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让一腔热血无处撒的小巴鼠破天荒的抗议了。
小巴鼠愤怒地觉着屁股大脾气:
秦意离:
即使是他这种没良心的人,看到这样单蠢的系统,他都——
完全不会痛呢。
他好奇的问:
炸毛的小巴鼠愤愤不平地捏紧它的小爪子:
半点听不出他话里敷衍的小巴鼠还以为他是在真诚的夸赞自己。
挺了挺毛茸茸的胸膛,费劲的掐住比它脑袋都大的肚子:
秦意离懒洋洋地道:“那就提前期待你的成果了。”
正拿着药瓶的许渭之怪异的看了眼他:“你在跟谁说话?”
“除了你还有谁。”
他似笑非笑地道:“难道你以为我疯了?嗯?原来牵机还有这种作用么?”
“别什么病都推到牵机上。”
就算牵机是毒药,但那也是他亲手所制的,许渭之可容不得有人在他面前诋毁他的作品。
“这药虽然能让你看上去像个正常人,但也会牵动你体内的毒。”
“有时我真怀疑让你当百草谷继承人的老谷主是不是年老眼花了,比起治病救人,你更擅长的分明的杀人于无形的制毒。”说着的同时秦意离面不改色的吞服了一粒。
并没有像往常那样怼回去。
许渭之沉默了会儿,自嘲地道:“你还不如做个疯子。”
秦意离满脸的无辜:“我都不知道原来你这么的讨厌我?”
“呵!我最讨厌的就是你的明知故问!”
何必呢?
非要清醒的看着自己一步步的走向死局末路。
……
林家。
看着挡在他面前的人,林以谌温和地道:“孩儿还要进宫,还请父亲让开。”
疏离冷淡的态度让林清平的苦涩从心底都溢到了嘴边:“谌儿,为父只想问你和陛下到底在计划着什么?”
“陛下?”
林以谌略带疑惑地看向他:“父亲说的是哪位陛下?”
“自然是我们南境的陛下。”
温雅的脸上浮出嘲弄和冷意:“在父亲的心中,南境的陛下又是谁?”
“我……”
见他要走,林清平顾不得整理乱遭成团的想法,拉住他的胳膊:“你知不知道……瑜儿他和你不是……”
这样不确定的事他在踌躇着要如何的说。
眼光微闪,林以谌并没有把他知道的事说出来,只是淡淡地道:“我知道父亲想要林家在南境永盛不衰,但若是君王不贤,南境都不复存在,林家又有什么存在的必要?”
这样简单的道理他却用了十年都没想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