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妈的仪器被停掉,与我无关。”
这时,门口响起的声音惊醒了两人。
“秦秦?”
“秦意离!”
两人异口同声,但里面蕴藏的情感却截然不同。
三两步从门口走过来的秦意离蹲下身体,望着四肢都被雍堇尧禁锢住的杜博文,绿眸里满是兴味:“虽然看着不像,但尧哥他可是跆拳道九段选手,就你这种常年坐办公室,没有半点肌肉的人跟他打完全能随便碾压你呢~”
杜博文:“……秦意离!我要杀了你,杀了你!!”
“哇~”
他惊叹地用手撑着下颌,眨眨眼睛:“外面的人都说我是疯子,但是我看,你现在更像个疯子。”
“放开我!放开我——”
看着被秦意离刺激的拼命挣扎的杜博文,雍堇尧无奈地看向他:“这里有绳子吗?”
“有~”
“那就拿过来。”
“好~”
对比刺激的杜博文马上就暴走的气人,对上雍堇尧的秦意离乖巧的判若两人。
雍堇尧:“……这是什么?”
望着面前精巧,尾端还系着铃铛的红绳,他艰难地出了疑问。
秦意离难得露出羞涩的表情:“是道具啦~本来想用在尧哥身上的,现在只能便宜他了。”
“……”
他完全不想问出这红绳能用在哪里!
此刻,雍堇尧万分地感谢杜博文。
没有人权,话语权的杜博文就这样被五花大绑了起来,挣扎起来还伴随着‘铃铃铃’的响声。
格外的应景。
“你知道是谁杀了他母亲?”嫌杜博文叫得烦人,雍堇尧干脆去厨房拿了块抹布直接塞进了他的嘴里。
秦意离眨眨眼睛:“尧哥不怀疑是我吗?”
雍堇尧故作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快说!”
杜博文说的并不算对,但里面有句话是真的。
秦意离只会对他在意的人花费心思,其余的旁人在他眼中连蚂蚁都不如,他又怎么可能会去动手杀人。
“是江兴怀。”秦意离乖巧地道。
“呜呜呜……”这是剧烈挣扎,瞪圆眼睛不敢相信的杜博文。
这次不等雍堇尧问,秦意离就主动解释道:“尧哥你也知道我和他们不是一个母亲,江兴怀从来没有爱过任何人,只把女人当做消遣和踏板的工具,我母亲是,江文栋和江修平的母亲也是,但他不同。”
他目光冷漠地扫向因为他话而暂时安静的杜博文,唇角带着抹讽刺的笑:“估计是山珍海味吃多了,就开始偏爱清粥小菜,合适的时机遇到单纯姑娘,这不就天雷勾动地火的心动了呗。”
“只是……动心是真的,但欺骗也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