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不少势力盯着咱们的场子呢,明明都限额下注了,可还场场爆满。
账户里最后这点都快赔光了。。。”
“再这样下去,咱们只能申请破产了。”
坎格列把他能调查到的,都告诉了顾里安。
“而且那个拳击手也确实有点实力。”
“。。。”
“让我再缓缓。。。”
顾里安感觉自己的浑身发软,差点从椅子上滑下去。
脑子里似乎正敲打着一口大钟,不断重复着刚才的数字。
这三年里攒的大半积蓄都投进了这个小酒馆和两人的共有账户。
现在不仅酒馆没赚钱,额外的这项新业务,还把原有的资金赔了个底儿掉。
“咱俩账上还剩多少钱。”
“。。。”
“六万铜塔克出头。”
“。。。你。”
“唉。”
坎格列看着顾里安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颇有负罪感地拍了拍他的肩膀。
“老大。。。别难过了。
我自己的钱几乎全赔进去了,这账户里剩下的,都是你的。。。”
“不过,说实在的。”
“我确实有办法能把这些钱再赚回来。
可这事,得提前跟你通个气。”
顾里安白了他一眼,感觉有气无力,不想说话。
“真的,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虽然原理解释起来比较复杂,但是确实大概率,能把赔掉的钱都拿回来。
甚至还能小赚一笔。。。诶诶,别堵耳朵啊。”
“。。。”
坎格列按下顾里安捂耳朵的手,把他重新扶坐上椅子。
“长话短说,赛事协会也熬不住了,他们都赔了几十万铜塔克了,赞助商都跑了几个。”
“摆在咱们面前无非两个选择:
一是申请破产,把钱赔掉,关门大吉;
二是再赌一把,万一赢了,连本带利的全赚回来。”
“老板,是你的话会怎么选。”
顾里安眉头微皱,有些犹豫地看向坎格列。
“。。。怎么说?”
坎格列听到顾里安语气犹豫,顿时感觉有戏。
他满脸堆笑,极力亲切和蔼地怂恿道:
“老板。。。我亲爱的老板。”
“。。。我可是知道你实力的。”
“只要你上台跟那个拳击手打一场!
一切的问题不就都能解决了?”
顾里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