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他这话,也只是一脸淡然。
道:“大人想知道什么?”
“勇王。”
我要他的下落,你应该知道。
杨允听罢,很是自嘲。
叹息道:“大人凭什么觉得杨某会有答案?”
你在宫里,我也在宫里。
行走如你,尚且不知。
我一个时刻被监视的,又从哪里知晓?
问我,岂非舍近求远?
“凭你杨允伺候弦不樾多年,凭他们几兄弟对你敬重有加。
虽说你人在宫内,可以你对他的了解,你应该知道他藏身何处。”
闻言,杨允笑了。
道:“如是这般,大人不必忧心。
想来不久,便会有消息。”
“怎讲?”
“勇王是个孝子,凡有一口气,便不会坐视王宫不理。现在没有抓到目标,只能说,还要稍加耐心。
等待,即可。
时候到了,自然就会出现。”
“何以见得?”
“不论他打的何种主意,目标总不离光复弦氏一脉。论退论进,王宫都是其必然要走的一遭。
进则光复,退则休养生息。
然,退要退的干净,退得人尽皆知,不是吗?”
没有众目睽睽,天主如何能安心?
没有这份安心,试问他们要如何休养生息?
修养,忌打扰。
玉面判官,倏的抬眸。
寒光,灼灼。
道:“如此说,他是识破了?”
“他是勇王,禀赋不足,不代表没有脑子。否则,大人以为他是如何在魔后的威逼下还能脱颖而出?
相比,昱王穆王就没有这份头脑。
倘若有,就不会被当成礼物送去少真府。”
一听这话,他霎时间皮笑肉不笑。
姓杨的,你在提醒过我?
有时间操心别人,不如想想自己还能活多久?最好,你能一直如此,千万别让我抓到把柄。
否则,有你求爷爷告奶奶的时候。
可尽管如此,他面上依旧不差分毫,不显山不露水,端的礼数周到。
作礼道:“既如此,在下就不打扰杨大人休息。”
说罢,又朝外喊到:“来人,照顾好杨大人。如有差池,小心你们的狗命,听到了没有?”
宫人,立时齐声。
道:“是。”
见状,杨允抬眸。
“送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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