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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施淫威恶棍施毒计 夺美女王清华陷狱(第1页)

话说自古以来,天地之分,两极分式,物得其主,食以人粮,人得其规。一夫一妻,美丑有依,各依其命,而是见美色起淫心,强霸别人的妻女,乱淫其势欲,那世道不就乱了套么?自古以来,世道都有不依循规的事生,引出了无数的冤屈大案。人生一口气,见此难以忍下的冤气,至死人命的,杀人放火,寻机复仇,大动干戈的祸事,历朝历代都生过。

且说春秋战国时期,有一国名虢国,虢国君王淫色乱政,是战国时期的典型例子。他管治下的土地乡民中,有一名读书人,才干出众,未出仕途,娶了一美人为妻,其妻生得倾国倾城之貌,有沉鱼落雁之美,这名美丽之妇,被人传的四处皆知。虢国君也听说了,世上如此美人,号称倾国倾城之美的女子,我作为君王应归己有,不得是民间人所有。如是叫手下人把这位美人抢来,岂知抢来的美妇不依富贵,不畏强权,硬是不从国君。美妇说:“我与丈夫恩爱如漆,虽未有荣华富贵,但日子过的很如意,你有权有势,任意抢夺别人之妻,身为国君哪能是治国之道。我是你管辖的臣民,都感到耻辱,有你这样的国君,宁死不从。”国君听了,无计可施,有一臣子,使出一条恶计,叫国君把她丈夫抓来,奴役她的丈夫,折磨他。那女子再不同意就杀了她丈夫,断了女子归路,女子必然依从。

君王用了这种办法,奴役其丈夫,喂马、打杂等活,当着美妇的面鞭打脚踢,把丈夫折磨的不成人形,美妇见了痛心流泪,欲想跳楼自杀,但被手下拦住。美妇说:“你这样折磨他,我宁死也不从,而是放了他,我就从你。”她一心救丈夫,国君见说,就依了她,当场放了她的丈夫。夫妻二人一个在城楼上,一个在城脚下,两人相望悲痛欲绝,痛苦万分,丈夫出了城门外,一下跳下了城门外的悬崖摔死了,这是被权势所迫,冤死在国君的城门外。妻子望见了丈夫惨死,悲痛欲绝,痛苦不止,趁众人不注意,跳下城楼,当场跌死了。这对恩爱夫妻,就这样悲惨死去,这是二千多年前生的悲剧。

清朝同治年间(187o年),这幕悲剧又重演,事情生在安徽太湖县城。县城一家开米店的女儿,生的花容月貌,标致艳丽,引起了惊天大案来。

且说陈俊彪听了家丁陈歪嘴一说,东街米店刘家女儿生的美貌如花,就叫陈歪嘴专门到东街米店游荡,守着机会。如美人落单时弄到家中来寻欢作乐,了确淫色之心。那陈俊彪是如此放肆,见好看女子就设法弄来家中,他哪里来的这样胆大包天的底气,且看笔者道来。

这陈俊彪是太湖陈家堂人,其父是靠贩卖鸦片起家的。在道光年间大批鸦片进了中国,举国上下鸦片泛滥成灾,英国洋人勾结清朝官僚,私下四处贩卖鸦片,一两鸦片白银七至十两,赚起暴利。一般人吸了鸦片,烟雾奇香精神大,浑身舒服,养神取乐一时舒服好过,但过了半天以后,精神萎靡不振,烟瘾大,四肢无力,口吐白沫,浑身痉挛,抽搐,如同病夫。许多人吸了鸦片后,其瘾大,贩卖家财,倾尽所有购买鸦片。有的甚至卖儿卖女,得来的银子不买田置地,反而去买鸦片,害得人倾家荡产,妻离子散,苦不堪言。陈俊彪父亲就是靠贩卖鸦片起家的,家财富有,良田几百亩,房屋一幢又一幢,在太湖南街做了大遍房所,在安庆也有房屋。

陈家人生有两个儿子,大的叫陈俊虎,次子叫陈俊彪,陈家为了壮大其势力,养家护院,扩大财产,将两个儿子送到九华山习武。老大年纪大了,只习得几年武术,功夫一般,次子陈俊彪自幼好动非凡,十岁左右就在九华山习武,一学就有七八年,习得一身好武功,轻功了得,会走梅花桩。

陈俊彪习性刁蛮,横强霸道,练武时练就了“铁沙掌”,在家中备有一桶铁沙,天天练习手插铁沙。五指如同铁爪,与人交手时运起铁掌,一抓一个肉洞来,这个恶棍不但铁掌厉害,品性顽劣,凶狠毒辣,将铁沙掌练出三个毒招来,一是抓人天窗,就是挖人两眼,使人两眼失明,至人于死地。二是抓人心肺,交手过招时一抓,挖人心脏如同探囊取物,十分厉害。三是趁人不注意抓下裆,就是抓下老本钱。

这三种毒招凶狠厉害,许多人防不胜防,深受其害。此人仗着武功高强,家财颇丰裕,在太湖及安徽地带,仗势欺人,无恶不作,淫色过重,见了人家好看女人或闺阁之女,都想方设法弄到家中奸淫。不知害了多少的良家女子,人们对他没法可治,这种恶人又勾结官府,一遇有人告状,塞些银两给官府,堵住了官府的口。不少冤屈到了县衙不了了之,就这样无法无天的状况,他肆无忌惮到处作恶,人们只有忍气吞声不敢告状了。

这次陈俊彪听了家丁陈歪嘴之言,色心又起,早就听说东街刘家之女美貌动人,总是得不到一见,这次终于露面了,他哪能放过?专派陈歪嘴盯着,一有机会就设法弄到手,奸淫了哪个敢说,打不起官司告不起状。

一日陈歪嘴又在东街游荡,来至刘家门店旁,只见一溜马车停靠在门前,刘家女婿王清华身背搭包,内装算盘账本,看样子是到乡下收粮食,一共六辆车马往东面出城了,象似往望江地带去了。

这个恶奴陈歪嘴也不是好东西,专门使坏,主人想要的,他不顾一切帮着主人得到,什么坏点子他都能想的出来。如今主人陈俊彪想的是刘家美女,本来人家已有丈夫,过着安静祥和的生活。只要有点人性,帮着掩盖就过去了,岂知这条恶狗眉头一皱,计上心来。他见了人家女婿去乡下收粮,马上有了主意,如此这般,这般如此,刘家女儿不就有把握弄到手了吗?

陈歪嘴想到了主意,心中一喜急忙跑回家,向陈俊彪报告。此时陈俊彪正等的不耐烦了,几个月来弄不到这刘家女儿,心中急躁,总怨奴才无用,害得他像着魔一样,做梦也想刘家美女。

陈俊彪见陈歪嘴回来,就想大骂奴才,陈歪嘴咧嘴傻笑,贴到主人耳旁一说;“二爷,好事来了,刘家女婿去乡下收粮,只要你到太湖县衙县老爷那里送些银两,就如此……如此行事,不出三天刘家女儿就可以搞到手了。”陈俊彪一听,这奴才想出的这条毒计,实在是好办法,如不这样怎能把美女弄到手呢?只是需要花费好些银两,如今,当官的胃口好大,送少了银子,他能帮你办事?如想美人抱在怀中,必须花大把银子,才能成事,起码得二百两白银以上,才有把握。陈俊彪如此时,他把巴掌一拍,机会来了,就这样,银子总要花的,时机不要错过。他从箱笼中拿出二百两白银,用布包装了,跨步向县衙走去。

县衙也在南门街,只行走一小会就来到太湖县衙,县衙门口有衙役守候,他跟衙役说了几句,衙役马上进去了。

太湖县县令是安徽人,家住合肥庐州府,祖上无人做官,他姓张名得富,家中很富有。朝廷为抗太平军,需要银两为军备所用,私下里只捐献五千两白银,就可以谋得一官半职,捐银一万两的,其职在知府以上,有门路的只要有白银,官有得做,做了官,谋得一官半职,不出几年捐出的银子又回到腰包中。

清朝后期正是如此现象,传出一句话来:“三年小县令,十万白花银”。就是如此,七品县令主持着一县之政,掌有百姓生杀大权,污水塘里摸鱼,一摸一个准。什么办法,只要有钱,他都能做,只要动一动嘴皮子,白银就送上来了。只是苦了百姓,冤死了几多人。清朝后期就是这样腐败没落,造成中国百年耻辱的丧权辱国的悲剧。

衙役进了县衙里面,找到县令张得富,他正躺在睡椅上养神,闭着眼睛歪在睡椅中。衙役说道:“老爷,员外陈俊彪求见”,县令闭着眼问道:“他来有什么事?”衙役说:“没说什么事?说是要亲自见老爷你呢。”县令晃了晃睡椅,说道:“你就把他引到这里来吧。”

不一会儿,衙役带着陈俊彪进来了,他哈哈大笑,“张县令万福,在下在此请安了。”县令问道:“今天是什么风把你吹来了。”陈俊彪说:“没有什么风。”他停下不说,向衙役张望了一下,张得富马上知会了,向衙役说:“你先出去,这里没有什么事。”衙役退去了,陈俊彪才开口道:“张县令,今天我是来送银子给你的。”说完把手上的布包往小茶桌上一放,“这包里有白银二百两,请老爷帮我一个忙。”

张得富一怔,“二百两银子,你有什么事要我帮忙,看我办得到办不到。”陈俊彪说:“很容易办,只要县令老爷动一下嘴皮子,就是了,很容易的。”张得富问道:“什么事动下嘴皮子就能办呢?”陈俊彪凑近县令耳边嘀咕了好一会儿,方才离开。

张县令摸下头,捋下颏下胡须说:“这件事是缺德的事,一旦事情败露出来,你我吃不了兜着走,伤天害理的事。”陈俊彪说:“只要老爷这样说,派十几名官兵在望江路段设卡,说是有人举报刘家女婿私自运粮给太平军,只这一招把他就吓住了,押着粮车到县衙,把他们全送大牢中押着,这件事很容易办的,事后成功了,我再酬谢你,如何?”

县令张得富,眯着三角眼向陈俊彪问道:“你为刘家一女儿,想出这么怪招来,你色相这么重,你认为衙役是好派的么?万一走漏了风声,我跟你受责,该如何是好呢?”

陈俊彪沉默了一会儿,心想有钱能使鬼推磨,他又从袖中摸出五十两银子出来,说道:“这五十两银子全当衙役喝酒、喝茶用费,吩咐他们用心办,只要你老爷不说,你知我知就成了。这么容易办的事,哪能办不成呢?”

张得富假装推诿,的确是动嘴皮子的事,二百两白银人家送上门来,哪有不收之理,事情是陈俊彪出的主意,轻松得二百两银子,这等好事哪里有呢?只是衙役们办事,没有好处人家不愿尽心办,万一办不好,反而偷鸡不成蚀把米,落下把柄。他不想从这二百两银子中抽出一部分出来给衙役,陈俊彪急事求成,又拿出五十两银子,这才高兴。他说道:“看在老朋友的面上,下午就派十几个人去吧,你就在家等信了。”

陈俊彪这才高兴了,他告辞了县令回去了。他一回来就吩咐手下家丁,尤其是陈歪嘴,事情已办妥了,你们几个这几天专门盯着刘家门店,今天晚上黄昏时就会有消息传来,看刘家米店动静,如刘家人有什么举措,一旦刘家女儿出门,办一乘小轿,把人塞进轿子里,抬回家中,事成之后,你们都有赏银,就这么办,五名家丁诺诺退去了,但等刘家门前举动了。

再说刘家女婿王清华赶着六辆马车在望江县地段收粮食,此时约好收粮之日,半天中就收了六大车粮食来,付了银结了账,六七人赶着马车往太湖县赶来。车到十字路坡之时,一溜斜坡路,要两三人推送上坡,一行两三人推辆车,轮流推送,方才上坡了。太阳已是西下,离太湖县只有十几里路,傍晚到家是没有问题的。上了坡王清华叫车夫坐下休息一会儿,喝口水吐口气,轻松一下。

众人刚坐定,突然从树林中窜出十几名官兵来,头戴笘笠帽,身穿兵字衣,个个挂大刀,手持红樱长矛,凶神恶煞,横眉怒眼的将众人围住。一名为官兵大声说道:“你们车上装的是什么?”此时的王清华从慌乱中站起来说:“官爷,车中装的是粮食。”“我们搜查的就是粮食,有人举报你们勾结匪军,私自往匪军那里送粮。”又一名官兵大声喝道:“好大的胆子,敢往匪军送粮,快起来把车赶到县衙去听候审查。”众官兵齐声喝斥着,走,把车赶走,一群如狼似虎的官兵,押着众人将粮车硬是押走。

王清华申辩道:“官爷,我是太湖县刘家人,家中开的是米店,这是在乡下收的粮食呀,哪是勾结匪兵呢?”为的官兵大声呵斥:“我们是奉命来搜查的,先不要申辩,押到衙门再说。”

只可怜这些百姓,任凭如狼似虎的衙役们押着马车往太湖县走去。傍晚时分,一溜马车被官兵押着,进了县衙的大院中。县衙大院中,县令张得富正吃完夜饭,在大院中闲荡,押粮的官兵走了来说:“老爷,押了六车马粮食回来了,怎么处理?”张得富说:“好,粮食没收,卸到仓库中,所有人全部押到大牢中,扣押起来,等候处理。”他叫报信的官兵说:“你跟我来,你们办事的辛苦了,拿些银两喝酒去。”官兵高兴的跟县令来到房中,张得富从柜中拿出五十两银子,说道:“这五十两银全部赏给你们的,你们就辛苦一下,把事情办好就是了。”报信的官兵欣喜若狂,一出手就是五十两银子,笑得合不拢嘴,“谢老爷了,让老爷破费了。”这些人哪里知道这银子的来途呢?他们将人推推撞撞的往大牢中押去,“哐”的一声,将牢房扣锁,拿着银子高兴的到酒馆中喝酒去了。

这真是:有钱能使鬼推磨,大牢里押的是冤屈人。

此话就不提,再说刘家米店中,刘公与婆子和女儿月琴一家子忙着办晚饭来犒劳收粮人的辛苦,也是女婿王清华入赘以来第一次为家中办事,把饭菜办的丰富,弄了一下午,但等收粮的人回来就开饭。直至傍晚过后,家家户户都吃完夜饭后,外面已是黑灯熄火的,还未见人回来,一家人等的跳脚,弄好的饭菜都已经凉了,又重新在锅里烧火热一下,端上桌又凉了,还是未见人回家。刘公与婆子焦急的说道:“已到了戍时了,怎么还不见人回来,打人到望江方向路途中去接一下,看是否到路中来了。”刘公急忙找一名中年人往望江路段前去接应去了。

一个时辰后,去接应的人回来了,摇了摇头,说:“往望江方向路,天黑人静,无车马行走。”刘家人这才慌了,看来这些收粮人今晚回不来了,整个太湖县城人都已经入睡了,天色这么黑,太晚了,肯定是有什么事生,被耽误了,向来都没有这种情况生过,如今是怎么回事呢?一家三口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一样,夜里就在前堂点着油灯,坐着等候收粮人回来。

刘家三口人一夜未眠,在堂中来回转旋,坐立不安,一直等到天亮了,还是查无音讯,刘婆与女儿月琴焦急流泪。困倦等候到天大亮,刘公又急忙叫两人往收粮的地方去打探去了,务必问过究竟出了什么差错,马上回来报信。

两人是刘家街坊邻居,跟刘家是和睦相处之人,听完刘公说的情况后,连忙赶往收粮的地方,一趟路三十里左右,到了地方后问了情况,都说昨日是有六辆收粮食的车,半天就收了六大车粮食,早就出回太湖了,按路程傍晚时分就可以到家了,怎么昨晚没到家?这就奇怪了,不应该呀?街邻二人问的清楚明白,打道回太湖县城,这两人办事也精细,一路回转,一路打听,一直问到太湖县城中,在问到街头一家铺店伙计时,这家铺店在转角处可以走东街,也可以往南街,这名伙计说昨日傍晚时见了几辆车往南街去了,车上装的是麻包袋,有官兵押着往县衙去了。这一听,明显了,是车马被官兵押到县衙无疑,不再问了,回到刘家报信去。

街邻二人回到刘家,将打听的消息向刘公一说,哪有此等事,我家开粮店收粮食,与县衙门有什么牵连呢?刘婆说:“快去县衙问问去,是有这回事么?”刘公说:“我叫上胡保正一同去问问,我又不熟悉,叫保正同去定能问个明白。”

刘公央了街坊胡保正一同到了县衙,大门口有衙役守门,保正施礼道:“公爷,县太爷在内堂么?我有事要找县太爷禀报,麻烦你通报一声。”衙役认识胡保正,说:“那好,你等候着,我去通报一声。”衙役进去了,刘公与胡保正在门口等候着,不一会儿,衙役出来说道:“老爷吩咐了,叫两人到大堂等候。”胡保正引了刘公到县衙大堂上,堂内空无一人,两人就在大堂中等候。

好大一会儿,只听得公堂侧门响了一声,县太爷张得富缓缓的走进了大厅,手转背后脚踏方步迈进了大堂。张得富走至大堂公案后,往太师椅上一坐,咳了一声,打着官腔说道:“你们找本官有什么事吗?”他眯着三角眼,手捋山羊胡须,若无其事的样子。

胡保正与刘公马上往下一跪,胡保正说到:“县老爷,昨日刘家女婿一行七人到乡下收粮食,昨日一天未回家中,六车马粮食也无踪影,打听到这六辆马车粮食是被官兵押至县衙来了,特来问询了,望老爷明察。”县令张得富听了,马上虎着脸说道:“是有这么回事。”接着把惊堂木一拍,“你们胆子也太大了吧?敢偷运粮往太平军那里送,有人举报到县衙里来了,本官不得派官兵设卡拦截,抓回本县里来了,查实了那可是要杀头的。”

几句话说得刘公一惊,慌得连忙磕头说:“大老爷呀,我们是老实本分人,在太湖县东街开了米店几十年,本分做生意,哪会做此事呀?”张得富又是惊堂木一拍,说道:“官兵抓住正着,你还狡辩,胆子太大了,一旦查实上报知府,就等着秋后问斩砍头吧,你们回去听候处置了。”说完又手转背后,踏着方步下堂去了。

县令张得富在大堂上一惊一乍的几句话,吓得刘公腿都软了,真是晴天霹雳,跪在大堂上半天爬不起来。胡保正只得扶起刘公一步一跌的往外走去,保正说道:“县令在大堂上说出这话来,看来你刘家得罪了什么人?”刘公连忙说:“胡老弟啊,你跟我住在一条街上,平素与人打交道,从不与人争执,占理不占理的,让人三分,哪里得罪什么人呢?”胡保正接着说:“那是你家女婿得罪了什么人?”刘公叹道:“我这女婿来我家中只有半年,规规矩矩的,每天都是在店中经营,米店大门都未出过,与女儿同经营生意,小两口恩爱和睦,我老刘正乐得享受天伦之乐,那知一出门就出事了,更谈不上得罪什么人了,他也不会勾结太平军呢。”

胡保正边走边问,见也问不出什么原委来,和刘公说道:“除非到牢里探视你女婿问之,究竟出事在什么地方,心中才有底呀。”刘公听胡保正一说,忙道:“老弟话说的有理,那明天还是我俩去大牢问之,你县衙里人熟些,也好进得去。”“那好吧,我明天就陪你到牢房探视去”胡保正应了刘公。

二人回到刘家家中,刘婆与女儿月琴见二人回来,连忙问之事情打听清楚了么?胡保正说:“人是昨天晚上被衙门公差关进了大牢中,六车粮食也没收了,县令说是被人举报勾结太平军,帮太平军运粮食才被扣住的。”

刘月琴毕竟是读书之人,懂得事情因果的,她说道:“爹、保正叔,我丈夫清华从来我家,向来未出过大门,昨天收粮,有二位街坊去收粮的地方问了,一上午就收了六车粮,并且往回赶来,短短的一天时间就勾结太平军,是去给太平军送粮呢,这种话理由说不过去呀。既是送粮给太平军,六车粮食又被官兵赶至县衙去了,这种理由更是站不住脚的。”

胡保正与刘公一听刘月琴的话,说的有理,是呀,这件事十分蹊跷,刘公说:“我在路上也是同你保正叔商量过了,明日同他去探牢房,问清华等人事情就清楚了。”刘月琴道:“爹,明日我与你们同进牢里探视,也去看看清华。”二人也就同意了,明天三人同去探视,当天无话。

到了第二天,刘公备了一些银两带在身上,胡保正也来了。刘月琴跟着二人一同往南街县衙走去,到了牢门口,胡保正与守牢房的衙役交涉一会,衙役起初不同意,刘公从袖中摸出五两银子,塞进他手中,衙役才应允了说:“快进去看一下,马上就出来,如被老爷知道了,会责怪我的。”

三人急忙进了大牢,来到一间牢房中,这间牢房是栅木栏的间房,只见六七人卷缩在一角中,刘公与刘月琴望着里面的人,顿时泪流满面,哭咽着喉咙,“清华,你受苦了。”王清华马上爬起来,“爹、月琴,你们来了,我们不知道得罪了什么人,无关无故的将我们押至大牢中。”刘公说:“昨日,我与胡保正去找县令了,说是你们勾结太平军,给太平军送粮才被关了进来。”

王清华愁容中苦笑了一声,“真是荒唐至极,前天上午,我与六名车夫一同收了六车粮食,就急忙赶回来,走至十字坡口,准备休息一下,从树林中冲出十几名官兵出来,如狼似虎的围住了我们,说有人举报勾结匪军,是往匪军那里送粮的。官兵不由人分说,直接押着我们往县衙里走来,既是勾结匪军,粮食又是往太湖县城赶来,太湖县城有匪军么?关进大牢里,不问不管,哪有这样行蛮无礼,这是有人陷害我们呢?月琴、爹,你们要多保重,这其中很蹊跷,就在家中不要乱跑出来。

三人探视了牢房,情况也证实了,这是无端之事,冤煞了人哪。胡保正见证了此事,也是怒气不平,他说道:“刘公,我们再找县令说之,总得要处理好这件事。”刘公说:“好,我们去找县令说去,与他理论。”

三人又来到县衙门口,胡保正与衙役沟通,好在胡保正人熟,同意进衙门内。刘公说:“月琴,那我与你保正叔进衙门里去找县令,你就在门外等候着,女孩家不好进公堂之内,不要乱走动,就在大门口等着。”刘月琴点了点头,说:“我就在外门口等着。”这一等,祸从天降,早有豺狼在远处窥视着,要的就是落单的羔羊。这正是:恶狼设下毒辣计,叼进狼窝再不回。

大门口的刘月琴不知如何被设计,掉进狼窝,且看下章道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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