上方,全部是尖刀插满铺成的尖刀阵,锋利无比,人一上了尖刀,密密麻麻的刀锋向上立着,如何通过去,这是一道难题,脚一沾上尖锋,脚板刺穿,血流满地,疼痛难忍,是如何通过呢?这道关卡十分凶险。

何俨冷笑了一声,这道关卡,难的到别人难不住我的,我从小就练轻功,飞纵跳跃,不在话下,这三丈远的尖刀阵,能过得去。紫云道人教了,轻功缩身法,内功缩劲功夫,内功缩劲,至如轻功,运劲于四肢,身轻如燕,踏入水中养的荷叶,可以踮在荷叶上,不沉于水中,飞踮如水中荷叶而过,有这样的轻功,踮上尖刀中,能飞纵而过。世间练成这种功者少之又少,何俨以达上这种上乘轻功之法,这尖刀阵不在话下。尖刀阵而用简单之法,一步步地一把尖刀踮着走过,那是相当愚蠢,无论是上乘轻功,运起劲力来,只是短暂之功,不可能运长时间的劲力放在轻功上,没有这种长气力之人,一旦劲力松了,踏在尖刀上的脚,马上刺穿了,尖刀阵如何走得过呢?

这第三关,何俨不假思索,他马上运起内功,力于脚上,在门口处蹦了几蹦,猛然运起劲力,缩起内力之功,轻身一跃,跃至中部一把尖刀之上,只用脚尖一踮,借一步之功力,马上又是一纵飞,轻松地跃过了尖刀阵,跃过了尖刀阵,他马上放松劲力,走出第三关门口外,进了大广场中。

何俨过了三关,不过一碗茶功夫,毫无损,出了三道关门口,到了广场中。这块广场显然是水寨中的操练之地,四周都栽有树木,砌有花池,在花池不远处,是一座飞檐式的大后屋,看来是水寨议事的地方,厅堂门上方书有三个金色大字“忠義堂”三个字,忠義堂堂前摆有兵器在刀架上,上面插满了长茅,大刀,戟塑之类的兵器,门廊前四个红漆大红柱立着,看来这水寨建筑非不一般,很是讲究。广场内外,空无一人,何俨感觉奇怪,若大的水寨,竟无一个人出来问话,他有些不解,明知有人闯入了水寨,没有人出来打招呼,他管不了许多,既是进来了,先入大厅上再说,总会有人出来的。

何俨进了大厅,厅堂上宽阔中间立有四个立柱,都漆上了红色,正厅堂上上壁有一块匾牌,上书四个大字“洞庭清波”,也是用金色书写的,气派雄势,十分醒目,这四个大字的用意,不难理解,是水寨主人愿洞庭湖平安无事,风平浪静的愿望。他正在看着壁上横匾的涵意,从西边厅堂厢房门口内,走出一位少年女郎来,她身着绿色上衣夹袄,下身红色绸裤,脚穿淡绿鞋,头月亮式,系有一块绿色扎巾,腰系蓝色腰带,看打扮是武生少女,英姿风,十分标致。

少女手托一茶盘,上面放有一只茶杯,还有一方水烟壶和烟丝盒,站在厢房门口不动,轻咳了一声。何俨转身也是听了咳声而转身的,眼睛一亮,现是一名年青少女站在厢房门口,她的打扮醒目。何俨望了一望,离少女有两丈距离,他准备拱手行礼,少女轻声说了声,客官用茶,抬手一扬,把手中的托盘往何俨面前一抛,说声“看茶”。何俨毫不怠慢,伸出一手托住了托盘,托盘内茶杯、水烟筒和烟丝盒,丝毫未损,杯中茶水未泼一滴。少女轻声一笑,就退进了西厢房去了。

何俨轻叹了一声,好一个送茶女郎,有这样送茶的吗?他坐到椅子中,客厅中空无一人,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水,听得厢房中又是一声咳声传出,门洞中走出一位白老者来,前面是两名寨丁,其后是一位白白须的老者,脸显微笑,身材魁梧,蓝衣披褂,面色棕红,爽朗笑道:“客官,怠慢了。”手拱施礼走至何俨面前。何俨马上站立起来,向老者施礼;“请问老丈是寨主否,在下冒犯了。”老者答道:“老汉是塞主,请坐下说话,他嗓音宏亮,脸上带微笑,他看了看年轻的何俨,手捻白须说,“少年人是何方人氏,来蔽庄有何贵干。”何俨答道:“在下是湖北黄梅人,家住五祖寺山中。”老者又再打量他,“你是黄梅五祖人啊。”说话间从西厢房中又走出几个人来,走在前面的是两个中年汉子,后面是刚才送茶的年轻少女,一起来到大厅中。

两个中年汉子也是上下打量着何俨,看他这么年轻,身穿朴素,剑眉上扬,脸色刚毅英俊,何俨见之,急忙站起施礼,两个汉子也回着施了一礼,说声,“坐,坐,少年人不必有礼。”老者说道:“年轻人好功夫,我有生以来,你是第一个闯过我们寨子里三关的人,不瞒你说,我这个水寨是家中先人所立,同时也设下了寨中三个机关,不是为别的事,早年洞庭湖波涛汹涌,水寇强盗极多,把整个洞庭湖搅得天翻地覆,不得安宁,先人为了安抚洞庭湖渔民和乡邻,建立水寨,练武防身,设了三重机关,四周立有高墙,防止水寇歹人入寨打扰,有本事的进得水寨,先人以礼相待,无本事的是进不了寨内的,先人自从立了三个关卡起,竞无一人能闹入寨内。闯关的人还是有的,只是闯不过来,基本第一关,就闯不过,如今你是闯关第一人,的确是有本事的。

这时买菜的老婆子和一名家丁进来了,家丁手提两条青鱼与老婆子走来大厅,老婆子道:“年轻人,你在小集市上我就现你买两条青鱼的,你往青鱼肚子里塞石块是何故呢?我有些不解了。”何俨站了起来,说道:“这事我还忘了呢?请问寨主,你西边一个村子,前日有父子俩打渔,下午回来时,在你边缘湖中撒了几网渔,寨中来了三条小船六七人,说这父子是在你们湖中打的渔,不由人分说,硬是将父子俩一上午打的鱼都没收去了,父子俩与他们争辩,一名寨丁举起木浆将他儿子的腿骨打断,以是三天未有郎中接骨,如再延迟一天不把腿骨接上,这个年轻人的一条腿就坏死了,成了残废,幸亏我今日碰上,将骨接好,是来岛上讨个说法的,买两条青混鱼来,肚中塞石块,其意思不说也明白的。”问过水落石出。

老者一听,顿时大怒,“有这种事,怎么无人说起,我一点也不知道,说是前几日那几位出湖巡湖,快去把人找来问个清楚。”持鱼的家丁放下鱼在门外,急忙去找人去了,过了一会,将几个人带入大厅中。六七人站到老者面前,老者板着脸问道:“前日是你们这些人巡湖么?”几个寨丁回答道:“回寨主话,是我们几个人在巡湖。”老者又说到:“我听说你们巡湖时,还打伤了人,是吗?听说你们将一年轻人腿骨打断了,回来不说一声,还把人家的鱼都抢了过来,是不是。”接着指着何俨说道:“你们看,人家来讨说法来了,是你们谁打的,快说。”吓得几名寨丁哑口无言,低头不语。老者把桌子一拍,“都不说是吧。反了你们,你们都给我闹事。”两个中年汉子也话了:“快说,是谁打的。”一个家丁往地下一跪,说道:“是我打的,寨主息怒,是我一时性起,抡浆打的,小的该死。”说完就打了自己一巴掌。老者说道:“湖中打渔,不要强势与人争论,这些打渔的我知道是刘庄人,一向安份,从未入界,他们也很少入到我们湖中来打渔。刘家庄离我们很近,一旦生冲突,两边都不好办,你们知道吗?明天一早,到账房领二十两银子送到刘家庄的伤者家去。给人家赔礼道个歉,知道吗?”几个寨丁回道:“知道的,寨主。”“那好,你们下去吧。”几名寨丁才退出了大厅。

何俨见老者把寨丁训了一顿,并打寨丁明天送二十两银子去伤者家里。这样处理很合理,毕竟二十两银子不是少数目,打渔之人一个月都难收人二十两银子,并向人家赔礼道歉,看来这水寨寨主还挺讲道理的,不是那样强横之人,使他产生好感,他无话可说,算是了结一事了。

寨主向老婆子说道,“事已处理好了,天不早了,晚上办些菜肴,这位英雄晚上就在水寨吃饭,不要怠慢了人家了,老婆子往何俨看了一眼,衣着虽是朴素,但人很不错,是个了不得的年轻人,相貌一表,剑眉飞挑,老者不说,他也有心留他住下,他问了声何俨:“少英雄,你是哪方人氏呢?”何俨答道:“在下是湖北黄梅人,家住在五祖寺山中。”老婆子哦了一声:“五祖寺啊,我知道这个五祖寺,我家老大不就是要去五祖寺吗?”

何俨立即站了起来,问道:“请问你家老大是叫什么名字?”老婆子说,“他叫赖文东。”何俨马上高兴了,“啊,原来你们就是赖家父母,我只知道赖大哥家在洞庭湖岛屿上,但具体位置并不知道,原来这里就是赖大哥的家啊,那赖大哥如今在哪里呢?”老寨主说道:“他去年腊月回了水寨,在家中住了一些日子,前几天就离开了家,不知是去何地了。”何俨把头一拍,“啊,和赖大哥错过了,我是到这里来会他的,如今他出门处境不是那么好,太平军快被覆灭了,外面到处都在抓太平军的人,我和紫云道人十分担心他是不是回来时遇到麻烦了,才来洞庭湖看一看他的。”

老寨主和老婆子也说:“是如此,好在水寨中无人知晓,前不久他起早走了,也不留话家中,只听他说到湖北黄梅五祖寺去过,想必你都相识他。”何俨说道:“岂止是相识,我们是最好的朋友,去年赖大哥在九江城那里受了箭伤,去了我们那里治伤,在紫云洞中住了两个多月,方把伤治好,紫云道人、赖大哥和我三人都相处在一起,如同桃园结义,他回来两个多月了,我们担心他恐怕遇上了什么麻烦,特地前来看一看,岂知他又走了,是不是到我那里去了呢?还是不知情。”

老寨主听了后对何俨说道:“哦,原来你是老大的朋友,是担心老大的安全才来的,说是你们是要好的朋友,都是一家人,老大不在,你就安心的在这里住几天,无妨,说不定他又到你那里去了。”说完看着老婆子说道:“夫人呀,快去做饭,家里来了贵客,不要怠慢人家了。”老婆子拉了小女一下,“文英啊,跟我一同下厨弄些好菜去。”

赖家有兄妹四人,老大叫赖文东,老二叫赖文德,老三叫赖文昌,小女名叫赖文英,兄妹四人中老二与老三都已成家了,生了儿子女儿。最小的女儿赖文英方才十九岁,赖家兄妹人人都会武功,从祖上传艺下来的,个个都是好手,小女赖文英也是水寨中巾帼英雄,与母亲张氏练习飞刀,可以说是百百中,老寨主名叫赖应雄,如今七十多岁了,是洞庭湖武功名流,为人豪爽正直,从祖上接手洞庭湖,有一大遍湖面都是赖家的,无人敢在湖面上乱来。平素偶尔有人闯入湖中打渔,也只是说几句就是了,从不强势欺人,一家人虽说武功出众,也不乱来,四周人评价口碑不错。

老寨主对何俨今日的到来很是高兴,先人遗传下来的这三道关卡,也有人闯入,但总是半途而返,自己的几个儿子也尝试过,三关都很难通过。何俨闯入了三个关卡,老婆子进入水寨时就知会了老寨主,老夫妻俩就在暗哨口中看着年轻人闯关,第一关百犬关,两口子就观察到年轻人武功不弱,反应奇快,百条犬一放出,他就纵上房梁倒挂着,这百条犬非同小可,一旦放出往人身上直扑,防不胜防,伤了许多来闯关的人。如不是寨主吩咐,一旦狗咬伤了人,马上就叫寨丁出来阻挡,如不阻挡住众多凶狗,一条狗咬一口,那非得死人了。老寨主看出这年轻人,非同一般人,是高手,这三关他轻而易举的闯过了,老两口实在是佩服。

见何俨通关后,老婆子叫小女赖文英用托盘送茶给何俨,赖文英之前也在哨口中观察何俨闯关,暗暗赞叹年轻小伙子武功高强,人品不错。她送茶给何俨时,又添了心思,她就不直接送出,而是站在厢房门口准备试试何俨的反应如何,赖文英说声:“客官,用茶。”用手把托盘抛向何俨,看对方接不接得住托盘,何俨是何许人也,这点小伎俩难不倒他,他反应极快,手法奇稳,用一只手就轻松的托住了托盘,而且滴水不泼,茶杯不倒,水烟筒也丝毫不倒。赖文英震住了,如此手法实在佩服,她轻声微笑进了房,向母亲道出因果,很是佩服,大夸年轻人了不起。张老夫人也懂女儿心意,从未见女儿随便夸人,女儿年方十九岁,正是要找心意人了,此年轻人就到了眼前,何不问之他的情况。老两口也十分佩服年轻人,女儿也看中了,这位年轻人是最好的人选了。

一家人都是武功练家子,都十分佩服何俨的武功出众,而且人品相貌都不差,又是大儿子交的朋友,晚上在寨中办了丰盛的宴席,排了两桌子,大厅中点的通亮,照的全厅通明,老寨主呵呵大笑,说声:“何英雄,上座去。”何俨力辞不肯就坐,说;“在下是晚辈,哪里能坐在上座呢。”老二赖文德,老三赖文昌也是接让他上座。何俨说:“哪有此道理,老英雄与老夫人上座,是正当之位,在下就在下坐,最适宜。”牵来牵去,何俨硬是将两位长辈按在上座上,“这才是正理了,我就在下位坐了,可以吧?”兄弟二人与小妹文英按次序而坐,才是坐定了。

酒席中,赖寨主和夫人都举杯向何俨敬酒,何俨站了起来,一口喝了下去,干脆利落,老二,老三也不例外,也敬了酒,老夫人向赖文英说道:“文英,你也向何英雄敬一杯酒吧,他是你大哥的朋友。”说的也是,赖文英是大姑娘,听了母亲吩咐,对何俨说道:“何大哥初次到我家,我敬你一杯酒。”说话间脸色绯红,羞红泛花。何俨见了,说:“赖小姐,何必用礼,在下喝了这杯酒。”说完一口干了,老夫人又道:“何英雄今年贵庚几何?家中有多少人,有没有婚配。”等等问了一通。何俨答道:“我今年二十岁,家里兄弟多,我是排行老五,还没有定亲呢。”老夫人心中一喜,默认在心,等机会再说不迟,酒席喝的高兴,一直饮到很晚方散,赖家人热枕招待了何俨。

何俨在水寨中住宿了一晚,昨晚酒喝的多了点,一宿睡到天亮,旭日东升,加之是春日岛屿上迎着旭光升起,湖面上映的绯红,波潾光灿,何俨来到南面木栅栏门口,望着远处的湖水,湖中水光十色,刹是好看。清晨也有早起的渔民划着船只上了湖面,扯起的船帆迎着太阳而漂舟,撒起网,如同一幅画,这正是:“春水船如天上行,波光人影画中来。”何俨看了好一会儿,这湖中景色优美。此时,赖文昌来到何俨身边,见何俨凝视着湖水在呆,“何老弟,你在这里呢,让我好找,你跟我来,到广场中去,大家有事请教呢?”

何俨被赖文昌请至广场中来,是大厅门前一个场地,场地上已是有很多人在练习功夫,赖文德和赖文英,还有水寨中的一些人在练习功夫。赖寨主和夫人已来了,两人坐在大厅门口廊中,在门口观看场中人习练,赖文德见何俨来了,说道:“何兄弟来得正好,与我们指教一下拳法,你的功夫好,教给我们几手如何?”何俨谦虚道:“哪里谈得上指教,只是切磋一下也行,对、对切磋一下。”

赖文英在一侧练飞刀,见何俨来了,连忙说道:“何大哥,来练飞刀如何?”何俨一看她手捻几把飞刀,在向前面的一块靶板投掷。何俨对着赖文英说道:“赖姑娘,我投飞刀不行,你练吧。”赖文英一听,说:“何大哥谦虚了,哪有什么不行的道理,来、来。”赖文德与赖文昌二人说道:“哪有不行的,不要谦虚了,走,我们去练练看。”何俨被两兄弟拥至投飞刀,赖文英把手中的几把飞刀递给他。何俨的确未练过飞刀,但在紫云洞中和紫云道人练过投石子,也是百百中,因为习武之人,这技艺必练的是不可少的功夫,他说道:“赖姑娘,我们玩个新鲜玩法如何?你投飞刀,我投石子,也以靶心为主,你飞刀中了,我投石子也投靶心如何?”赖文英笑了,说:“行啊,我看谁中的靶心多,好,就按你说的办。”

赖文英手捻五把飞刀,离靶心二丈远,她手一掷,飞嗖一声,一把飞刀正中靶心,何俨捡了一把石子在手中,退至三丈开外,随手一扬,一颗石子飞去,打中了飞刀把柄上,插在靶心的飞刀一下子被石子击落掉了。兄妹三人一惊,哟,好厉害,击中了刀把柄,非同一般呐,把柄只是一个点,不同于靶心,靶心有一圈圈有余之地,把柄无余地,一下击中了,这真是百步穿杨之功夫啊!赖文英惊讶了,她又一把飞刀掷出,何言又是一石子抛出,又是击落了飞刀,接连五把飞刀,何俨石无虚,个个击中了。在廊中的老寨主夫妇及兄妹三人,看了十分佩服,扬手夸赞,好功夫,佩服了。

老寨主夫妇俩坐在大厅门廊中观看了这一幕,心中敬佩又爱慕,难怪老大赖文东年关时回家说过,他在五祖结识了一位年轻人,功夫十分了得,是武功奇才,为人品德不错。寨主与夫人说道:“文英与何英雄年纪相仿,你与文英说之,将他们俩作伐成功如何?”寨主夫人说:“文英已有这个意愿了,但不知这年轻人心中如何想的,有这个意思吗?留他多住几天,我来说之,这是难得的缘分的。”

赖家人对何俨的到来十分高兴,全家人对他热情招待,三餐都是好酒好菜,非常丰盛,日间茶水和生活安排都是老夫人照顾,细心入微。老寨主也安排了赖文德,赖文昌两兄弟陪同何俨,三人在武功上互相切磋,探讨交流。第二天清晨,在每日操练功夫的时间,操场上又是很多人在练武功。赖家兄妹三人也在场中练习着,赖家人打的是太极拳居多,偶尔也打八卦拳,赖文德与赖文昌在对决,赖文英也是在耍太极拳,场上打得十分热闹,何俨细看之,兄妹三人的功夫都很不错,是洞庭湖水寨的强势之地,难怪无人敢闯入寨。

赖文德与赖文昌对决了一会,歇罢了手,老二赖文德说:“何兄弟多多指教了,今日在这个机会,不如我们讨教一下,切磋武功如何,望兄弟赐教一下。”

何俨见赖文德如此说,有些谦虚的说:“不敢当,不敢当,我哪能与赖二哥比呢?”何俨知道,无论功夫如何,在朋友之间,一旦将对方打败,使人难以收场,失了人家的面子,有些难堪。此时,老寨主也在撮合说:“少英雄不要谦虚,练武之人互相讨教,取长补短,可以因地制宜,都不是外人,互相讨教是可以的。”

何俨见老寨主都如此说,你们兄弟如此切磋也可以,那就讨教了。赖文昌性格急躁点,连忙说:“何兄弟,我们俩切磋一下,那请吧!”二人来至场中,说声请了。赖文昌年轻些,也有三十岁多点,在赖家兄弟三人中,武功不弱,何俨闯过了三关,但不知他拳法如何,在水寨中外人很少入内,尤其是有武功者,很少相互切磋指教。今日何俨到来,哪能放过相互切磋武功之技的机会。赖文昌来到场中说:“何兄弟,讨教了。”何俨难以推托,他说道:“赖三哥手下留情,小弟献丑了。”

赖文昌是太极拳的高手,在水寨中无人是对手,他先来个老鹰飞式,就是一拳打来,凌厉快捷,何俨见势急闪开厉拳,把身子一扭转至左侧,他打的是少林拳,迅击了一拳,快如闪电,赖文昌连忙应对,只听得“砰”的一声响,赖文昌接住了,心想:好快的手法,还没收拳他的拳就来了,看来不可大意。何俨左右开弓,双拳齐来,他看出赖文昌有些不服气之样,接连打出几个拳势,赖文昌顿时有些手忙脚乱了,只能躲闪。何俨快出击,左右开弓,赖文昌接了右拳,难接左拳,真是忙如应急,显出败势之风了。

何俨见赖文昌忙坏了,略收拳势,跳开他身前,转至他的身后。赖文昌还没反应过来,何俨用手一推,推的赖文昌踉跄几步,险些扑倒在地。赖文昌就势稳住了脚步,脸一下红了,说道:“我输了。”说完走下场去了。

此时的赖文英也跃跃欲试,准备上场与何俨比试,一旁的赖文德急忙拦住她说:“小妹不要动,这个何俨身手快捷,你三哥都不是他的对手,何况你与我呢?你又是女子,何必要同他交手呢?”

老寨主夫妇在一旁观看了两人的较量,看赖文昌不是何俨的对手,两人相互一对眼,说道:“我赖家在洞庭湖几十年,从没有输给别人的,今日来个湖北的年轻人,轻易的就打败了老三,这个年轻人功夫了得,在江湖上可以称雄了。”

当晚,赖家人办了两桌丰盛的酒席,大厅里又是灯火辉煌,靠墙壁的台子上摆了两支大红烛,香案前摆满贡品,上了几柱香火,供着祖师爷的牌位,场面隆重。两张八仙桌子上排满了酒具、筷子、碗。寨丁们端上鸡鸭鱼肉的菜品,整个酒席十分丰盛。

寨主夫妇也请了水寨管事的头目几人前来入席,赖家两兄弟陪同何俨入了大厅,一致推他入上座,何俨推让,不肯上座,他说道:“二位长辈应该上座,哪有晚辈上座之礼?”一再推让,应该如此之礼,寨主夫妇只好上坐定,何俨下方坐下,赖文德,赖文昌,赖文英兄妹在下坐定,其他一干人在下桌坐好。酒席开始,老寨主夫妇同时举杯向何俨敬酒,何俨连忙站了起来,向众人旋转一下酒杯,“我何某如何敢当呢?”

不知今晚酒席如何用意。当看下集叙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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